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伊恩的离开,影响非常大,这条67大街都给出不同的反应,有好有坏。
犹太会堂听到这消息当晚就举行了盛大的派对庆祝,他们和老伊恩的关系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纽约第19号警察分局的报警接线员则是松了一口大气,对于他们来说,对老伊恩的离开同等于一个月内要少几十桩报警投诉电话。
至于伊恩呢,最近过的很枯燥,无事可做的他在酒吧里连只苍蝇都找不到来拍死。
酒吧的生意是一落千丈,老伊恩出了远门后附近的老街坊们都转移到中央公园的草皮上晒太阳。
“老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安布尔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每个星期白拿工资是很爽,可总得有活干才行踏实。
伊恩把空瓶子叠成金字塔,“要不我们把酒吧给买了,分了钱散伙怎么样?”
安布尔当这句话是在放屁,认真道:“不如晚上以后把夜场生意也给做起来。”
伊恩小心翼翼将最后一个瓶子放在顶端,“做夜场生意很累的,你可要好好向清楚。”
“累死,总好过闲死!”安布尔只是伊恩的眼睛,“不是吗?”
好吧,伊恩给打动。
fernweh酒吧就此打破过去雷打不动的只在白天营业传统,将营业时间伸长午夜。
安布尔抱着一沓手写的宣传单在街上四处张贴,伊恩则是负责把挂在门口的各种令人发指,警示犹太人、黑人与狗不得入内的标语给收掉。重新挂上了一张具有个人私心,美女免费任喝过夜的邪恶新标语。
安布尔派完传单回来,看到后自己也加了一句,“请不要在酒吧内捣乱,老板会杀人。”
酒吧的名气在67大街附近很大,在造成不小的舆论。
最先发现fernweh酒吧改革的是对面的19号警察分局,里面的警察看到后都起了兴致,打算下班后就去看看。
不过当他们下班后看到了门口一杯啤酒就要100刀,最低消费200刀后便纷纷止步,意兴阑珊更改到别的酒吧去消费。
“老板,我们的价钱是不是给的有点高了。”安布尔见门口又有一波客人离开,就想劝伊恩把价格调整到正常水平。
伊恩见安布尔还不知道酒吧的造假,便解释道:“已经很低了,酒吧里的木头全是红木做的,你在看看装潢和饰品,全是百年以上的老古董,不然你以为上次装修费为什么会那么贵,要不是我自己户口的钱不够结帐,哪里用得着找话老头子的钱。”
“可是……”
“没有可是。穷人消费不起是因该,因为我可没打算赚穷人的钱。这里是寸金寸土的纽约上东区,住的都是些有钱人,我们酒吧的格调最适合他们来消费了。”
伊恩的话令安布尔无法反驳。
晚上7点,fernweh酒吧正式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客人是位干练的中年男性,穿着职业西服,一进门先是扫了一眼酒吧的格局就在吧台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安布尔略微紧张,“喝,喝点什么?”
客人将烟盒放在桌上,“来杯啤酒,你们有吃的嘛?”
安布尔很傻子的端出两盘食物,“德国咸猪脚和香肠可以吗?我还会炸薯条。”
伊恩捂着脑袋,没眼看下去。
客人笑了笑,看出安布尔是个新手,“那就都来一点。”
有了第一位,就有第二、三位,甚至还有冲着美女免费任喝的标语才进来。
如何确定是不是美女就有点意思,伊恩把决定权交给酒吧里的客人,然后让安布尔和想免单的美女站在一起,让客人自行评判。
到了晚上9点,酒吧迎来客流高峰。
尽管酒吧内还有很多空位,但伊恩还是限制的人流量,把人数定在20人内。客人大多数都是一些高收入人群,也有部分家庭富裕的年轻男女。但这些人当中混进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就非常扎眼了。
伊恩把头伸到女警面前,“特蕾西?”
女警特蕾西端着啤酒,“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只顾着教小妹妹打桌球。”
伊恩喵了一眼特蕾西腰上的配枪,“你真跑去当警察了?”
特蕾西得意一笑,“我上个星期正式加入凶杀组,升职成为一名警探。”
伊恩伸手朝安布尔要了瓶威士忌,“那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才行。”
特蕾西坦然接受,接着问道:“听安吉拉说,你这些年过的好像很精彩。”
伊恩笑言,“律师的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特蕾西摇头,“早知道这样我就加入fbi了。”
“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
“注意点点形象,我的酒吧可是走高端路线的。”
“高端到鸡尾酒都不会调,连我点了一杯红酒,结果给我送上一杯啤酒?”
伊恩闻言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安布尔吓着转身躲避。
伊恩尴尬的岔开话题,夸奖起特蕾西的相貌,“啧啧啧,你真越长越漂亮,留长头发很适合你,不想以前像个假小子一样欠揍。”
特蕾西免疫伊恩的花言巧语,“这话你留着对安吉拉姐妹说吧。”
“我说的都是事实,她们两姐妹身材是好,可长着一脸麻子,看起来贼恶心。在看看你……”伊恩将特蕾西拉了起来,审视了一遍,“还别说,挺有女人味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特蕾西脸上看不出一丝高兴,反而吓唬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已经构成信骚扰了。”
伊恩不在意的继续调侃,“哟~几年不见,脾气渐长了。”
特蕾西脸色怒容渐生。
特蕾西和伊恩的高中同班同学,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但到了考试,伊恩往往都会以黑马的姿态,隔三差五取代了她的位置。
其实伊恩也不想高调,谁让家里的老头子发话,说再考不好就断了零用钱,于是只能半夜偷偷跑到学校偷试卷。
特蕾西也是一个好胜的人,肯定不会接受屡次失败,所以两个人在高中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处于竞争关系,当然这都是特蕾西自己的一厢情愿,伊恩在学校从头到尾都想着放学去哪里玩,从来没将她当作是敌人。
特蕾西虽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里,但由于不是男生,并不受父亲的期待。
所以特蕾西从小开始就一直独立自强,想证明给父亲看,自己并不比男生差。哪怕是后来父亲去世了,她也依然用实际行动在坚持。
事实上,特蕾西确实证明自己不比男生差,她的办案非常突出,拥有多数男警察没有的细腻观察力,擅长犯罪现场分析。
伊恩回来的消息就令没什么朋友的特蕾西感到了挤压已久的压力得以释放,找到了共同语言的人。
伊恩不好在众目睽睽对一位客人无礼,他在学校对付特蕾西向来一套办法,那便是惹不起那就躲。
见伊恩跑上楼,特蕾西立刻追上一脚暴力踢开同往楼梯门。
伊恩心疼看着刚刚换上的新门,“你干嘛?门是无辜的。”
特蕾西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住伊恩的手,“那你跑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爱干嘛就干嘛,还有你刚刚的举动已经触犯的非法入侵民宅。”
伊恩怎么说都是名前执法人员,说完就甩开特蕾西的手,“你别动手动脚,不然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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