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花园凉亭,富瑞陪着康熙喝着茶,一边说一些天下诸事。
突然富瑞好像想起了什么?独自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抬头一看康熙在对面那,就赶紧把打住,可是憋得满脸通红,要是有摄像头,一定会拍下,富瑞那表情前后的变化,定是影帝级别的。
笑什么?康熙没有责怪,而是满脸好奇之色。
富瑞赶紧收拾了一下心情,再想想李明远那脸绿的表情,富瑞看了看康熙说;皇上啊,!我大清最绿的巡抚出世了!哎呀!笑死我了!
康熙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富瑞说;严肃点、捧腹大笑看看像什么样子?
噢!富瑞左右看了看说;皇上山东巡抚的老婆居然,居然是索额图得情妇,您说好笑吗?而且这一年多,索额图这情妇把山东许多官员送的财富,一转手就送给了索额图,我得知这情况之后,那是又生气,又好笑。
没有想到啊!这李明远睡的老婆,居然和他同床异梦啊!呵呵呵……。富瑞因说带笑道。
噗嗤一声,康熙也笑了起来,看着富瑞抬起右手指着富瑞说;你很闲啊!对吗?
富瑞摇了摇手说;皇上臣哪李很闲啊!只是——富瑞从袖口摸出,李明远劫持他夫人的那封信,递给了康熙。
康熙看了一眼富瑞,知道这小子想干嘛了!他接过信一看之后,把那信往石桌上一拍,哼了一声,然后说;败坏人伦纲常,我看这索额图是活腻歪了吧!
富瑞往起一站说;皇上万万不可把此事,宣扬出去,不然有辱斯文不说,还败坏我大清臣子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所以臣请皇上三思而行。
康熙端起茶喝了一口,往下一放说;你小子越来越没出息了!这事好笑,但是关乎我朝一员封疆大吏的名声,你还能笑的出来,长没长心呐?
富瑞叹了口气说;皇上不是臣不愿意明说,只是此事光怪陆离的,我总不能和皇上您明说;李明远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吧!而且还是很绿全身绿的那种吧!
啊哈哈哈,康熙倒是肆无忌惮的笑了。
反观富瑞站在对面,没有再敢放肆。
最后康熙打住笑容,站起来看着荷塘说;你是什么看法?
富瑞走到康熙后面说;皇上此事不能怪李明远,怎么说这,李明远也是皇上您当初从四川任上调到,甘肃的,加上他是旗人的身份,那就更不能一铲子铲下去啊!
康熙点了点头说对啊!朕有时候都在想,难道朕用人都这么点背啊!一个个的都烂喽!
皇上朝里不能乱,在野的也不能乱,此事成想是不是要,李明远亲自去处理呢?至于他怎么给他那夫人定罪,可以按照莫须有来定吗?没必要把索额图牵扯进去,最后弄的朝野震动。
康熙转身慢走,直到走到南书房门口,才对着富瑞说;你去传朕的口谕,就说朕很震怒,他一个封疆大吏,连自己后院都把持不住,还怎么处理一省事物,如果此事他处理不好,朕下旨撤了他。
富瑞看着康熙说;皇上就这样吗?是不是太过轻饶他了!这是富瑞故意说的,为的就是摆明他不会拉帮结派。
康熙看了一眼富瑞,也知道他的意思,心里非常满意,不过嘴上说;去吧!毕竟他夫人的事,他也是之后才发现的。
富瑞明白,有些事点明即可,如果真的太较真,那就虚伪了!所以一抱拳说;臣告退,然后退了几步转身在太监侍卫的带领下,朝着午门走去。
看着富瑞离去的背影,康熙一笑说;这小子办事越来越成熟了!呵呵宗室子弟如果都像他一样,明事理,那朕得少操多少心呐!
路正看着罗千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贝勒爷要见我?哪个贝勒爷我又不认识这些皇亲国戚啊!
罗千手一抬,说;稍安勿躁,我话没有说完,其实这段时间你跑镖,就没有什么发现吗?你这一路除了上次那,郑乾坤之外,是不是一路连一个小毛贼都没有遇见呢?
路正心里想了一下,对啊!他看向了罗千,意思是你知道原因吗?
