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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之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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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插手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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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狼冲过去,一口咬住了腐鼠胸部,腐鼠发出令人眩晕的恶臭味,周围的苍蝇也不停地叮咬苍狼的眼睛,腐鼠挣扎着转过头,张开嘴,想咬苍狼。

    一田使出全身力道,奋力一击,“轰——”腐鼠湮灭了,苍狼也消失了,巨大的能量冲击激起尘土飞扬,能量波四散荡开,树枝折断,落叶飘零。

    一旁观战的戈齿心里叫声不好,已经迟了。费狄觉得胸口传来剧痛,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上。

    “碧落之渊!”没等一田收回进攻之势,戈齿用绝招对一田发动了致命一击。

    等车辛南把注意的目光从战场收回的时候,已来不及阻挡戈齿对一田的偷袭。

    绝望中,他大声的喊道:“不——”

    碧落之渊,是戈齿的必杀技,他把对方的灵魂吸入碧落之渊,用强大的念力轰碎对方的元神,使对方的三魂消亡而死亡。

    戈齿伸出的一只手掌快如闪电,拟态手印越变越小,最后变成蚊子大小的手掌,印在了一田的印堂穴,消失了。戈齿的身体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他的劲力竟然如此之强。

    碧落之渊,即黄泉,古语云:上穷碧落下黄泉。被此技打中,灵魂吸入黄泉,人也就死亡了。

    一田的身体慢慢倒下。车辛南抱住他的柔软的身体,一田左臂上的疤痕映入车辛南的眼里,失声痛哭。

    这伤疤,是十几年前的新弋竞赛中留下的……

    “死蛇,再不躲开,我就宰了你!”一条巨蟒拦住了车辛南的去路,他拉开攻势喝道。

    巨蟒没有听从他的呵斥,张开了句嘴,俯冲而来。

    “该死!”车辛南骂了一句,“荡寇铜钟。”一只大铜钟幻化而出,厚重庞大,通体红色,闪着金光,向蟒头砸了过去。

    巨蟒庞大的身躯被砸倒在地,他不忍心痛下杀手,越过巨蟒,向前进发。

    “躲开!”突然窜出的一田急切地催促,他用身体撞开了车辛南,用左手臂挡住了巨蟒的偷袭,“苍狼斩!”

    他右手发出弋技,一只巨大的苍狼一口要断了巨蟒的脖子。一田一边清理手腕上的伤口,一边说:“在彻底击败对手前,不能掉以轻心,给对手以机可乘。”

    要不是紧急关头一田出现,咬中的就是车辛南的头了,如果被巨蟒偷袭,不死也残。

    一田刚包扎好伤口,就一头栽到地上,那巨蟒有毒。车辛南慌了,赶紧输入介气,稳住他的心脉,接着到处找草药,帮他解毒。

    等他们走出竞赛场地,他俩的综合排名倒一倒二,一田手腕上的伤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这一次,他又帮了自己,但是没有那么幸运!

    他死了!

    ……

    “哭够了没?”戈齿面无表情,“齐门的弋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只知道哭鼻子。”

    车辛南擦干了眼泪,二话没说,带着满腔复仇之火,发动了进攻。一只厚重的铜钟狠命的砸向戈齿。

    “轰!”铜钟碎了,戈齿只用了一只手,就抵挡住了车辛南全力的一击。差距实在太大了。

    戈齿一甩手,“你浪费了你的战友用生命换来的逃生的机会,这就是所谓的友谊吗?不是,你没有珍惜,他的生命白白浪费了。”

    “用不着你虚伪的提醒,逃不掉,我也会拼死一战。”

    戈齿微微一笑,笑得那样刻意、那样虚伪,“过于在情感上纠结,只能影响自己的抉择,你也死了,你们的任务就失败了,哼哼,你用生命去后悔吧,‘碧落之渊’!”

    又是那只右掌,快若闪电地向车辛南的印堂穴射来,离他越近变得越小,已经变成蚊子般大小了。

    “要死了吗?”车辛南心里念道,“一田,我们又要相聚了。”

    “轰!”

