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刚才我们都太过于专注说话了，没有人注意到门口的程莫离。
还是水鬼注意到的。
“程先生，你不进来吗？”
我们这才发现了他。
程莫离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有点无神地看着屋里，眼神好像没有焦距。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包晓智对着他说。
“没有……没事过来逛逛……”
也许对程莫离来说，之前虽然知道不能在一起了，但是这个人至少想看，还是能过来看看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白萱随时有可能要走。
他对白萱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悲剧啊。
越往后面越是看不到希望。
包晓智这个时候没有了往常对程莫离的阻扰，对他努了怒下巴。
“萱在后院。”
“哦……”
程莫离应着，迈开步子往后院走去了。
我和秋洛轩都盯着包晓智。
“看什么看？”
“没！”
“没！”
包晓智瞪了我们一眼：“神经兮兮的！”
我撇撇嘴：“不是，以前你不是挺……喜欢棒打鸳鸯的吗？现在怎么回事？转性了？”
“唉……我不知道……”
秋洛轩一手搭在包晓智的肩膀上：“我们包子，还是挺感性的，我对你有所改观。原来你不是给只认钱的家伙！”
确实，包晓智总是在你料想不到的时候，一个不心就温暖了你一把。
……
可能是因为有了之前的几次经验，这次大家都没有那么的慌张了，虽然对许然这次出行我们是最没有了解的。但是大家很快就适应过来了。
在许然不在的日子里，我们都是好好的，认真的过着日子，接着业务。
而且一改之前毫无章法的过法。大家好像突然间有了一种默契。
对于很多事情，都是自动自发去做的，根本不需要别人催，别人监督检查。
无忧馆少了包晓智老父亲般的操劳声，一切好像都在正轨上。
就是有时候接一些业务我们有点力不从心，因为少了许然这个高手！
当然，大多数业务我们还是能接的。
靠我和包晓智可以接三等的义务，遇到二等的，可以找秋洛轩帮忙，一等的……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所以大钱挣不到，但是钱的单还挺多，所以在经济上也没什么多大的困难。
而且我们发现，就算没有接大单，无忧馆这么多人，这么多鬼的日子，还是过得挺不错的！
包晓智坐在沙发上拨算盘，嘴里念叨着：“这个月……还有存款，四位数，还不错……”
“这个月又有剩的啦？”
我放下手里的酸奶问他。
许然已经离开了两个月了。
“是啊！”
“奇怪，我们现在接的都是单子，赚的钱不多，却每个月都有结余了……”
包晓智算好了账，把算盘账本收起来，笑了。
“因为我们现在少了一个能花钱的人！”
“能花钱的人？”
“我们许大老板是个能挣钱，也能花钱的人！现在没有人整天花大钱去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剩下的钱当然多啦！”
那也是，许然的挣钱本事一流，花钱本事更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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