光头男人一听赔钱两个字,立刻火了,说:“你给我看清楚了!我像是没钱的人吗!你们是皮痒痒了吗?欺负我没钱,欺负人也要看对象啊!我看你们是瞎了眼了!还欺负到了我的头上!”
店长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那……那您大少想怎么办?”
“哼,怎么办?只要这个小妞把我手上的这杯红酒喝了,就什么都好说了!”光头男人一边说,一边狞笑着。
“不,我不喝你的酒,这里有一瓶啤酒,我把它喝了总行了吧?”女服务员抗议道。
“哟!小妞,没多大的本事,这嘴倒是挺硬的,不过,你和别人顶嘴,你也要看清别人是什么人,知道吗?这里可是昌北区,你应该知道我妹夫是什么人吧?”光头男人威胁道。
“哦!我知道了!”张诚天惊叫:“他是昌北区公安局的局长谢天立的妹夫,谢天立,萧南,你应该还记得,谢天立是谢雄伟的二儿子。”
“那他是……”萧南看向光头男人,问道。
张诚天解释说:“哦,他叫安宁,是我们天涯市的一个富商的儿子。”
“哼,不就是一个富商的儿子嘛,就这么嚣张,尤其是那个谢雄伟,还有两个更嚣张的怂包儿子!我去看看,一会儿我叫林关和黑虎上来支援,张哥您就在这里看好戏。”萧南笑着,而眼中满是对安宁的轻蔑。
萧南走到人群中去,拍着巴掌吸引人们的注意,一边向前走着,而安宁看向了他。
萧南拍着巴掌,笑道:“哦,原来这位就是宁大少啊!久仰久仰!”
“你是谁?别来碍我的事!”安宁很不耐烦地说道。
“哦,宁大少误会了,是张哥派我来的。”萧南说道。
“张哥?哪个张哥?”安宁问道。
“是张诚天大少。”萧南回答道。
“嗯,张诚天是吗?他竟然敢来管我的事,正好我们也是冤家对头,我看他是皮痒痒了,去把他给我叫过来!”安宁来劲了,立刻把目标转移到了张诚天的身上。
而张诚天也不急,慢悠悠地走上前,安宁看不惯这一幕,叫道:“姓张的!你他妈麻溜点儿给老子滚上来,老子他妈的心里都是你给我搅和的,心里不爽啊!老子要揍你!”
安宁这货也真逗,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向大家说自己要揍人,傻逼都不会这样。
“啊,宁大少啊!好久不见!今天一来,您一定是来泡妞的吧,哎哟!正好!我这里啊美女多,保证您这一夜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张诚天知趣地说道。
这“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是古代某诗人写下的讽刺诗句,张诚天专门引用这句诗来讽刺安宁。而安宁也不傻,他也是知道这句诗是专门用来讽刺他的。
“嘿!张诚天!几日未见,你还真是皮痒痒了吧!挺欺负人的,来!先让我欺负欺负你!来人!”
“在!”五个黑衣保镖答道。
“给我把张诚天的腿打断一条。”
“是!”
五个黑衣保镖冲上前去,直击张诚天!
萧南见状,一个箭步上前,两脚便将其中的两名保镖踢飞,这一脚便是六百斤的力量。
保镖们正处于劣势,而另外三名保镖并不甘心,又冲上前去,而萧南手中早已准备好了,又一个闪影刺,把两根竹签扎进另两名保镖的体内,再一转身,又把另一根竹签扎进了最后一名保镖体内。
五名保镖全部倒地,口吐白沫。
萧南又一转身,那把韩式手枪已经顶在了安宁的额头上。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这五名保镖的对手?还有,你在公共场所随便携带枪支,是犯法的!我劝你赶紧把手枪收起来,否则……否则,我就要报警了!”安宁吓坏了。
“报啊!你报啊!我还巴掌不得你报警呢!就怕我不报!”萧南说道。
安宁还没见过有哪个人犯了事,却要求别人帮他报警的,于是,他连忙掏出手机报警。
“喂,妹夫,我是安宁啊!我举报!我举报太平酒店有人持枪,这人还用毒药伤害人,不得了了,你快带人来看一下啊!”
谢天立听了,说:“好,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安宁就变得兴高采烈起来:“无名小卒,我看你还能高兴的起来吗?你马上就要完蛋了,快点束手就擒吧!哈哈哈!”
萧南倒是满不在乎,说:“你这个无名小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我倒是不管,即使你有通天的本事!”安宁冷哼了一声。
“唉!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那么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原来是非洲索马里一个雇佣兵团团长,我难道还用怕区区几个小警察吗?”萧南轻蔑地望着安宁。
“别说了,一会儿警察来了,就什么都好说了!”安宁得意地笑了一下。
萧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白痴!”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员走在前面,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全副武装的特警,昌北区公安局局长谢天立走在最前面,他一身黑色警服,戴着大盖帽,英气十足,很难让人把他和一个贪官的儿子联系在一起。
“妹夫,妹夫,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啊!”一看到谢天立,安宁的脸上便露出了喜色。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谢天立问道。
“是他!”安宁用手指了一下萧南。
“还有其他人吗?”谢天立再问道。
“有!还有,张诚天!还有张诚天身后的那两个人!”安宁又指了一下。
“带走,全部带走!”谢天立冷冷道。
八名特警上前,欲要将他们带走。
“等一下!”萧南忽然说话了。
“我说局长先生,你也不查清楚,就要将我们带走?对了,还有你老婆的哥哥,还想强奸一个女服务员,也把他带走调查一下吧?”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谢天立再次冷声说道。
“怎么?外人就不管你们家的事了吗?该管的还是要管!”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谁?是谁?”谢天立向人群问道。
“我!”一个道貌岸然的年轻人,穿着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
年轻人走出人群,走向谢天立。
他摘下眼镜。
“哇!他……他是!他是市长的儿子!”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
“什么?哟!还真是他啊!”
“唉!市长的儿子都来了,他肯定是代表市长而来的,这个小年轻肯定要完了!”
“唉!年轻人要稳重啊!”
人群一片唏嘘,都是对萧南的否定。
“哦,谢局长,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里见面了!”市长儿子微微一笑,伸出手。
谢天立也伸出手,两人即握而分。
“怎么了?谢局长?”市长儿子望了望他和萧南问道。
谢天立赔笑道:“哦,是这样,您身后这个人,他见我妹夫被一个服务员撞倒了,结果我妹夫觉得他多管闲事,就派保镖去干他,谁想到成了这样。”
“从事件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看着,谁对谁错,我知道。”市长儿子又转向了安宁。
“安宁先生,请您跪下,向这个服务员道歉,请她宽恕,如果不行,我也没办法。”市长儿子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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