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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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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罗千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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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看着富瑞笑了一下说;怎么样几个月了还没有呼哈够吗?

    富瑞不好意思一笑说皇上奴才差点弄了笑话,就不提了,现在奴才听说有人进言说奴才娶了美娇,忘了自己的职责了!好吧奴才我不否认,可是皇上奴才这提督受限于直隶总督,所以平时只是要他们多多操练而已。

    至于九城治安现在好的很,就连毛头小子都不敢脏话骂人,再说内务府经过上次的整顿,现在各司都按市场价来衡量物价,而且张廷玉已经在全国推行,物价飞涨的通缉令,在民间也不会因为内务府而使得物价飞涨,所以皇上您说我是不是废人一个了!

    康熙看着富瑞那摇头晃脑得样子,感觉好笑、心里想这臭小子也懂事了!根据直隶总督的反应,这三个月来他富瑞居然没有一次脸红脖子粗,什么军政大事,能管则管要是受到节制也不无理取闹,朕的苦心没有白费啊!

    看着富瑞过了许久,康熙摇了摇头说;刑部传来消息了!说倭寇幕王府将军的认可,到我大清来摸底学习一些新的治国理念,还有他们的小将军想来我大清暗访,他们是先去探路者,经过此次事件恐怕那小将军怕是要有所忌惮,不敢贸然来我大清了!

    啊!富瑞看着康熙不可思议道;德川幕府?

    康熙一笑说对啊!朕感觉这个国家很搞笑,怎么会形成换王不换帝呢?这德川幕府到现在也七十多年了吧!这第二任将军都进入中年了!居然还没有起造饭的意思,呵呵朕有时候在想这傀儡皇帝他们倭寇首数第一啊!

    富瑞苦笑心里想,哪怕你的清朝灭亡了,人家天皇也长传冲吊,永不断链啊!

    你笑什么?康熙见富瑞表情不对、疑惑一问?

    富瑞一笑说皇上、这德川幕府这第二任算是厉害角色了!在日本已经占领全国四分之一了!也算是给后世子孙创立下不小的先天优势了!至于这第三代接班人,怕死胆小,皇上您大可放心,他这辈子也不敢涉足我大清。

    说到这里,富瑞看了看康熙才又说;至于那些日本武士密探,估计也不是这第三任打发入我大清打探消息的,皇上你猜是不是这第二任老德川感觉不对,才以此来助长这第三任的威望呢?

    康熙站起来,走了几步,看了看富瑞说有这可能,只不过现在这德川幕府,在倭寇眼里已经是不可撼动得了!这其他藩王怕是不敢随便造次吧!

    富瑞眉头一皱,看了看康熙、心里想看来皇上对日本很上心啊!对了康熙皇帝是一个有莫大野心的帝王,对这朝贡一定很在意,也不是说稀罕他们的贡品,而是内心的征服感,想明白以后一笑说皇上,我们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要不我们这样您看如何?

    康熙一听,看着富瑞说;不要卖关子说来听听。

    富瑞左右看了看说;我大清是上国,自然要有绅士风度,既然这德川二世想给三世创造声势,那我们可以帮他们把风吹到最大,这就是引火烧身。

    康熙一听,走回到椅子跟前坐下,看着富瑞过了一会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大清,军威浩荡他们日本不甚了解,需要一些传声筒来告诉他们,我大清不是他们这些领邦小国可比,要他们不要妄想做大对吗?

    呵呵皇上英明,我们大清现在国力强盛,虽然有一些地方不太平安,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小国可以随便望眼欲探的,只要他们敢伸出鬼爪子,我们就毫不犹豫的给他们剁了!

    康熙一笑看着富瑞,说;放人回去可以,但是我们不当助火风,我们要当就当泼火水,你去告诉李光地,要他可以放人离去,但是不能明着放水,要他把这些抓来的武士,押到宁古塔为奴,路上放点水要他们跑走一俩人即可,朕要他们拿着黄金白银来赎人。

    富瑞看了一眼康熙心里想,果然如此,一笑说皇上您看奴才也实在无聊,是否可以去散散心,游玩一下全国风貌,和各地人土风情呢?

