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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黑暗后的黎明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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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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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寂的夜,一间房间,一个人仰面躺在一张床上,思考着问题。

    我把她带回家来,到底对不对呢。不说我和她不认识,就是她自己本身也有问题。一个人在岛出生,却要到大陆来,从她的话语中和眼神也可推断她不是来旅游,而她在大陆又没有亲人,所以她才会偷盗钱包。可奇怪的是她来大陆难道就是为了偷盗钱包?“而且”没有家”是指在大陆没有家,还是连岛也没有?”综合起来,她肯定隐瞒着什么,那么她在隐瞒着什么?炎擎宇把身子翻向左侧,两脚并拢,双手合并与头成睡姿状。

    另外,灵可馨口中描述的魁梧男子是什么样的人物?炎擎宇推测一番,高大强壮,武艺高强,眼神犀利,鹰鼻钩,全身性创伤,国字脸,短发,至于其它部位,就说手,无论是前臂或是肱头肌肉群都是非常发达的,尤其是肱三头肌。但又要出手快而准,那么肯定经过强度大的甚至是非人式的训练。而且拥有相当的反侦查能力,所以他很可能当过兵做过警察,或者说这人有前科,且经常犯案,后者最为可怕。“可是…”

    炎擎宇反身又仰躺在床上,“又不对啊!”于是脚抖抖侧身向右翻去,两手无力似地无规则摆放在头右侧。根据她的对战描述,那人极有可能学过金钟罩铁布衫,金钟罩讲内劲,铁布衫硬外罡,内径外罡,由内而外散发可见其防御力极强,难道他还是少僧?可他的功夫又怎么说,形式复杂变化多样,迅速而又刚猛,更奇怪的是他模仿的是各种动物的招式,这是什么武功,爷爷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也就是说这是哪位隐士所创再传弟子或是某个神秘家族的老祖宗所创,子嗣传下去;又或者是他自己所创,这种几率极小却不可忽略,而后者更为恐怖。

    炎擎宇侧身再次仰躺在床上,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原先映在炎擎宇脑海中的高大威猛的形象渐渐褪色,最终转化为一团迷雾,哼,除了自大外,你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你笑什么,炎擎宇躲在迷雾中的“人”微微咧嘴,仿佛在嘲笑自己的自作聪明,“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

    可是,问题又来的,姑且不知道皮纸与灵可馨和魁梧男子之间的关系,也摸不清楚对手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而且我为什么要帮助她,我和她平生素未谋面,只是萍水相逢,为了她甘愿冒生命危险,这样莽撞的确不是我的风格。我为什么相信她,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直觉?总之,都怪自己一时冲动,自己的事都管不好还管他人闲事。要不,明天模糊过去,看时机“请”她出去,也落的自己一身清净…炎擎宇辗转反侧,哎,真烦…

    “呼呼,怎么…怎么又是…”在一片漆黑幽暗的森林里,一位少年正快速地移动着,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炎擎宇,“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个梦境,为什么这个梦境会这么真实?他想告诉我什么?呼呼,呼呼。”

    怎么,又是这个声音,滚远一点!可恶,“体力,呼呼,快…快透支。”有白光,炎擎宇咬咬牙,切,又快结束了。随着炎擎宇穿过那道白光,本能地倒在地上,大口呼吸,难受,全身因产生乳酸和无氧运动而酸痛,幽咽着,只是,这次没有他预料的那样:大批丧尸过来啃咬自己的身体。没有剧烈的肢体接触,在地上躺上不知多少功夫,炎擎宇艰难地睁开微睁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地茵茵绿草,模模糊糊中看出不远处是清新的竹林,炎擎宇费尽力气用双手着地支撑起身体上升,慢慢的,他坐在地上,此时的炎擎宇只能弯背,双脚相互盘绕打坐,少许,炎擎宇擦擦额头上未干的汗珠,汗珠,呵呵,未免也太真实了吧。看来他们不会再来了,这里是哪?炎擎宇才真正打量着周遭环境,绿油油的草地,无名的花朵上方一些说不出名字的昆虫正在挑选哪个才是它今天的目标,“哈…呼…”,炎擎宇深呼一口气,合拢双眼伸展双手,“嗯,好久没闻了,这里的空气,真…爽,与我爷爷住的地方一样清新,相比我下山之后的这几年闻到的都是污垢,恶臭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哎,真怀念啊。”不一会儿,炎擎宇像小孩一样放弃呼吸如此亲切又清新的空气的享受,依依不舍地睁开眼睛。恩,感觉好多了。刚才看到的竹林就是那里吧,炎擎宇转头望去,看到一片绿色竹林,清风徐徐,掠过竹林,引起竹枝竹叶摇曳,犹如在向炎擎宇招手,“额…嘿。”炎擎宇礼貌性地挥挥手,额,感觉…自己傻傻的,有木有!算了,炎擎宇放下手,“咦?”竹林中隐隐约约现一木屋,感觉…好像那里见过,炎擎宇搔搔头,对啊,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有种熟悉感,“难道是…”