    一股能量冲击,能量激起的风暴打在车辛南的脸上,隐隐作疼,头发也被吹得竖了起来。

    “混小子,就是死也有一个死样,为何坐以待毙?”生死关头,鬼鬼一赶到了,挡下了戈齿的攻击。

    “长老!”死里逃生,见到长老,满肚子委屈化作了亲切又慰藉的眼泪。

    鬼鬼一指了指君角雷,坚定地说道:“干掉他,为一田报仇,戈齿就交给我,让他们有去无回。”

    “是,长老!”满腔的愤怒与窝火化作了复仇的火焰,他眼带血丝地看着君角雷,“用你的死来祭奠我的同伴吧!”

    君角雷也放下昏迷的费狄,慢慢走向车辛南,准备应战。

    “师兄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死啊!”戈齿望着鬼鬼一嘲弄道。

    鬼鬼一一改平日的轻佻,严肃地说道:“在没有替尊师清理完门户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是吗?你口口声声说替尊师清理门户,你有何资格?就因为自诩的齐门,是名门正派吗?”

    “加入‘灭’,乱杀无辜,掠夺资源,制造祸乱,给平民带来恐慌、骚乱,违背了守民、亲民、爱民之道,也就违背了师训,‘灭’的成员,人人得而诛之!”鬼鬼一义正辞严。

    “哼哼,老顽固,你们征收供奉,调集资源,铲除异己,表面上伸张正义,背地里却假公济私、强取豪夺。只不过你们做的更虚伪,更隐晦罢了!”戈齿反驳。

    “黑倒颠白!”鬼鬼一呵斥道:“那么,你们为百姓又做了些什么?又付出了什么?你们与强盗有何区别?

    白就是白,黑就是黒,你在哪儿混淆是非、强词夺理,无非就是替你们的罪恶找借口,掩盖你们内心的虚伪,自欺欺人罢了!省得听你啰嗦,纳命来吧!”

    鬼鬼一介气外放,一尊庞大的黑色鬼影幻化而出,足有半山高,青面獠牙,面目狰狞,除了腰间一条战裙外,身体的其它地方光溜溜的,肌肉发达强健,脚趾和手指都长出了尖尖的利爪,通体灰色。

    戈齿也不怠慢,幻化出了一尊红色的魔,眼若铜铃,血嘴如盆,牙齿如锯,犬牙排列,腰粗臂圆,肌肉成块,腿粗如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鬼鬼一喝道:“鬼道九伤!”

    “魔魇亢厉!”戈齿吼道。

    两大凶神随着一声令下,战到了一块儿,只见拳脚相加,身影交错。一时间,飞沙走石,树断枝折,震得山岗摇动,战得天昏地暗。

    另一边的战斗也开始了。

    君角雷使出了弋技“牛头角”,一个巨大的牛头,两只锋利的角向前弯曲,两只牛角间带着闪电的火花,以极快的速度杀向车辛南。

    车辛南也不甘示弱,他的“荡寇铜钟”也幻化而出,比以前更加厚实,更加沉重,他控制着铜钟,向一发炮弹,轰向君角雷。

    在牛头与铜钟撞在一起的前一秒,铜钟左右摇晃了一下,发出了洪亮的钟声。这钟声是一种听觉加持,能通过声音的震撼,使对手产生短暂的精神恍惚,这就是他弋技中的‘荡’字,通过声音的震荡,来削弱对方的攻击力。

    的确,那牛头做了极短暂的停顿,与铜钟撞到了一起。

    “轰——”冲击波激荡。

    君角雷冷哼一声,“‘荡寇铜钟’,也不过如此!”

    “你的‘牛头角’也不过尔尔!”车辛南用语言回击。

    “再来!”君角雷再次攻击。

    车辛南回击!

    炎墨从独角鬼兽上下来,一时插不上手,就在旁边观战。

    鬼鬼一与戈齿的战斗过于激烈,他只见影来影往,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谁;车辛南与君角雷的战斗自己勉强能分辨出敌和友,特别是在铜钟响起的瞬间,他能清楚地看到君角雷停滞的身子。

    “我要做点什么,这么精彩的战斗,不能少了我的参与。”

    观察了许久,他准备行动。

    “牛头角!”

    “荡寇铜钟!”

    铜钟在碰撞前的一秒发出了激越的音爆,君角雷瞬间迟滞。

    “就是现在,‘鬼罗摄魂’!”炎墨发动了偷袭,他凝出一段极小的黑丝,注入介力与念力,瞄准君角雷的印堂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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