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看着李光地说;老弟啊!有什么你就说吧!不要和老哥我绕弯弯啊!
李光地一笑,喝了一口茶,看着索额图说;中堂大人,现在有些事可是对你不利啊!
索额图看着李光地,过来几秒才一笑说;那说说看,在者老哥我也相信老弟你的为人,不会危险老哥我啊!
李光地点了点头,斟酌了一下语言,对索额图说了两个字,“山东”。
哦,索额图眼皮一跳,然后呵呵一笑说;老弟这是何意?
在山东,路恒看着管家说;也不知道富大人有没有把我给刑部侍郎李光地的信,递给他啊!
这管家犹豫了一下说;老爷,上次您打发给富大人送信的下人回来说;他根本就没有见到富大人,只是把信交到一个姓关的手中,您当时可是没有说什么啊!怎么现在又问及此事呢?
路恒被转身体走了几步,看着自家客厅一根柱子发呆,然后一笑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可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管家一愣,看着老爷说;老爷你是说总督他们和他们的上司?
呵呵!路恒一笑说;总督是满清旗人出身,但是你想过一个旗人,他对汉文化又了解多少呢?
还有李巡抚,资历史更是荒唐,居然是地痞流氓出身,想想、呵呵,想想我都感觉浑身打冷颤啊!
管家摇了摇头说;老爷按察使王大人,听说又去了总督府,我看肯定又没憋什么好事。
路恒转身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人静一静。
是老爷,管家看了一下自己老爷,然后离开了!
李光地看着索额图,摇了摇头说;索大人这次来你府上,只是路过过来讨杯茶喝,至于其它我想索大人是一个明白人。
索额图看着对他,弯腰告辞转身离去的李光地背影,一张脸慢慢的难看了起来。
在天津城外一处树林,路正看着远处的一处小溪,对着身边说小路子说;这几天怎么在没有见那张,令人讨厌的面孔呢我
小路子苦着脸,说;公子你还问呢?难道您就没有一点惭愧吗?
路正一愣,转头看着自己跟班说;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小路子叹了口气说;姓那的当初,说你当初气焰嚣张,出言侮辱他,才导致你们二人大打出手,可是结果你们俩打了个平手,所以他对你不满,很正常。
哼!要不是我当初吃亏在武器上,没有把我的樱花枪带来,不然他能和我打个平手吗?路正不屑道。
小路子看着自家公子,微微叹了口气说;公子人家那涕怎么说;也是镖局的老人手了!您也看到了,镖局生意不错,而你还很挑剔,罗总镖头怕是已经对你有看法了!
怕什么?公子我说了,我要应聘一等镖师,结果我应聘成功了,怎么就要我跑跑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镖,想想我都来气。
可是公子,镖师不押镖干嘛?
呵呵!小路子你啊!不过你放心,我打听到一个消息,郑乾坤好像被什么人挑了!而且挑郑乾坤的人,就是我们镖局的副总镖头。
啥?什么?那郑乾坤去年和公子您比武,你们不是打了一个平手吗?
小路子你说的没错,所以我路正在镖局里,不会寂寞,你知道吗?而且我感觉,罗总镖头怕是和那副总镖头,武艺在伯仲之间,只可惜,罗镖头为人低调,不喜欢打闹,可是那位副镖头不同。
小路子呵呵一笑说;公子看来您是来对地方了!
路正点了点头,心里也十分震惊,因为据他了解,全国上下可以和,快达镖局比拟的,怕是没有几家啊!
康亲王这几天心情不错,今天更是约了福全在府上喝茶。
唉!杰书老哥你倒是悠闲,可是小弟忙啊!这内蒙还一摊子的事呢?
福全不要透支身体吗?要劳逸结合,你看看你猜三十几岁,正当年啊!不比老哥当年差啊!现在说实话老了!不中用喽!只能吃吃喝喝了!康亲王一扶沮丧样子说到。
福全一笑说;呵呵呵!杰书啊!你能说老吗?来喝茶,哦、对了!听说椿泰这臭小子回来了是吗?
本来还沮丧的康亲王,一听福全问起椿泰之后,脸上一乐,说;这臭小子,回来就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
福全摇了摇头说;还能去哪里,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康亲王一笑,说福全啊!听说富瑞这一年多,老实多了!此次从山东回来,好像也很压的住啊!
福全喝了口茶,看了一眼康亲王说;山东事态严重,也不能说富瑞现在可以压的住,他那臭脾气了!而是他成熟了!当然了成熟的也不光是,富瑞一人呐!
康亲王看着福全,然后眼睛一亮说;你的意思是?
福全点了点头说;皇上的心思现在要人琢磨不透,你我的小心行事啊!
康亲王点了点头,对着福全说;多谢老弟提醒,来我们喝茶。
胡力海看着索额图说;看来我们得注意了!恐怕已经被人盯上了!
呵呵!怕什么?索额图看了一眼胡力海说;你我做事能把自己赔进去吗?
哦,胡力海一听,看着索额图说;中堂的意思是?
刚才李光地过来给我透风了!也不能说他已经站我们这一队了!我估计他是来探口风的,这家伙心急不小啊!
那中堂你没有着了他的道吧!胡力海一脸的担忧,
索额图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他这是敲山震虎啊!