    你想得美,康熙眉头一皱说;正要你去训练那些汉八旗和蒙八旗还有我们满八旗士兵,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直隶提督好玩嘛?

    富瑞看着康熙说皇上,我这提督除了军务训练,其他都直隶总督辖制,就算我想好的发挥,可是人家直隶总督是挂右都御史衔,有监督全军上下武将的职权了!奴才我能有什么法子啊!那些个武将根本就不敢违反他总督的命令啊!

    康熙一听眉头一皱,心里一想的确如此,心里想了一下,这两人都是自己信任的人,这得罪哪一个都是不小的损失,看来是有点为难这小子了!看了看富瑞一笑说你小子是吃素得嘛?

    额,本来低着头的富瑞,心里咯噔一下,想什么意思?皇上的意思是说我没有直隶总督狠,有本事是这意思嘛?哼,肯定是这意思,嘿、他爷爷的老子还真的不信这邪了!抬头看着康熙一笑说皇上,奴才我想知道这闯了祸您会偏袒奴才嘛?

    康熙被富瑞这娘里娘气的话语给恶心到了!开口说滚!这这里不缺少太监。

    富瑞呵呵一笑,跪下磕了一头就地滚了一下,双手一按官帽呵呵一笑,站起来一笑说皇上奴才滚的还如何?

    康熙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摆了摆手意思赶紧走。

    噢!奴才告退,富瑞心里想,老子官越来越大,这也不能再皇上这里摆谱,前朝岳武墓就是最好的典故,老子看不能步了他的后路。

    康熙见富瑞退下去了以后,笑了、心里想这臭小子、额,康熙发现陪在身边的小公公,看了一眼说笑什么?去要陶公公来朕这里伺候,你还是太年轻了!也不知道索额图怎么想的,居然买通李德全和陶公公,要你来服侍朕来了!没大没小。

    额,喜公公一愣之后,喳了一声,赶紧转身出去了!来到殿外、喜公公一笑心里想这富大人也太搞笑了吧!居然这样逗皇上开心呢?

    富瑞来到喜公公后面,拍了拍他肩膀说;今天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我能叫索额图安排你接近皇上,也能要你永远的离开这里,说完富瑞大步离开了!

    喜公公一愣,这下他真的怕了!赶紧低着头找陶公公去了!

    出了午门,富瑞把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心里想这喜公公真的是好大得胆子,居然敢抬头直视自己和皇上,而且还管憋笑自己在殿上的举动,老子这一来是做给皇上看的,二是想试探一下这喜公公,呵、真的是头脑不太灵光,只懂一些小聪明罢了!

    在富瑞府上,方媛摸着康丽琦的肚子,笑呵呵的说格格,您这就怀孕了!这小宝宝已经有两个月了吧!也不知道这小富瑞将来长什么样子,呵呵等他长大我一定会,亲自教他学武。

    朱妮一听和康丽琦对视了一眼、说;傻丫头你就不要想着教出向富瑞这样得高手了!虽然富瑞基因不错,可是你忘了我们的格格可是弱不禁风的,强奸大小姐,可比不上富瑞他额娘在草原长大,虽然没有习武,可是富瑞几个舅舅,那可都是摔跤高手。

    康丽琦点了点头说;其实习武可以,但是呢我也没有想过孩子将来会有富瑞这样得大出息,因为天下只有一个富瑞,就算他儿子都不一定会超越他富瑞本人。

    常仙儿一笑说格格,我们汉人有一句谚语,是这样说的,虎父无犬子啊!

    啪的一声、王焕喜拿着马鞭进来在,二门砖上抽了一下说;谁说我们的干儿子将来没有他爹厉害,来来来和老娘较量较量在夸海口。

    朱妮无奈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方媛看了看王焕喜说行啦,谁不知道你那三脚猫功夫,值得这样炫耀自己嘛?

