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妮看着富瑞说;相公你的意思是,我爹会去外城胡同找我去?
富瑞点了点头说;不错,因为我得到消息,你爹已经露面了!富瑞已经眨了一下,才回答道。
朱妮看了看富瑞,呵呵一笑说;好我去见见我爹,对了你有什么话要和我爹说吗?
富瑞摇了摇头,因为他知道朱妮是何意,然后拿出酒鬼那酒葫芦说你看眼熟吗?
朱妮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是没印象了!
这样朱妮,你把这葫芦交给你爹,说;要他朋友三天后来府里找我,要他最好不要玩什么小聪明。
朱妮接过去,摇了一下说空的?
富瑞点了点头说;记住只给三天,不然我亲自去找他。
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妮感觉不对,自己好像就是一个传递着一样。
富瑞站起来,一把把朱妮抱在怀里的,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你爹的一个朋友闯祸了!而且这人你也认识,你忘了和你爹一起那酒鬼了吗?
是他?朱妮这才说;怪不得你问我那葫芦我眼熟不。
那我的宝贝小可爱愿意去,完成这一项艰苦的任务去吗?富瑞捻子一下朱妮的鼻头,笑着问道?
讨厌、你洗手了吗?朱妮摇了一下头,爬在富瑞怀里娇声道。
富瑞灵机一动,呵呵一笑说没有,而且才刚小解过。
啊!朱妮一把推开富瑞,瞪着秀目说;讨厌、然后一把拿起那酒葫芦离开了!
呵呵,富瑞一笑,然后走回去又做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才慢慢的又变的凝重了起来。
索额图看着府上的下人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朱奇露面了!
这下人玩着腰,看了一眼索额图说;是的老爷,外城密探传来消息,说假不了!
索额图慢慢的走到门口,看着院子里的盆景,过来一会儿说我知道了!传话下去,不要追踪调查,免得惹麻烦,随他去吧!
喳,这个下人,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这时管家走来说;老爷、他知道的太多了!要不要我差人去,做到这里管家没有继续说;而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索额图眉头一皱说;现在是多少之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告诉暗卫要他们注意行事,不要管朱师傅的动向。
管家犹豫了一会,才点了点头说;好的老爷,奴才这就去安排。
索额图慢慢的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前后摇摆着,慢慢的他闭上了眼睛。
在中和殿,富瑞和裕亲王一起,随着康熙检查了一遍,耕种农具和一些种子。
突然康熙开口说;富瑞你说朕这次到先农坛,种点什么好呢?年年都种一些谷米之类,朕感觉实在是太乏味了!
富瑞看了看康熙,说皇上、民间有句谚语,这样说的,芝麻开花节节高,还有好吃不过芝麻油,要不皇上今年种点芝麻如何?
种芝麻?芝麻开花节节高,呵呵好寓意,康熙一笑说道。然后他看了看福全说;你的意思呢?
福全一笑说皇上,臣无意义,只是我们这里好像没有准备芝麻的种子啊!
哦!康熙眉头一皱,想开口问责时,富瑞一笑说;皇上、芝麻不需要配种,臣府上正好有一袋芝麻,不如明天臣带上即可。
嗯,康熙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内务府的管事一眼,没有在多言。
出了午门,福全站住看了一眼富瑞,一笑说;富瑞你想干嘛?福全又不傻。
富瑞一笑说王爷放心,我富瑞定无恶意,所以王爷不必如此慌张。
福全拍了拍富瑞肩膀说;不是哥哥我不放心,只是芝麻以前皇上并没有种过,要是此次培育不成功,皇上怪罪下来我怕你难逃职责啊!
呵呵!王爷放心,我富瑞不会乱来,再说种好种坏,臣弟自当是不会顾忌得,不要忘了!皇上也是人,不是神,再想想民间百姓疾苦,我想皇上会更多的体验一下,其中的苦乐才是。
哦!福全看了一眼富瑞,心里想这臭小子,嘴上却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富瑞你小子以后干什么事,需要好好想清楚了在做,不然会得罪许多人,知道吗?
富瑞看着离去的裕亲王,他当然知道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有的人为了那些准备好的种子,说不定下了血本,可结果自己一句谚语,就堵了他们的大好前景,那这些人能不怪他富瑞吗?
摇了摇头富瑞没有多去在乎,也离开了!
晚上富瑞府上,富瑞和陈廷敬在富瑞书房,议论着关于明天神农坛之行的一些准备。
突然陈廷敬话锋一转说;世子你感觉我们此次的成功率是多少?
富瑞喝了口茶,一笑说陈大人放心,皇上虽然仁慈,但是前朝留下的毒瘤,必须切割,不然就会伤及我大清国运的。
陈廷敬点了点头说是啊!看来世子是有很大的信心啊!
富瑞一笑,手一摆说;陈大人所言差矣,你我行正义之事,焉能轻易放弃,所以整治吏治是很漫长得一件事,你我必须要做好持久的心里准备才行。
呵呵!老臣到是不担心这些,老臣现在主要担心的是、皇上不忍心这样大刀阔斧的砍下去啊!
