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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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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江风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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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风听海是一座商会阁楼的名字,坐落在龙潭河河畔,河水冲打着阁楼下的岩石,发出海啸般的声音,像是豪迈地美男子用洪亮的歌声表达着自己的心中情怀,而河面时不时吹着微风,阁楼的帘子随风而起,宛如一位绝世美人在向自己的情男现舞表白,两者相得益彰构建了这美丽地风景。在这美丽地楼阁中有一位美男子坐那中央细细地品着茶,听着这美妙地歌声,欣赏着这美妙地舞蹈,好生自在,而这人的名字叫肖烙浜,这里的老板,由于年纪较小,被人称为小老板。不多时,一道丽影出现在他身边说:“公子你回来了。”

    肖烙浜有些怀念的感受着这里的一切,尤其是眼前的人,轻轻地说:“恩,很久没回来了。最近还好吗?”

    那婀娜多姿地美少女感觉到了他的关怀,也不知觉地向着他靠了过去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青禾,一切都好,谢谢公子挂念。”

    肖烙浜起身站在围栏边看着河水的对岸,不高的绝壁配合着窸窣的灌木,还有少些缓冲泥潭构成这里的天然屏障,而此时的人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青禾也看出来自家公子有心事,并问道:“公子有何心事,能不能说予我听听。”

    肖烙浜有些感慨地说:“还记得我见到你时说过的话吗?”

    青禾很是高兴地说:“记得,公子的恩情青禾一生不忘,又怎会不记得呢?”

    随后,青禾好像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中,有苦也有欢乐,有无尽的悲痛也有重获新生的欢喜,低着头说:“那时,酉水郡疾患成灾,后溪郡又大战不止,东部大乱,父亲战死前线,母亲伤心过度也离我而去,我见到你时,我也只是即将被饿死在路边的小女孩,如果不是公子路过救了我,也许我也随我父母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吧。”

    肖烙浜有些痛心也有些无奈地说:“那一路,我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我并问我父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可伶的人,我父亲告诉我说:‘国家多了权力就会忽视人心,世界就会变得悲凉,这片大陆也会像人一样落泪。’我并问我父亲要怎样才能让世界开心起来,我父亲给我说:‘传说唐朝文胜大帝的小女儿叫安平公主,曾经为这个世界做过一副开心的画,只是可惜后来国家动荡不断,那副画也在一场大火中被毁了。’我并问能重新画一幅吗?我父亲看了看我那认真的脸颊,挥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我儿天资将来说不准就能自己画那副画呢。’”

    青禾悄悄地靠在肖烙浜地肩上说:“公子可是想好了怎么画那幅画吗?”

    肖烙浜说:“我找到了像文胜大帝的人,想来要画那幅画应该不远了吧?”

    青禾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有些不舍说:“那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肖烙浜会心地笑了笑说:“会,这里风景很美,有些留念。”青禾有些失望的说:“只有这些吗?”肖烙浜笑了笑说:“当然最主要的是还有一个人。只是离开的时间可能会有点久。”

    青禾抱着他说:“我会等你,不管多久。”两人相互依偎着,也不说,静静地听着风声、水声,欣赏着布帘的舞姿,一直都是那么的和谐平静。

    青禾有些不舍,自从肖烙浜救了她那一刻,心中就认定了这个公子,三年前公子把江风听海让昕姨打理开始,他就知道这位公子开始谋划着某些事情,后来听说了朝阳观雪客栈的传闻,并感觉到公子要离开了。现在听到公子亲自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受。可是自己又不能成为公子的累赘,并发誓一定要打理好这阁楼,等公子功成归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响起,只见一个风姿犹存的妇人拿着扇子漫步走来,有些戏耍的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说:“哎呦,金童玉女,相亲相爱了?”

    青禾顿时脸红得像一个熟透了苹果低下了头埋在肖烙浜的怀里,心里很是羞涩,有些不愿离开那个怀抱,毕竟好不容易与公子相处,就这样被打扰了。肖烙浜也有些挂不住说:“昕姨,有事情吗?”

    那妇人一改笑脸,严肃地说:“你真决定好了吗?”

    肖烙浜看着那弯曲的河流点点头说:“恩。”

    昕姨看了看他怀里的青禾说:“那能不能留下点东西?”