    额,常仙儿赶紧站起来把王焕喜往一边一拉说行啦,你俩斗来斗去,不是还都是平手嘛?现在斗嘴还有什么意思呢?

    呵,王焕喜怒视了一眼方媛,转头看向了康丽琦一笑说;格格我爹说了,他已经说动你阿妈收明月为干女儿了!现在明月已经在王府住进你那小院的偏房里去了,王爷还特意给明月安排了俩小丫鬟侍候着,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噢!康丽琦一听,一笑说是吗?那太好了,带我向你爹问好就说我谢谢他了!

    王焕喜一笑说不用,我爹不喜欢这一套的。

    方媛眉头一皱说是啊!富瑞这家伙,要他帮忙和王爷说说,可是他就是不去王府,也不去说情真的是太讨厌了!

    唉!康丽琦看了看方媛,叹了口气说;看来富瑞和我阿妈还是有所芥蒂,怕是很难消除了!虽然他们二人嘴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相互看着不顺眼。

    朱妮一听笑了一下说;你错了格格,起来他们二人相互没有矛盾,这就是官场、虽然你出身皇室,但是有一点你不懂,那就是官场如战场,他们二人是有意避开忌讳的,不然要御史们有了弹劾他们的把柄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康丽琦看着朱妮,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说;也许吧!我听说我父王一直支持着那姚启圣,导致满朝还有皇上的不满了!而富瑞也一直静观其变,没有替我父王说过一句话。

    那是你父王太幼稚了!以为姚启圣追随他,所以一直力挺着这位老人,其实这姚启圣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在前线被施琅气的够呛,再加上施琅为人奸诈,总是用银两买通言官弹劾这老家伙,因为姚启圣克制他施琅着了!所以施琅就一心想这要搬到这姚启圣,好清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石。

    康丽琦一听,看着进来的富瑞一笑说;回来了就好,我们几个也是无聊闲来聊聊,你不要放在心上。

    额,富瑞点了点头,看了看几女一眼,转身进了书房,命令小福子给他换了了便服之后,才来到院子里说;我有事需要离开几天,有什么事你们等我回来再说,然后看了看小福子说要随扈带上官服,之后就朝着大门走去。

    小福子点了点头,赶紧去打包准备去了!

    王焕喜一皱眉头说;我爹说皇上这次召见富瑞,可能是军务上得事,现在绥远大将军,还有东北大将军都在整顿军务,因为户部已经拨出去很多银钱去了,充备军务了!还有江南各地粮草储备库也已经出发,发往这两地充足的粮草了!这已经是这几个月得大事了!

    王焕喜喝了一口热水,才又说;陕北路途崎岖军备缓慢,而且东北有水路可走已经大多粮草充足,看来是要有大动作发生了!

    康丽琦看着王焕喜,说;我阿玛说的不错,这北上沙俄猖獗,看来皇上要动正格的了!只是富瑞不会被派往北上去吧!

    朱妮一听,看了看康丽琦说格格放心,富瑞虽然是直隶提督,但是他最主要的还是维护京城安宁,所以北上是不可能得,恐怕富瑞很难上战场,因为皇上不可能随意更换这九门提督的。

    康丽琦点了点头,右手摸了摸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天津城外,富瑞看着站成一排排的汉八旗们,他心里真的是激动万分啊!心里想他大爷这可是两万多人啊!黑压压的一片,他心里能不激动嘛?他穿着镶黄旗的铠甲,钻在最高处的点将台上,大声说各位将领辛苦,本将军只有一令那就是吃苦耐劳,往死里训练。

    说在这里富瑞左右看了看,大声问道有信心嘛?

    有——有——有

    光这呐喊声,就震天动地,富瑞点了点头说现在我来点俩将,那就是天津绿营总兵,关雄、任命为汉八旗总兵。

    关雄站在点将台下面的右边,单膝往下一跪说;末将得令。

    富瑞点了点头,看向了左边站着的那涕,说那将军任命为满八旗和蒙八旗总兵。

    那涕也单膝往下一跪,大声道末将得令。

    富瑞看了看这俩人后面站着的那些参将一眼,大声说行了,两位总兵一会随我入城,有什么军务我只下达你们二人,至于你们二人之后怎么处理,把计划拿来我看看,我同意了之后你们就可以实行了!说完转身下了点将台,上马离开了!