罗千神秘一笑说;有些事先前没有给你明说,那是因为我们也不敢保证,你来做镖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打着混入我们之中,暗地里调查什么?我们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希望你可以理解。
路正点了点头,心里想,要是我自己,也不可能被什么事都告诉手下人吧!毕竟关于秘密问题,徐得谨慎才好。
罗千见路正点了点头之后,才看着路正认真说;我们快达镖局,是贝勒爷两年前开设的,现在开始运营是时机成熟了,所以有些事,还需要告知你们一二,要是没有上次的郑乾坤劫镖,我还下不了决心,到底告不告诉与你。
路正看着罗千,保证到,罗镖头请说;进了我耳就算是死,也要把这秘密带人低下。
好!罗千拍了一下路正的肩膀说;我们几个都是贝勒爷最信任的人,也是皇上亲自提名要我们追随贝勒爷的人,而且我们都是正二品的总兵,你可能不知道,在前面村庄,驻扎这我们手下两万多兵马,而且是长期驻扎。
路正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罗千,最后蹂了一把脸,看着罗千说;镖头这是玩笑吗?再说这怎么可能呢?
知道你不信,罗千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把自己的大印递给了路正,路正接过去看了看,之后一把递给罗千,往下一跪说;在下眼拙,居然不识真神,望总兵大人宽恕。
罗千接过大印,在装在盒子里,看着路正说;起来吧!现在知道我们背后的靠山了吗?
路正站起来说;属下明白了!原来我们的靠山是贝勒爷啊!
罗千一听,笑了一下说;错,我们的靠山可以说是贝勒爷,但是真正的靠山是皇上,你他明白了吗?你我还有贝勒爷,都是为皇上办差,一不小心就有全船都栽了的可能,这船上的人包括你我还有贝勒爷,知道了吗?
路正感觉单膝往下一跪说;请将军示下,我在所不惜。
罗千把路正扶起来一笑,说;给这是贝勒爷的令牌,只有把这拿上才能进得来皇城,你去贝勒爷府上见贝勒爷去,记住一定不能言语上冲撞贝勒爷明白吗?
路正站起来,对着罗千弯腰一拜,接过令牌转身离开了!因为他又要出镖了!
富瑞回到府上,把李明远叫到客厅,看着他说;皇上口谕,皇上很震怒,你一个封疆大吏连后院也管理不好,还有就是你要是处理不好此事,朕就撤了你。
李明远一听皇上口谕,赶紧双膝往下一跪,等富瑞说完之后,他才抬头看着富瑞说;贝勒爷就这,皇上没有其他意思了吗?
富瑞眯着眼睛说;你先起来,然后富瑞慢慢的坐了下来说;你这夫人牵扯太广,如果一层层的往下查,不准使得朝野震动,所以皇上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李明远犹豫了一下说;按察使路恒盯我很久了!我怕他那里不好过关啊!
富瑞呵呵一笑说;你放心,山东布政使因为疾病缠身,皇上现在正在物色人选,如果他真的是明白局势得人,我想知道他会怎么做,再说索额图现在皇上罩着,又是内阁的阁老,他想撼动,恐怕不易,再说时机也不成熟。
李明远眉头一皱说;他当布政使?那奴才这巡抚不是更难行事了吗?
富瑞呵呵一笑说;行啦!权利太大容易出事,他来当布政使正好可以监督一下你,这是好事,不然你脑袋一热,没人监制,是不是很容易出错啊!
李明远看了看富瑞,然后一笑说;贝勒爷你说奴才回去该怎么处理那贱妇呢?
富瑞眼睛一眯说;李大人,你这不是给本贝勒挖坑吗?如果你真的不知道如何处决,那好、这样的无能之辈,怎么可疑能做得了封疆大吏吗?
李明远听了之后,面上一笑说;贝勒爷放心,奴才已经心里有了计较了!
富瑞这才呵呵一笑说;无毒不丈夫,李大人这就退下去安排去吧!
李明远心里已经和明白了!那就是以莫须有的罪名,把那贱妇给处置了!至于他那情夫,则是现在一时半会还拿他无法。
等李明远离开后,康丽琦出来说;这样一来就可惜了那女人了,被两方认暗算,最后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真的是悲哀凄惨得命运呐!
富瑞叹了口气说;这个世界充满了权利的杀戮,有些人只能在历史的前进中,成了这历史齿轮上的滚刀肉了!你我也无能为力啊!
唉!李明远也不是什么好人,谁知道他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康丽琦的李明远的印象极差。
富瑞摇了摇头,因为在他眼里,没有对错,至于赢家和输家,没有其他有色目光。
康丽琦看着富瑞说;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比如留他一命,毕竟古人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真的忍心吗?
富瑞看着康丽琦说;不要说了、经过盘查,那封信上的笔迹是索额图得亲笔信,所以说这就足以说明他肯定有问题,所以皇上的意思是牺牲一个无用的,来留住现在还有用的人,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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