富瑞看着陈廷敬,眯着眼睛低声说;那你我就给皇上好好的使上一把力啊!除非陈大人以老迈,没有残余之力了!
陈廷敬喝了口茶说;世子放心,哪怕我力气有限,也会使上这一把老骨头全部的力量来助皇上砍下去,就是担心世子怕是不肯出力啊!
呵呵!来喝茶!富瑞一笑说;我们的共识已经达成,半路可绝对不可下船,除非人寰。
好!老夫就是喜欢你们年轻人的这些狠劲,来以茶代酒,干了!
在索额图府上,也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比如山东河运道员、许嵩陪着笑脸,从衣袖里拿出一沓银票来,放在索额图一旁的桌子上,说;大人请笑纳!
索额图板着脸说;许大人啊!你来找我何事啊!一边说一边眼睛还飘了一眼那一沓银票。
许嵩心里鄙视,但是面上不敢有丝毫表示出来,赶紧说;索大人小的这次来,是亲求索大人救命啊!
呵呵!索额图冷笑一声说;许大人、你在山东的所做所为,本官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你们居然敢,如此肆意妄为,怎么被人盯上了,就来我这里跑出路来了是吗?
许嵩心里也知道,这好处索额图没少得,可是现在出了篓子,人家不一定认账,毕竟账本上走的都是明明白白,可是他敢提翻阅账本吗?
许嵩赶紧往下一跪说;大人指条明路吧!
许嵩你起来吧!看在你多年对我的孝敬上,我去探探口风,对了你最好不要把自己暴露了!
许嵩赶紧磕了一头说;谢索大人,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来人带许大人走后门,以免被人盯上。
喳,许大人、请吧!门外传来了下人的说话声。
胡力海从后面走出来说;索大人、您这宅子不错了!但是有些东西他坏了就得扔,不然影响风水,对主人不利啊!
索额图一笑说是啊!要扔也要想清楚了怎么扔,否则会影响到丢东西的人,这可就不美了!毕竟扔东西是为了自己顺心,而不是给自己添堵,胡大人你说对吗?
呵呵!索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属下以为还是,早点丢弃的好,以免烂在手里,这就不好玩了!
唉!白花花的银子啊!老弟你就一点也不眼馋吗?
胡力海一笑说索大人,赚钱的办法我们有的是,何必赚这些不稳定的钱呢?说不定哪天这些钱,就会咬我们一口,还希望大人早做打算。
好!听老弟你的,但是不帮忙也不能落井下石吧!索额图看着胡力海这样问了一句。
呵呵,索大人管理刑部的常宁可是,伸着脖子准备立功了!索大人何不拿着这些银票去做一个投名状呢?
哦,索额图眉头一皱,说;恭王怕是不好说话吧!
呵呵,这当然不是要你我去送这银票过去,而是我们的找一个人,要他送去,这样一来那常宁也不会,怀疑道你我头上,索大人以为如何?
呵呵!老弟所言极是,岁额头看了一眼胡力海,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胡力海点了点头,说;索大人可有适合人选?
索额图一笑说;我听人说;费扬古这段时间,过得挺轻松,要不我们就劳烦劳烦他怎么样?
呵呵,索大人,费大人可也是一难缠得主,您决定冒着险是吗?
索额图点了点头,说;费扬古此人性格硬朗,不喜拐弯抹角,我当然不能明着去要费扬古去跑腿,我们的想想办法,你说呢?
胡力海一听说是啊!只是我们没有机会呐?再说费扬古不是和你,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吗?而且你们二人还相冲。
呵呵胡力海啊!你有一点不懂,那就是费扬古行武出身,对皇上那是绝对的忠心,你明白了吗?
呵呵看来还是索大人,看的清啊!下官佩服。
索额图一笑说;这样你把这银票现在就给我送到费扬古宅子去,我要下船,那就要提前下的好。
索大人不好吧!这要是许嵩矢口否认怎么办?
放心许嵩进我府上时,有人看到了!所以你去送就行了!
苏大龙来的富瑞府上说;富大哥来时我见一人鬼鬼祟祟的从,索额图府上进去了!
然后我就翻墙进去,听了一下,结果真的是大事件啊!此人叫许嵩,进索额图府上就是为了送钱救命的。
最后索额图要他从后面离去的,富大哥你说这事,够大吧!居然明目张胆的拿钱去买命。
呵呵,富瑞一笑说;怎么了呢?明珠差人送来信件说许嵩进了索额图的宅院,你又撞了一个正着,呵呵!有意思。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苏大龙一笑说;这就是巧合啊!不过我们该怎么做?
富瑞一摆手说;不急、我们静观其变。来我们喝酒。
嗯好。我听富大哥你的,苏大龙往下一坐说道。
富瑞则不同,眼睛一眯,不知道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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