    那涕看了看关雄一笑说;我们这位顶头上司很有个性啊!居然对我们二人手下的那些参将不闻不问,看来我们怕是有的苦头吃了!我听索大人说过,别看我们这位小将军岁数不大,可是本事那可是没的说,你我要小心伺候着啊!

    关雄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也上马追着富瑞离去。

    那涕无言,只好对身后的参将点了点头之后,也跨马提刀而去。

    吁……富瑞在天津南城外不远处,一勒马缰、马儿一声嘶鸣,前蹄抬起很高,富瑞双手一抱马脖颈,左手摸了摸马儿脖子,等马儿安静下来之后,富瑞下了马,丢开马绳向前走了几步,看着站在前面的那个日本武士。

    关雄前来也下了马,来到富瑞跟前,看着那大冷天赤着膀子的武者,眉头皱了皱。

    那涕是那拉氏这一代得佼佼者,以武著称,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是看上去却十分壮硕,下了马走到富瑞跟前,看着那日本武士,大声道;放肆、居然敢拦路我们提督大人,你不想活了吗?

    那日本武士摇了摇头,用生硬的语气道;吆西、你…们…提督,那…可是、我的…仇人。

    那涕看了看富瑞,说;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富瑞看着那武士一笑说;你是德川幕府的第一武者对吗?

    那日本武者对着富瑞嗨了一声,看着富瑞心里想这富瑞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富瑞看了看关雄和那涕说他想杀我,呵呵你们俩说他是不是很傻呢?

    关雄眉头一皱,刚想说话时,就听到你找死、那涕一拔剑就向着那日本武者刺了过去。

    富瑞眉头一皱说;注意、日本武者的刀法就那几招,劈、撩、刺、削、砍,由这几种简单的招式,演变成多种变化的杀招,而且是以快著称,再加上他们对力量的把持,完全和我们中国的武术脱了钩,你不能大意。

    那日本武士一听富瑞的话一愣,右手拔出长刀,对着冲过来的那涕就是一招竖劈了过去。

    啧啦一声,刀剑相撞,俩人各自退了一步,那涕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这矮小的小胖墩,咧嘴一笑说不简单那,看来你这什么第一武士的称号不是,空穴来风啊!

    柳下一郎也皱着眉头,看着那涕、心里想怎么可能呢?就这小瘦高居然有如此力道?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啊——柳下一郎一声大吼,一刀对着那涕就劈了过去。

    那涕没有敢大意,手中宝剑一扭也一剑削了过去,刀剑交加那刺耳的摩擦声,要人感觉浑身不舒服。

    柳下一郎猛的变招向着那涕刺了过去。

    那涕向后退了一步,由左往右用剑一拨,左手向着这日本武者一掌推了过去。

    这日本武者也不孬,腾出左手一拳打了过去,正中那涕那一掌掌中,俩人都各自又都退了一步。

    富瑞眉头一皱,心里想这那涕武力不错啊!这绝对和图海他们是一个档次的,这样的人才自己怎么能不收之己用呢?

    退下,富瑞看明白了!这那涕和那日本武者武力不相上下,所以开口命令道。

    喳,那涕也知道,这日本武者不简单,自己很难胜出,你还不如看看这富瑞到底有何本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方大吏了!

    富瑞从关武手里接过一把大刀,心里想怎么这姓关的都喜欢大刀嘛?算了老子不计较了!因为有这样一句话,那就是武功再好也怕菜刀,老子又不傻,为什么要空手斗白刃呢?

    富瑞大刀刀尖在地上拉着,而他一步步走到那日本武士不远处,站住对着那涕点了点头,才对那日本武者说;你能接得了小爷一刀,小爷就放你离去,如果连一刀也接不了,那不好意思你能活命之后再说吧!

