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俩人性致高涨,正要达到高点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后院的大门被一下打开,十多个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并将俩人围住。
而俩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裤子都没来的及提,便瘫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
“好大的胆子,你这贱人,老爷才刚被害不久,尸骨还未寒,你这贱人居然就开始找姘头,还带到府上做这龌龊之事,看来我今天不得不动用家法,先打断你这贱人的腿”。
听完这些话,妇人惊恐万分,略微抬头一看,果真,原来是大夫人带人来捉奸了,在这王府中,自己的地位原本就低于大夫人,如果是平时的话,仗着老爷自己可能还会顶几句,可是现在老爷死了,这府上自然便是由大夫人做主,而且自己还是被当场捉奸的,更不敢去回怼什么,看来今天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可是自己仍有一点想不明白,大夫人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来人呢,先把这贱人和她的姘头给我绑了关到柴房回去”。
话刚说完,几个家丁便上前夜愈动手。
“慢着”。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几个家丁停了手。
这时,高跃,唐兮雪还有梁晓一从人群后走了过来。
“大夫人,请等一下,先容在下问这二人一些事情,处理一下公事,之后再由您家法处置,如何?”
“大人客气了,奴家怎敢耽误大人公事,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家便是”。
“不劳烦大夫人,在下只需一处明亮宽敞的地方,问清楚这二人一些事情既可”。
“遵命,大人”。
随后,大夫人引着高跃又来到了府上的书房,并让家丁将三夫人与其情夫也押了过来,然后两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俩人的包裹也被拿了过来,打开放在桌子上,高跃一边看着包裹里的东西,一边对二人问道:
“你们两个有什么要说的吗”?
“诶呦,大人呀,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跪在地上的男子哀求着,一边求饶,一边给高跃磕着头。
“让我饶了你,那你倒是说说你干了什么事呀”。
“诶呦,大人呀,小的也是一时糊涂呀,这不能全怪我呀,都是这个女人,是她先勾引我,然后又教唆我来王府偷东西,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这犯下了这错,大人您就饶了我吧”。
男子先是对旁边的三夫人一阵推卸责任的指责,之后又哀求了起来。
“好啊你这狗东西,竟然把事都推到老娘身上,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听到自己的情夫将责任都推到了自己头上,三夫人一下子发怒了起来,边叫骂着,边扑过去,与男子撕打起来。
“哎哎,怎么打起来了,赶紧将他们分开”,高跃见状说道。
听到高跃的话一旁的家丁赶紧走了过来,将二人拉开。
“行了,行了,别打了,想打以后再打,现在不是时候,而且我也不是问你这个,你们那点事我才懒得管,我要问的是,王督使遇害那天,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要如实的回答,要是再敢有一句假话,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大人饶命呀,奴家全都说出来,不敢在有一句假的了,其实我们俩人之前认识了,之后便勾搭了在一起,他在外面吃喝嫖赌,经常没有钱,我便时常拿府里的东西接济他一些,我自己其实也有私心,也会给自己留下一点,不过这样仍然总是不够,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准备来一次大的,多拿一些,我们先是在别处拿了一些财物,之后又想到老爷的书房可能有不少值钱东西,便准备进书房找一找,可是结果是我们刚进屋,就看到老爷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死了,血流了一地,样子十分可怕,我们俩个被吓破了胆,没敢做太多停留,便退出了书房,到了院子里之后,好半天才缓过来,不过我们也不敢再将府里的东西拿出去,便将东西藏了起来,之后这狗东西便自己先逃了,而我也是在半个时辰之后才假装是散步时偶然看的老爷被害,这才去通知了其他人”。
“贱人你好大胆子呀,我看老爷就是被你们给害了的”。
一旁的大夫人在听完三夫人的话后更加的愤怒,一口咬定自己家老爷是被眼前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和她的姘头给害杀的,随后便跪下对高跃哭着哀求道:
“大人,请您给我家老爷做主呀,赶紧把这对奸夫抓起来问斩呢”。
“大夫人,您别激动,赶紧先起来”。
一旁的丫鬟连忙上前将大夫人扶了起来。
“大夫人,事情还没查清,等我查清楚了,再依律处置也不迟”。
“大人,这还不够清楚吗,肯定是这对奸夫的事被老爷给撞破了,他们二人见事情败露,为了掩人耳目,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将老爷给杀害了,可怜了我家老爷,丢下我们这一家老小就没了,大人您一定要给奴家做主呀”。
听到大夫人怀疑自己是杀害老爷凶手的话,三夫人和她的情夫更加的慌恐,两人哭天喊地的又对高跃哀求起来。
“诶呦,大人呢,冤枉呢,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杀人呢”。
高跃听着二人哭天抢地故求饶声有些心烦,不过他养不认为杀害王督使的是这两个人。
检查了下包裹里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一些钱财与手饰,不过里面有一个小的香囊袋引起了高跃的注意。
高跃拿起来仔细的观察,发现袋子上封口的绳子有一小截断掉了。
高跃想起白天的时候在毒蝎子的手里发现的那条细绳,连忙拿出来对比,结果发现,完全吻合,也就是说,这条细绳就是从这个香囊袋上被扯下来的。
“这个香囊袋你们是从哪来弄来的?”高跃对三夫人二人问道。
“回大人,这个香囊袋是那天晚上我们二人从书房溜出去的时候,奴家从书房的桌子上顺手拿的”。
“从书房桌子上?那你们二人有没有打开过它?”
“回大人,那天晚上我们从书房溜出去后,心里害怕的厉害,还没来的及打开,就将它放在包裹里给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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