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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之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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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你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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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的庭院外,有一棵大榆树,榆树的树荫下,有一个男童和一个女童,都是五岁上下,他们在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他们的身前有两块土砖做的灶,砖上搁着一片瓦做锅,瓦里放着许多榆树叶做菜,女童用两只小木棍翻滚着叶片。

    女童把榆树叶夹到更小的瓦片做成的碗里,左手端起小瓦片,递给男童,“小非,菜熟了,你吃一口吧!”

    “语心,不对,不是这样的?”农小非稚声稚气的说道。

    语心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农小非,问:“你当新郎,我当新娘,我为你端饭,错了吗?”

    “不是的。”农小非拉着语心的小嫩手说道:“你不能叫我小非。”

    “那我该叫你啥?”语心扑棱这大眼睛。

    农小非挠着头,“嗯……我娘称我爹为父君,你应该称我夫君才对!”

    “嗯,那好,我就称你夫君,嗯……那你称我什么呢?”

    农小非又挠挠头,“嗯……我爹成我娘夫人!”

    “那好吧,我们再来一次!”

    语心又把小瓦片里的榆叶倒进“锅”里,又用两根小木棍翻滚一遍,再把榆叶重新夹到小瓦片里,端到农小非面前,说道:“夫君,菜熟了,你就吃一口吧!”

    农小非高兴的接到手里,说:“谢谢夫人!”然后用两只小木棍夹起几片榆叶,挂到嘴前,吧唧着小嘴,“嗯嗯嗯,真好吃!”

    语心一听,高兴了,又从“锅”里又夹了几片榆叶,放到“碗”里,“夫君,好吃你就多吃点,别饿坏了!”

    农小非看着可爱的语心,问道:“语心,你长大了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愿意!”语心想都没想,说了出来。

    农小非拉着语心的手,两个人都咯咯的笑了。

    “小非,你在外面干什么?”比他们大一岁的农大非走了过来,看到他们在玩过家家的游戏,气不打一处来。

    他抬起脚,踢翻了语心做的“灶”和“菜”,气呼呼的吼道:“还不回家写字,爹知道了,又要罚我们。”

    然后不由分说的拽着农小非的手就往家里走。

    不愿回去的农小非一路不停地向后望。

    语心生气地坐在地上,嘟着小嘴说道:“农大非,你真讨厌!”

    农大非把农小非拉到书房,吼道:“练字!”

    “哦!”农小非极不情愿的在书桌前坐下,无趣的拿起毛笔,在纸上画着。

    过了一刻钟,农小非呆不住了,问道:“哥,你说爹为什么没事总看那副画,好看吗?”

    农大非也觉得练字无趣,经农小非一说,也来了兴趣,“我也没看过,也不知道!”

    “爹不在,我们偷偷的打开看看,你说好不好?”

    “爹要是知道了,一定又要打我们了,练字吧!”

    “哦!”见农大非不允许,农小非只能又拿起那只无趣的毛笔。

    画了不到两个字,农大非忍不住了,说道:“我们偷偷的打开看一回,不过,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爹知道!”

    “好!”农小非高兴的回答。

    他们两人把插花桌移到书柜前,农小非在地上趴着,农大非踩着农小非的背,爬上插画桌,从柜顶上,取下一副卷轴。

    他们在书桌上打开画卷,看到图上画了两只动物,一只大鹰,扇着翅膀,两只粗壮强健的鹰爪张开,要抓下面的猎物。

    下面一只狼,前腿趴在地上,嘴唇裂开,露出森森的狼牙,两只眼睛泛着青光,直勾勾的盯着扑下的大鹰。

    他们看了很久,觉得那个两只动物似乎要打架,就是不知道谁输谁赢。

    “哥,你说它们谁会赢?”农小非问。

    “狼,你看,这只狼多肥,腿多粗,牙齿多尖啊,它一定会把鹰咬死。”

    农小非听了,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哥,那只鹰也很大,你看它的爪多大呀,翅膀也大,都能把狼叼走。”

    “我说狼会赢!”农大非坚持到。

    “哥,鹰会赢,它要是打不过,为什么飞下来呀!”农小非也坚持自己的意见。

    “狼趴在地上,等鹰靠近了,它一下跳起来,一口就咬断了鹰得脖子!”农大非辩解,还用手捏起画纸,用画上的狼嘴对准鹰的脖子移去。

    “鹰会飞!”农小非急了,捏着画上的鹰向上“飞”。

    “狼会赢!”农大非又捏着狼“扑”了上来。

    “鹰会飞,你逮不着!”农小非也捏着鹰向上“飞”。

    “狼会赢!”

    “鹰会飞!”

    ……

    “嘶啦!”

    在他们的争执中,那幅画受不了,撕了!

    看到他爹最喜欢的画撕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傻了!

    大非比小非大一些,自然比小非聪明些,他很快想到了主意,“我们把它卷起来,放到书柜上去,爹要是问了,就说不知道。”

    “嗯!”

    他们把画又卷起来,系好了,放到了书柜上。

    晚上,农老爷回来,发现他珍藏的名画撕破了,气得七窍生烟,把他们哥俩叫道书房,铁青了脸问道:“你们谁把这幅画撕了?”

    农小非摇着头,说道:“不知道!”

    “大非,你说,是谁撕了画?”

    “是小非!”农大非指着农小非说。

    “他那么小,能拿到这幅画吗?不是你就没别人了,做了错事还撒谎,看我不收拾你!”农老爷怒气冲冲的拿来戒尺,不由分说,把农大非拎到板凳上,脱下裤子,不由分说的狠狠抽了起来。

    直把农大非的白屁股打成了猴子屁股,疼得农大非哇哇大叫,吓得一旁的农小非浑身哆嗦,不敢吱声。

    晚上,农小非拿着创伤药,跑到农大非的床前,说道:“哥,我替你擦药。”

    趴在床上的农大非心里委屈,看到农小非来到跟前,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还一巴掌,扇在农小非的脸上,把他扇倒在地,他手里的创伤药也被扇到地上。

    农小非挨了打,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

    “都是你惹得祸,不是你,画能撕吗?不是你,我能挨揍吗?我挨打时,你为什么不承认?”农大非吼道。

    “我们撕了画,你教我说,爹回来了,就说‘不知道’,我说了,我怎么知道爹只打你?”农小非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

    站在门边的农老爷听到他们的对话,全明白了,不过,打了农大非一顿后,气也消了,叹了一口气,走了。

    能力与知道真相后,并没有责罚农小非,这令看在眼里的农大非更加委屈,也更加气恼。

    农大非脑海里的画面消失了,炎墨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所谓的替农小非挨打的经过?

    整件事情,你也是参与者,应该说你是主谋,如果你没有被好奇心驱使,这件事就不会发生,关键时刻,你还出卖了你的弟弟,我真替你感到耻辱。

    你说农小非抢了你的女人,依我看,语心和你弟弟才是青梅竹马。难道你不知道吗,语心喜欢的并不是你,而是你的弟弟,这种违心的话你还好意思说的出口?我都替你害臊。”

    “闭嘴!”农大非咆哮,他举起大斧,再次砍了过来,“就算她不喜欢我,但我一直深深地喜欢她,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杀了语心。”

    “鬼罗拳!”

    炎墨一拳轰开了农大非的大斧,说道:“我觉得这其中还有缘故,我很想知道。”

    破解了农大非的攻击,炎墨提升念力,再次打开了农大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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