    柳下一郎听了一笑说……你…很…自大啊!吆西……

    富瑞眉头一皱大声道去你大爷,老子最讨厌吆西,双手握刀力劈了下去。

    柳下一郎不敢大意,也双手握着刀柄向着劈来的大刀相迎了上去。

    结果要那涕和关雄大跌眼镜的是,那日本武者的,被富瑞一刀劈飞了老远,掉在地上段成了两段。

    而那柳下一郎则是看着地上的胳膊发愣,因为他的左臂被硬生生的砍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过了大约几秒钟,才传来一声惨叫,啊……、的一声,柳下一郎抬头看着富瑞,眼里充满了恐惧,右手按着左臂伤口,脸色发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富瑞摇了摇头,说小爷故意收刀,不然掉的就是你的脑袋了!说完富瑞转身走到自己的战马跟前,把那大刀一把丢给了关雄,上马之后双腿一夹,嘴上驾的一声,骑着马向着城门疾驰而去,从始至终没有在多看那柳下一郎一眼。

    关雄接过刀,看了又看,发现刀刃上有了米粒大小的一个小缺口,叹了口气看了看那涕说;你是什么感觉?

    那涕摇了摇头说;太不可思议了!你我对战多次,你从来没有胜过我一招半式,哪怕是你的大刀重我宝剑,可是谁也占不了便宜,只是这刀到了富大人手里,怎么就有如此大的威力了呢?不可思议佩服之至啊!

    关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有点发抖的日本武士一眼,和那涕对视了一眼,上马离开了!

    那涕皱着眉头,对那日本武士投去可怜的目光之后,也上马离开了!

    柳下一郎看着掉在地上的断臂,最后眉头一皱右手按着左臂摇摇晃晃的向着远处树林走去,心里十分恐惧,也真的是害怕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大清居然有如此猛的武将,看来自己真的是夜郎自大了!

    师傅您怎么了了呢?在树林里的一个小山坡上,一间茅草屋里,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看着柳下一郎着急的问道,一边忙的拿金疮药还有纱布给他师傅包扎伤口。

    柳下一郎脸色煞白,嘴唇微颤声音都有点颤抖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师傅我这次能活着回来也是别人手下留情,才捡得这一条贱命回来。

    啊!德川家光看着他师傅说什么?师傅您不是说大清皇帝最信任的那年轻将军在天津,你去挑战他去了吗?怎么路上碰到隐士高人了是吗?

    柳下一郎摇了摇头,低声说快离开这里,我们赶紧回国,不然我怕连了公子您,走路上我慢慢告诉你,哦、对了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我们还是乔装打扮一番,这里实在是他危险了!

    德川家光点了点头说好师傅,对了那我们的机会还要实行吗?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学清文化的,只是这样回去我不甘心呐!

    柳下一郎摇了摇头说;公子我们以后还有时间,现在这天津郊外聚集了差不多两万多士兵,我们要是在待在这里,被发现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可以脱身了!说完柳下一郎拿出一个圆顶帽给德川家光带上,自己也戴了一顶圆帽,拉着德川家光离开了这里。

    在天津驿站,富瑞看着那涕和关雄说给,这是训练场地的设施修建图纸,你们二人带人去修建,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到时候我去视察,如果不符合我图纸上的要求,你们俩个降一级留用,当然了我有权利任用任何人,你们也不要怀疑我的决心。

    关雄看了看富瑞说;将军我发现那倭寇武者应该有同伙,要不要派人去搜查一下去?

    富瑞听了之后,转身心里想、现在科技不发达,如果贸然派人去搜查,一定会骚扰到城外百姓,再说日本人这次渗入一定是为了学习礼仪文化的,这已经是明摆着得事了!想明白厉害之后,富瑞看了看关雄说不用了,我相信他们已经离开了!但是可以注意一下,不得扰民。

    喳,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完成大人您交手下的任务去了,说完关雄看了一眼那涕,转身离开了!