对,李光地这人善于观察,也脑子够用,有时候就是过于独立专行了!不善与变通。
嗯,索额图点了点头,看着胡力海说;不得已之时,弃车保帅。好了以后注意点。
胡力海站起来对着索额图一拜,说;属下告退。
索额图则是站起来,朝着书房而去。
皇上,此事不小,而且事态相当严重,富瑞在御花园,陪着皇上低声说道。
康熙走着过廊上,看着湖里的冰开始慢慢的融化完了,已经有鱼儿在嬉戏了!
唉!康熙也明白,可是能怎么样呢?难道能把他们都杀了吗?
向前走了几步,康熙站住,转身看着富瑞问,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没有?
山东总督齐伟怕是已经坏掉了!这巡抚李明远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和齐伟怕是同路人。
唉!这二人朕都是知根知底,可是怎么官职一大,心意随着就大了呢?
富瑞犹豫了一下说;皇上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康熙看着湖里的鱼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富瑞与他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朕也知道,有些事可能是朕一时,听他人谗言,但是朕还是不能忍心把他们都杀了!
唉!皇上您仁慈,这齐伟臣也有所耳闻,行武出身,对于汉文化是,一问三不知,连两句顺溜的官话也讲不了!就连满语也是满嘴土味,臣以为教化一方百姓,他没有这资格。
康熙知道,富瑞说这话也是在提醒他,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山东非得乱了不可,可是富瑞又不好说明,所以才把矛头指向了齐伟,看来齐伟怕是已经上了富瑞的,捕杀名单了啊!可是齐伟乃是索额图的表弟,这事怕是不好办啊!
富瑞见康熙犹豫,眼珠子一转,叹了口气说;臣调查过,这齐伟是索大人得表亲,所以臣以为得问问索大人是如何看待此事呢?
康熙听了之后,转身向前走去,来到水榭花庭,在石凳上坐下说;富瑞你的意思是此事交由,索额图去办?
富瑞一笑说正是,皇上您看啊!既然当初是索额图保他齐伟上的任,现在出了贪腐之事,也必须由他索额图来解决。
嗯,康熙点了点头,示意富瑞坐下说。
富瑞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李德全说;李总管这茶可是旧年陈茶啊!
啊!李德全吓了一跳,赶紧往下一跪说皇上奴才该死。
那几个奉茶宫女也吓了一跳,赶紧都陪着跪了下来。
康熙端起茶喝了一口,之后放下茶杯对着李德全说;你们先退下。
喳。李德全往起一站,看了一眼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富瑞一眼,心里砰砰砰的直跳,刹那之间,李德全明白富瑞这是给他下马威呢?意思他和皇上今天的对话,就算他们听了也不能外传,李德全是看明白了!同时也得到了皇上的暗示了!
退到远处,李德全看着这些太监和宫女们说;今天皇上和富瑞富大人所谈之话,要是穿出去,你们都得死,明白了吗?
明白,这些太监宫女,都不傻,也知道轻重。
康熙看着富瑞摇了摇头说;你小子,怎么吓唬起朕身边的人来了,不怕他们背后吹风呐?
富瑞叹了口气说;皇上有句话说;什么风最厉害,可能大家都知道,枕边风,但是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神仙也怕脑后风,可是这又如何呢?因为怕,微臣就能闭嘴不言了吗?
康熙点了点头说;言多必失,小弟啊!不是做哥哥的说你,以后再朝堂上,说话不能太直了!
谢皇上提醒,然后富瑞话语一转说;皇上山东漕运道员和河道都烂透了!不得不重视啊!
呵呵!康熙一笑说;这换用你说吗?朕听李光地说了!是你打发人去告他们的状了!现在朕已经要刑部的人去调查了!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好办直接押回京处理。
呵呵!皇上英明,不过这山东布政使到是有意思,他叫路恒,听说顺治爷时期,他是进士出生,从榆林府直接提拔为山东布政使的,这真的是一步登天啊!
康熙一笑说惊到了吧!这升官隔跳比你都奇幻是吗?
富瑞摇了摇头说;皇上我大清升官速度还有比臣我快的了吗?八年时间,看看现在都是工部一把手了!这样想了一下,富瑞低头思考了一下,心里苦笑道,比起后世的福康安和和珅,老子我还是有所差距啊!可是康熙毕竟不是太平皇帝乾隆啊!
你知道就好,康熙看了一眼富瑞,说;这样的事恐怕不止山东吧!
皇上江山越大,肩膀上的压力就越大,就算哪里有所不稳,但是我们可以慢慢的把他捋顺啊!有道是一口吃不胖,我们只要心中明白就好,您需要江山稳固,臣也希望天下太平啊!
康熙眼睛一亮,站起来说;和你小子谈事,就是轻松,行啦!就如你说的,慢慢来,山东就由索额图去收拾,怎么说他对朕,对山东的百姓都要有一种交代,至于他怎么牺牲,那就是他索额图得事,你我看戏即可。
富瑞也站起来,听完康熙所说,赶紧道:皇上臣也喜欢看戏,那我们就准备看他们怎么演喽!
康熙点了点头说;对,这可比看大戏过瘾,但是朕绝对不允许,朕的臣子,在地方上胡作非为,影响我皇家在百姓之间的看法和想法,我皇家名誉不可倒,朕绝不姑息那些对朕不忠,对百姓不义的官员。
富瑞也惆怅道,皇上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臣担心的就是这些,怕的就是这些封疆大吏们乱来,因为他们的职权实在是太大了!
康熙看了一眼富瑞,说;用人最重要,这把一个地方,分给三人管,向外还加一个按察使,朕想,他们就是烂,也不可能四个人同时都烂了吧!
嗯,富瑞点了点头,和康熙离开了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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