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啊!多年以来,我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你知道为什么当年,吴三桂就翻脸把清军放入关内呢?
要说是为了女人,打死酒鬼我也不信那,再说我了解我叔,所以霸占了陈圆圆没有,我不知道,但是一点绝对不是民间所传那样。
呵呵!朱奇说老伙计,这事现在纠结还有意思吗?
酒鬼摇了摇头说;我只想知道这吴三桂为何突然,就反悔了呢?要不是他,现在这天下,还有他大清国什么事了!
唉!往事如烟,酒鬼其实我还真的知道一点,那就是旧朝和新朝的变更,其实最吃亏的就是,夹在中间力量相比薄弱者,你想想当时,吴三桂当时肯定也相当为难,因为一不留神可能,就被战场这绞肉机给绞杀的渣渣都不剩了!
酒鬼点了点头,说;我叔父当时能攻破紫禁城,就说明有一统天下之才,可惜被吴三桂这老贼给欺骗,不然他多尔衮怎么会如此顺利的入关呢?
呵呵!酒鬼我听我义父说;当时吴三桂也是被逼无奈,这吴三桂本来就想做墙头草来着,结果被多尔衮利用,他不投清都不成,要不然他也就成了多尔衮的剿灭对象了!
唉!可怜我叔父,相信了吴三桂那老贼,最后导致身败名裂的下场。
不提此事了!你的伤势如何了!要是好的差不多了就赶紧离去,不要让人家以为老子有什么怪癖了!
酒鬼一笑说;行啦!你我相识一场,我呢再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联系了!说完酒鬼喝了一口酒说;自古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这老小子,居然喜欢李白的诗,怪不得江湖传言,他叫李太白。朱奇摇了摇头,拿起扫帚打扫去了这院子来了!
富瑞见朱妮,心神恍惚,干什么都不集中精力的样子,有点担忧的问怎么了呢?
朱妮看了看富瑞说;没事相公,来睡觉吧!
等等,你看看你,脸色也不太好,眼睛还红红的,怎么谁欺负你了是吗?
朱妮看了看富瑞,他知道富瑞每天早出晚归,肯定忙的不开胶,可是她感觉他爹就那样,不声不响的就找不到人影了!多少她都有所担心。可是她又不好打搅富瑞,所以白天她之好一人到处寻找。
怪,说实话,虽然相公我忙,但是你们几位夫人的一些情况,相公我还不会粗心到不注意吧!富瑞盯着朱妮的眼睛,柔声道。
唉!朱妮叹了口气,说;我爹不见了!这段时间我到处寻找,就是没有我爹的消息。
哦,富瑞听了之后,看着朱妮说;要是其它事,你担心还在清理之中,可是你爹他是一般人吗,武艺之高强,哪怕是这天下想要稳妥胜你爹的人也不多,再说你爹是老jiang湖,你说你担心什么呢?
朱妮看着富瑞点了点头说;好吧!可是富瑞,有道是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啊!
呵呵!行啦我的心肝宝贝,来我们睡觉,你就不要多想了!要想也想想我们接下来的美事吧!
讨厌,那事想想就脸红,朱妮责怪道,结果被富瑞一把拉的抱了过去。
不好了图海,白无双急急忙忙的进来说;昨晚有人潜入了铸造处,偷走了大量的铜币。
什么?图海本来在,沙盘前研究着,可是一听这话,赶紧丢下手里的小旗子,走到白无双跟前说;现场可留下什么痕迹?
有的,我们的巡察人员说;此人好像是一个酒鬼,所以在现场丢下了一个酒葫芦。
走我们去看看,图海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那就是此人以后怕会,经常来骚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得话,迟早会暴露一些问题的,他可不想这样得事情发生。
朱奇看着老酒鬼说;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呵呵,有意思,老酒鬼眼睛一眯说;老伙计告诉你个秘密,我在丰台发现了大清的,铸币处,给你看看,这就是我昨晚摸进去,拿出来的一些,怎么样有兴趣吗?
朱奇接住那袋子,看了酒鬼一眼说;分量不轻啊!然后抓了一把在手里看了看,又丢进袋子里,之后把袋子丢给了酒鬼说;你自己花去,再说我又不缺钱。
酒鬼把那袋子往一旁石桌上一放说;只要你我想办法盗走磨具,活着把磨具的模型盗出来,你我不就发了吗?再说卖给地方官员,也能赚不少吧!
朱奇看着酒鬼摇了摇头说;不是说我小瞧你,这第一次你能成功,或许是侥幸,至于你在进去,我怕你就是作死了!
酒鬼不屑一笑,说;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了!怕什么?
朱奇看着酒鬼说;如果是老虎,那就算了!说实话还真的不怕,可是你要面对的不是老虎,而是人、是有头脑有思想得人,比起老虎不知道,可怕了多少倍,你知道吗?
酒鬼听了朱奇的话,心里感觉也对,伸手在腰间一摸,额、酒鬼头一低,一看腰间,双手在腰后一摸,说;坏了我的酒葫芦呢?