    富瑞看着那涕说;我满洲人坐天下,一定要懂得融洽相处,团结各个民族,武力可以征服一切,但是征服不了人心,越是压迫反弹越是强烈,所以我们要懂得理解和宽容,不能用有色眼光去看待他人,只有做到这些这天下才可以真正的太平,你听明白了吗?

    那涕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之前属下一直都高高在上,可是那些汉八旗就越看我不顺眼,经过大人您提醒,属下就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属下这就去安排,教化我八旗子弟去,属下告退。

    富瑞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看走进来的白无双说;你感觉我方才所说是否有理?

    白无双点了点头说;富大哥饱读诗书,对于教化百姓人心甚是了解,我想富大哥所说之话,不久就传于皇上耳中,我想富大哥升官的梦想怕事要达到巅峰了!在这样下去这爵位怕是也要向富大哥摇手招呼了!

    富瑞眼皮一翻,笑了一下说;老白你啊!你感觉我现在缺少立功的机会嘛?再说我已经是封疆大吏了!难道还不知足嘛?皇上在要升我,不就要升我做各部尚书了吗?你感觉我会稀罕那虚荣的职位嘛?

    白无双一笑说富大哥不要忘了!这直隶总督现在好像身体欠佳,再加上直隶总督官邸没有固定,所以要升也要这样升啊!

    富瑞端着茶杯笑了一下说;皇上已经带我不薄,再说这总督我还真的干不来,总督可是要教化人心,统管一方安宁,我才不愿意去操那份心去,呵呵、我想着那天可以出去游玩天下,无忧无愁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白无双摇了摇头说你这想法才叫想多了!

    富瑞一笑说也许吧!哦、对了你那战船还可以出海嘛?

    白无双一愣,问这么不能呢?

    富瑞看着白无双说现在天这么冷,又临近过年,我怕海面结冰战船无法出海啊!

    呵呵,白无双一笑说大哥,海面海浪翻涌,就算结冰那也是飘在海面上的冰块而已,我们的战船前段和两侧都有加厚板,专门防止碰撞的设施了!所以你就放心吧!

    嗯,富瑞点了点头,看着大堂外面说;蜗居在台湾的郑氏,等过完年皇上就会下令收拾他们了,这最能得到好处的就是施琅,这最吃亏的怕就是姚启圣了!我们战船是犀利,但是能得到的都是小恩小惠,说实话我这心里还真的不是什么滋味啊!

    白无双一笑说;富大哥、我想这施琅就算是得到得裨益最大,皇上封他个爵位怕是已经到巅峰了,您不一样,现在手握重兵,这才是真正实力啊!

    富瑞听了一笑说行啦,就算如此我又能如何,你看看那些绿营官兵是有不少,可是没有凝聚力,这样的部队拉出去打仗,那就等于要他们集体去送死,我又于心何忍啊!

    白无双看了看富瑞说;这战场就如绞杀厂,我们平时做的就是加强锻炼,能要做的就是要战士们能在战场上活着回来,再说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我不怕牺牲,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也无所谓,我不忍心的是看着他们去送死,说完再过几天就是过年,我想在年后你就开始训兵吧!我们带来的那一队精兵,就是为这事而来的。

    嗯,白无双点了点头一笑说;我单身一人,哪里过年都可以,只是富大哥您不同,结婚的第一个年恐怕都不能陪嫂夫人一起过了!

    富瑞露出些许遗憾,摇了摇头说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

    在京城步军统领衙门,那拉呼看着罗千一笑说;我们统领出去这几天,我去看了几回嫂子,我能感觉到嫂子心里还是非常想念统领的,要不要我们互送嫂子去天津与统领相聚呢?

    罗千低着头,想了一会抬头看了看那拉呼摇了摇头说不可以,你不要忘了了统领走时给你我的命令,那就是守护好京城安全,再就是保护好城中安宁,至于其他统领可是说了不要多管。

    那拉呼叹了口气,拿起马鞭说那好,我去郊外看看那些小兔崽子们训练的如何了!你在这里坐镇吧!