    肖烙浜拍了拍青禾说:“妹妹乖,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单独给昕姨交代点事情。”青禾有些不舍,也有些失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肖烙浜想留下,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

    肖烙浜看着佳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前路生死未卜,又何必再添新怨呢?”看了看昕姨说:“昕姨,以后这里还得你多多费心了。”说着拿出一块玉佩递给昕姨说:“将来遇到了棘手的问题,就拿着这个去找我父亲。”

    昕姨见改变不了他的心意也答应了说:“好,但我们想看看那个人。”

    肖烙浜说:“他会来的。只是希望你们别太刁难他了。”

    昕姨笑了笑说:“你如果听我的话,给青禾留下点什么,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他。”

    肖烙浜说:“那还是算了吧。”

    楚天行一行两人进城后,司空云翳感慨说:“还是这里繁华呀!”

    楚天行说:“恩,确实比都城繁华一些,但不要忘我们的正事。”

    司空云翳拍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放心吧。就在龙潭河边上,跑不了,也很好找的。”

    楚天行有一种莫名心虚的感觉说:“你确定?”

    司空云翳自信地点点头说:“确定,走我带你去一个酒馆先喝两杯。”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家酒馆,楚天行抬头只见锦鲤酒馆映入眼中。同时也有些好奇,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酒馆,也没有几个人在这里喝酒,居然能引起司空云翳这个对酒很挑的人的注意。只见司空云翳找了一个空桌子做下说:“老板娘,来两瓶鲤鱼酿。”

    一个很壮实的老实汉子走了过来笑着说:“原来是司空公子呀,贵客贵客呀,不知道这回带钱了没?”

    司空云翳很随意地说:“放心吧,有人买单的,不会少了你的酒钱。”

    楚天行观察此人中气十足,眉间透露出一股狠劲,一看就像英雄豪杰,故行礼想结识一下说:“在下南楚国二皇子楚天行,不知这位壮士可否告知姓名?”

    司空云翳坐在边上不以为然地说:“他呀,叫陈善武,这间酒馆的老板娘,而真正的老板是他夫人,也是江风听海的人。两年前他们在小老板的撮合下结为夫妻,共同负责江风听海的酿酒工作。”

    楚天行错愕的看了看司空云翳说:“老板娘?你都知道。”

    司空云翳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说:“一年前我随父亲来龙潭郡办点事,我为了不影响他,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酒,结果忘了带钱,就和他打过一架。”

    陈善武笑了笑说:“司空公子武艺高强,在下钦佩。”

    楚天行一脸黑线地看着司空云翳,不由得伸出大手指说:“喝酒没带钱还打人呀。厉害。”

    司空云翳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一次而已。”

    楚天行一脸鄙夷,陈善武看到了却笑了笑说:“二皇子这次来是要见小老板吧。”

    楚天行点点头说:“他约我在江风听海相见。”

    陈善武附耳低声说:“小心点,那边的女人不简单,不到情非得已,千万不要招惹。”

    楚天行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陈善武看了看屋里像是害怕什么说:“不要问,记得小心点就行了。”

    楚天行看向司空云翳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司空云翳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随即拿着一瓶酒就喝了起来。还说:“好喝,就是少点下酒菜。”

    陈善武笑着说:“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走进屋里说:“媳妇来贵人了,有什么下酒的好菜没有。”

    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说:“什么贵人呀,还得要好点的下酒菜。”随后走了一位稍有姿色的妇人拿着两碟炒菜走了出来,看了看司空云翳有些嫌弃地说:“就那家伙呀,上次喝酒还是小老板给的钱。这次又来呀。”

    司空云翳一脸尴尬地指了指楚天行说:“老板,这次是我边上的这位给钱,不是小老板给了。”

    这个女老板围着楚天行看了看说:“穿着华丽,面容高贵,不像是本地有钱人呀。”

    司空云翳有些无语地说:“本地有钱都在江风听海呢?谁跑这来呀。”

    女老板又看了看司空云翳一下子就明白了说:“你小子迷路了呀。”

    司空云翳很是没面子点点头表示了一下说:“你带他去江风听海吧,我留下给你看店。”

    女老板知道他是想留下和自己丈夫切戳一下武艺,谈谈感想,故没有阻止。转而向楚天行行礼说:“民女梁玉见过二皇子殿下。”

    楚天行说:“你怎么都知道我呀。”

    女老板笑了笑说:“从司空云翳和殿下回酉州城开始,我们江风听海就开始关注着殿下,自然知道。”

    楚天行算是明白了说:“看来司空家也是你们的合伙人。”

    梁玉笑了笑并没有否认,转而向司空云翳和自己丈夫说:“你们两个都老实一点。要是我发现酒少了,你们就等着吧。”但看着那两货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完全不当回事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看着楚天行说:“殿下,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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