    突然,背后传来“我找到你了,你不用躲了。”

    “遭了!”

    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炎擎宇眼睛快速转动。

    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根据以往做梦经验,背后出来的肯定不是低级别的丧尸,绝对是高级别大boss,呃,我在想什么,国丧尸片看多了吧。唉,不管这些,现在躲也来不不及躲,只能和他拼了,管他是谁,炎擎宇转身欲要大吼一声,但是……

    “爷…爷!”炎擎宇一怔,不远处出现的却是自己多年思念的早已安葬于土的亲人,有可能认错?怎么会认错?

    事情转变得令他吃惊,更何况早已死去多年的亲人突然出现在他的不远处!他不敢想,不敢想他的亲人此时是人类还是异类。

    一瞬间,炎擎宇有那么一个冲动:像个小孩一样冲上去拥抱他。可是理智告诉他,要静观其变----这位白须老者,或许自己只是个空气。

    只见这个白须老者朝小木屋方向走去,忽然伸出一只手向花丛中抓去,只见收手时抓出一个小孩。

    “这这这……这是!”

    “哎呀,不公平,你怎么看到我的?我躲得这么好,肯定是你耍赖。不公平!不公平!”小孩被抓着,手到不闲着,对着指手画脚。

    “小时候的我。”炎擎宇一脸黑线,看到自己的黑事总觉得怪怪的,不舒服。

    不过……

    问题来了:我这是在哪?难道……

    我穿越理了?因为做了一个梦?相信跟谁说都不会有人相信的,只能自己笑笑。

    是的,有时候你不会知道你是在睡梦中,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因为无论这是个噩梦或者是自己的理想世界,都会有或恐惧或厌恶或欢喜或兴奋的感受,而且比现实生活更具刺激,因此你会被动地或是主动地沉醉,分不清或者不愿分清梦和现实。

    “小娃子,你躲得是不闹,不过想要瞒得过我,你先得‘洗洗身子’。”白须老者用另一只手抚摸白须,笑着说。

    “爷爷,为什么我要洗洗身子才能瞒得过你,你是不是怕干净啊,你穿得也不是挺干净的嘛。”小炎擎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哦哈哈哈,小娃子,现在你还不懂,不过以你聪明的头脑,你以后会明白的。”白须老者转边方式两手托起小炎擎宇,“好孙子,要为炎家争气啊!”

    “啊,哈哈哈,爷爷,痒呢,啊哈哈,哈哈……”

    “爷爷看起来好年轻啊。”是不是因为隔了几年的时间,我想见到他的怀念达到渴望的程度。看着爷孙俩的嬉笑,炎擎宇不经意间翘起了嘴角,是不是很放松,是的。

    “小娃子哎,你可不要再调皮了,好好修炼,可不要让爷爷失望。来,把你学到的炎家拳耍给我看看!”

    “是,爷爷,你可看好咯!吼,马步,哈,出拳……”小炎擎宇一边吼叫,一边出拳迈步。

    “好怀念以前的美好时光,虽然苦,但有爷爷陪伴。”炎擎宇摸摸鼻子,这是他小时候习惯性的动作。索性随意坐了下来,像看电影一样看着温馨场景。

    “哇,原来我小时候有这么厉害啊!可以哟!”看着小炎擎宇打出别扭但熟练的拳法,炎擎宇随手拔一根绒草放在人中穴上,这是一种尖端部分有类似棉绒的草。也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一种(却不知道为什么?)