    罗千一听点了点头,突然头一抬说等等,我们牢里关押得那位状元怎么办?

    那拉呼转身看了看罗千,一笑说没办法,人家是天子门生,虽然被牵连入狱,可是你我还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样了!我看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吧!

    罗千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心里想这王继先就是一个定时,现在虽然被关押,但是将来得势烧的可就是我们这些人,不行绝对不能等到那一天,罗千心里感觉有点慌,突然眼睛一亮,呵呵一笑说;监狱里阴暗潮湿的,有什么不测呵呵!

    王继先和往常一样,喝着小酒,吃着小灶心里虽然不欢,但是也算安逸,只是这阴凉的骨子里的难受实在要他不适应,看了看后面那小天窗,心里想外面在干嘛,怎么好像多了一栋墙,把那唯一能透进来的一缕阳光也给堵住了!摇了摇头他没有多想。

    罗千看着那切起来的石头墙,心里冷笑,想、虽然天冻但是石头做起来的墙,本来就不需要泥土打底,结实的很,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别人也不会多想,呵呵好啊这才是第一步。

    王继先看着那些牢狱看守的士兵,一个个提着水桶,拿着抹布在监狱里打扫卫生,心里也十分的满意,想对啊这注重卫生是好事啊!

    突然一个士兵过来说;状元郎、您是天子门生,这小的给您特意把卫生搞到最好,再过三天就是过年了,我想您也想被我们把这里收拾干净一点吧!

    王继先点了点头说好,打扫细心一点啊!同时心里也暗自点头,感觉自己的待遇就是不同,每天好酒好肉的伺候着,这已经算是特出照顾了!现在居然还要特意给自己这里大扫除,他能心情不高兴一点吗?再说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天子门生啊!

    罗千站在角落,看着王继先、阴冷一笑说书呆子,真的是自以为是,笨死算了!

    怎么回事?晚上王继先感觉特别的阴冷,他大声喊到来人啊!

    可是怎么可能呢?那些看守他们的士兵,才不会一直守在里面,他们在外面单个房子里,有说有笑喝着小酒,过一会打发俩人去巡视一下,所以王继先就算是冻死,那些看守士兵也不会关心,因为天冻了已经给那些犯人发放棉衣了!

    王继先把身体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心里想这里不能待了!明天得和罗千商量,给自己在外面弄一个单间让自己待着,毕竟自己不算什么重犯,如果花点钱应该可以给自己宽容宽容。

    夜是如此漫长,王继先慢慢的感觉思想都有点模糊,感觉越来越冷,头骨子的冷,突然王继先想起了白天那士兵给自己这里泼水,打扫卫生仔细回想了一下,角落的水好像还没有擦干,王继先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王继先颤抖的大声骂道,罗千你这是只我与死地啊,你好狠的心啊!呵呵、天子门生是多么要人眼馋的一件荣誉之事啊!呵呵、现在反之是一种治他于死地的重大石头,试想一下如果是自己是罗千,自己会怎么做?王继先弱弱的叹了口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太阳初升,罗千带着一队人进来,和往常一样巡视,路过我继先那里时站住,看着龟缩在角落的王继先,喊了一声状元郎?

    额,怎么会?罗千看着身边的士兵问道?

    那给王继先打扫卫生的士兵摇了摇头说;大人可能是王状元睡着了吧!

    罗千看了一下那士兵,手一挥说打开牢门,进去看看。

    喳,那士兵赶紧从旁边一个士兵手里接过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去,来到王继先跟前,用手推了一下王继先说喂醒醒,罗大人查狱来了!额,这士兵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一步,惊恐的看着王继先,然后全身发颤,转身看着罗千说大——大——大人王——王状元他……

    罗千一听吓了一跳,走进牢房一脚把那士兵踹开,走到王继先过去一看,眉头一皱转身看着那拿着钥匙的士兵说这怎么回事?