仔细一想,酒鬼才想起,晚上他偷偷的摸进去之后,一看一箱一箱的铜钱,心里别提多激动了!他记得他喝了一口酒,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布袋,把酒葫芦放在了一旁他没有打开的箱子上,然后就往袋子里装铜钱。
等铜钱装好之后,他就提着袋子,急急忙忙的,留了出去,一大意就把酒葫芦遗忘在了铜钱箱子上了!
朱奇见酒鬼这样子,问怎么了呢?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酒鬼等想明白之后,突然脸色苍白,心里突然闪过富瑞那淡定的目光了他打了一个冷塞,说;老朱完了完了!我把酒葫芦忘在铸币处了!
什么?朱奇不可思议道:酒鬼你这是作死你知道吗?你不要忘了不少人见过你那酒葫芦,尤其是椿泰那小子,他可是拿下没少喝酒啊!
老朱我想好了!我不想发财了!你要帮帮我啊!我知道现在也就你能帮我了呀!
朱奇看着真的害怕了的酒鬼一眼,叹了口气说;我能怎么帮你啊!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是吗?
慢慢的酒鬼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朱奇身边说;大清官兵我不怕,哪怕是椿泰你小子找了我也不怕,可是要你那女婿给我盯上了!我这后背就发凉啊!
朱奇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你也知道,我和他不对付,再说他和索额图政见不和,虽然小女可以从中调和,可是毕竟心里还是有所忌讳的,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老朱啊!现在也就你可以救我了!看在相识一场,帮帮老哥。
朱奇看了一下那一袋子铜钱,摇了摇头。
图海看着那酒葫芦,拿起闻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你们都听好了!此事不可外传,要是谁敢私下乱议论,被发现了军法处置,然后图海带着白无双拿着酒葫芦离开了!
在丰台大营之内,图海站在沙盘旁边,皱着眉头说;你们二人什么看法?
白无双看了看图海,和马善相互点了点头才,开口说;此事我们必须要富大哥知晓,不然真的出来什么篓子,怕事皇上那里和富大哥那里,都不好交代。
马善也接着说;图海我们承担不起这责任啊!必须要上报。
嗯。图海点了点头说;这样吧!马善你带着这酒葫芦,去见富大哥,把情况告知富大哥,然后看看富大哥有什么安排,我们也的小心了!如果再被什么人摸进去,你我三人就是失职啊!明白吗?
马善点了点头说;你俩小心,我这就去见富大哥,说完马善从图海手里接过酒葫芦,就准备离去。
等等,图海皱着眉头说;那贼人说不定也发现,酒葫芦忘在了这里,为了安全起见,你带上俩百人马,以保一路安全。
马善看了看图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白无双等马善离开之后才说;老图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图海走了几步,转身看着白无双说;老白此人估计这段时间不会再犯,这样告诉手下们,要他们外松内紧,注意站岗时谁都不许打盹,再要是出了披露,谁值班巡逻,算谁的账。
白无双点了点头,然后说;看来我们以前是大意了!
嗯,图海也皱着眉头,心里一阵后怕。
酒鬼看着朱奇说;老兄怎么样想好办法了吗?
朱奇摆了摆手,说我今天进京,你就在这里等我,记住哪里也不许去,明白吗?
好,老兄我在这里多谢了!说实话酒鬼心里真的挺感激的。
富瑞府上,富瑞看着手里拿着的酒葫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是谁了!
马善喝了口茶,看着富瑞说;富大哥,那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调集人马,去抓此贼呢?
富瑞一笑,示意马善坐下,然后富瑞把酒葫芦往桌子上一放说;不急这样吧!你一会连夜赶回,告诉图海就说,用不了多久我就给他在打发一个,得力帮手,而且此人武功极高。
哦,马善一笑说;富大哥的意思是,想收服此人为己用是吗?
呵呵!富瑞一笑说对,但是此人我放其他地方,还真的不放心,因为此人嗜酒,还喜欢到处乱窜,所以除了我也就图海能压的住他,因为图海的力量,和苏大龙一样,加上这二人身法也算灵活,光在武艺这一方面,他俩略胜罗千一点,而且罗千和椿泰在伯仲之间。
正好这酒鬼的武艺和椿泰又相仿,如果真的白刃战,正面对敌这酒鬼怕是略有不急,但是人家酒鬼擅长刺杀啊!
富瑞说完呵呵一笑说;马善你可明白了我的意思?
马善过了一会儿,才眼睛一亮说;富大哥的意思是说;此人可以当成一只猫,在黑暗中去抓老鼠,但是这猫成精了!需要两人的力量才能真正的压住他。
正好白无双的武艺略逊图海一筹,可以把这只猫压的死死的,对面吗?
富瑞一笑说;行啦!既然你明白了就好,你要记住,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只要会抓耗子,就都是好猫。
马善一笑说;富大哥说的对,那属下这就去,把这好消息告诉给那俩驭猫者。
呵呵!马善,以后不能再他人面前这样说,你我心里明白就好!
马善站起来说属下明白!富大哥保重,说完马善就转身离开了!
等马善离开以后,富瑞拿起那酒葫芦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心里想,看来是应该要朱妮去外城住一段时间去了!这收服这老酒鬼的办法,还是要从朱奇这里着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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