    “哈哈,不闹不闹,将来必成大器啊!”兀的一阵清风徐徐从白须老者身边掠过,扬起一把银白色的胡须,道袍似的衣服在风中舞动。

    炎擎宇盘坐在草地上,两手抱在后脑勺,挺直腰板,欣赏道:“爷爷还是老样子啊!”红颜,白发条的胡须飘逸飞扬,道士型发形,插着一根特殊制造的金发簪,还有,还有最特别的是主调色为紫蓝色却雕刻有火龙图案的似道袍的衣服。炎擎宇从小就捉摸不透这衣服是什么。

    “真想再抓一把爷爷的胡须玩玩。”炎擎宇一想到抓爷爷的胡须时爷爷的窘迫样就笑得合不拢嘴。

    “不了,不了!不玩了!好累啊!”小娃子已是额头冒汗,有些虚脱的样子,看来是没有练拳的心思了。

    “乖娃儿,你怎么一会儿就不练了呢,三分钟热度可不行啊!”白须老者着急说道。

    “爷爷,不嘛,今天累了,我要去休息了,明天再练嘛。”小炎擎宇恳求中带着任性道。

    “乖娃子,成功贵在坚持,你这种态度将来怎能成大器,继续练。”白须老者严肃道。

    “哼,爷爷最坏了!”小炎擎宇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用稚嫩的销售擦干额头的汗,继续挥拳……

    “哎呀,爷爷还真凶啊。”炎擎宇用手挠挠后脑勺,想想自己小时候经常偷懒,免不了被白须老者惩罚,想想也只能苦笑即转而一声哀叹,“对不起,是孙子不成器,让您失望了。”

    “娃儿,莫怪,爷爷,爷爷对你残忍是为你好,这点,你日后经历多了也自然会明白。我也是迫不得已,这炎族自祖辈至我辈流传下来,已是一代不如一代,又遭其他贵族流派和隐族(暗藏在深处少为人得知的族派)的打击,更是无出头之日,所以祖先带领组人隐姓埋名隐蔽起来。白须老者不理会小炎擎宇因酸痛而发出的声,转头朝向落日方向,嘴里哀声道:“我老了,已经不能继续完成祖辈遗留的任务,而你父亲天生无才智,也不愿意学,只想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我也没办法。现在你是我炎族唯一的香火了,炎族复兴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这里了。到时候我会用炎族的秘法----龙植助你,只要成功的话,就能使人拥有无上力量,但如果失败会殃及家族三代人,整个家族也会受诅咒没落,所以这种秘法也是家族的禁法。哎……”说罢,白发老者又转头回看小炎擎宇。

    小炎擎宇不懂什么龙植,疑惑道:“人为什么要拥有无穷力量,不累吗?”

    白须老者回答道:“只有你拥有无穷力量后,你才能有挑战一切事物的实力,才可以保护族人不被欺负。”

    炎擎宇已不再因疼痛而哭泣,幽咽地说:“爷爷,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炎擎宇眼里,小炎擎宇一脸懵懂,爷爷在落日残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苍老,面容多了积分无奈,悲凉和殷切希望夹杂在一块。

    而更多的……给炎擎宇感觉最深的,是一种恐慌,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喂,醒醒。”灵可馨拍拍炎擎宇的脸,正试图束缚炎擎宇活蹦乱跳的四肢。

    “为什么!”炎擎宇猛得一起身,害得灵可馨掀到在地。

    “啊!你!!!”灵可馨起身拍拍摔疼的臀部,对炎擎宇大声说道:“你做噩梦了吧!”

    “这里是哪里?”炎擎宇左顾右盼,似乎还没清醒。

    “这里是哪?这里是你的房间。”灵可馨无可奈何道。

    “哦。”炎擎宇像是应了,稍稍镇定下来,又猛得抓起毛毯覆盖自己身躯,“咦,你怎么在我房间,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你自己忘记锁门了!”灵可馨表示不关我事地说道:“我是来说,冰箱里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了。再说了,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炎擎宇竟无言以对,叫灵可馨转身后,他穿衣服时征了一下,然后对灵可馨说:“我会帮你的。”

    “啊!帮什么,帮忙早餐?我还需要你帮啊!”灵可馨觉得莫名其妙。

    “走吧,吃早餐。”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我却没有关于那段记忆,而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值得肯定的是这一定预示着什么,我要去寻求,我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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