    拿钥匙的那牢狱士兵吓了一跳,赶紧往下一跪说大人饶命啊!小得们不知。

    唉!对面一个老头犯人叹了口气说;他被冻死了吗?大人您可能不知道,昨天夜晚特别冷特别冻,我前面还能听到他的呐喊声,后半夜开始他就没有动静了!

    罗千一听眉头一皱,说;这怎么可能呢?这冻死人的事件往年也有吗?

    那老头一笑说;这是常事,不足为奇啊!

    罗千看了看那士兵一眼说起来,去要人进来,把他抬出去,要牢医验尸看看是否如往年一样,说完再看了一眼王继先,转身出去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放下了!

    那老头见人都离开了!看了看对面空落落的牢房摇了摇头,看着那湿漉漉的地板摇了摇头,说;状元啊状元,是你这状元害死了你自己,再看看自己角落里的那一堆脏兮兮的稻草,说;讲究卫生是好事,可是你忘了一点,稻草虽然脏一点可是可以救命取暖啊!

    再想想昨天王继先要那士兵,把脏兮兮的稻草全部都打扫出去给丢了,那老汉只能苦笑说;自作孽不可活啊!

    经过验尸证明,王继先是死于寻常冻死之后,罗千才来到档案房,记录好备案之后要士兵们通知其家人,才在要士兵们把王继先收敛放入棺材,至于停尸房。

    郭四海急急忙忙来到南书房,把王继先被冻死的消息告知了皇上。

    康熙放下奏章,看着郭四海说;你有何看法?

    郭四海摇了摇头说皇上,这快过年了,牢房按照惯例需要大扫除,所以臣感觉是这王继先自己作死的行为。

    哦,康熙看着郭四海说;此话怎讲?

    郭四海赶紧说;回皇上、王继先要去牢狱士兵把牢房稻草,通通清理,再加上用手冲洗地板,这样下来本来就阴暗潮湿的牢房,就像雪上加霜、这王继先不被冻死才怪。

    康熙听了之后,眼睛一眯说;这王继先不懂这些可以原谅,可是这牢狱士兵们难道不知道这里面的原理吗?

    郭四海一听,说回皇上,也许懂、也许不懂,臣调查过了,这给他大扫除的那士兵,也是刚从外面调进去的,这些常识恐怕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臣才觉得,王继先他是自己作死得行为。

    康熙摇了摇头,说;去把那士兵流放三百里,就地充军永不得在回京。

    郭四海一愣说皇上、这士兵可是旗人,而且他阿玛是平三藩时战死的镶白旗士兵,所以才特招入步军统领巡防营的,也是因为这样,才被特别照顾进入牢房看押犯人的。

    什么?康熙一听,叹了口气说;这样说来这孩子真的不知道这些,所以说他是无辜的?

    郭四海点了点头说;皇上,臣乃汉人,对与常事只说事实,经过调查的确,不过罗千说;此事是他大意,现在就跪在午门外。

    康熙站起来,走了几步说传旨,要罗千好好的抚恤王继先家人,也按照状元礼仪安葬王继先,赐考京县,藏与故土。

    郭四海大声说臣遵旨,微臣告退。

    等郭四海退下之后,康熙才走回御按后面坐下,想、看来要好好的整顿一下牢狱了!再说要不是王继先身份特除,朕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这牢房冻死人都是常事,朕不是悲天悯人,可是也不能助长这不正之风,看来是朕忽略了此事了!

    罗千谢过嗯之后,对郭四海一拜说;谢谢尚书大人为在下说情,感激不尽啊!

    郭四海一笑,摆了摆手说将军多虑,告辞。

    罗千一笑抱了抱拳也说告辞。

    回到步军统领衙门,罗千看着那拉呼问怎么了用这眼光看着我?

    那拉呼一笑说;老子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罗千一笑,心里想怎么老子这心计就如此明显吗?嘴上说放屁,老子怎么知道这丫的会如此作死啊!我说按照惯例要他们去打扫卫生去的,谁知道会有如此结果呢?

    那拉呼一笑说行啦!这武状元的称呼果然不同凡响啊!

    罗千呵呵一笑,没有在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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