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啦啦的白光闪过之后--------------
画面慢慢清晰和稳定了。只见一辆打着某某检修公司字样的大巴车上----应该是接送职工上下班的班车,坐着一群年轻人有说有笑的。
听话音,看神情和穿着应该是几年前的画面了,因为画面里出现的他也是格外年轻,比现在瘦一些,但帅点。
“张勇”一个叼着烟卷穿工装的年轻人在笑他:“你这黑塑料袋里装的啥?又是光盘吧?叫哥们瞅瞅。”
“瞅啥?动画片,带回去给儿子看的”车里一片笑声,还有几个女同事在偷笑。
“哎,你儿子不是刚过了满月吧,看得懂吗?”边上另一个笑着搭茬。
“早教,早教懂吗?没文化”
哈哈~~又是一车的笑声,连司机都在笑。
白光闪过之后···画面切换地真快----------
卧室里,床头上依着两人,对面的电视再闪,无声···
屏幕上,让人血管喷张的俩人大战,随着战斗的迭起,对面的床上也有了急促的喘息声···
“这个不错,要不要试试”
“你啊,满脑子就是这事,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谁不上班,试试吧亲爱的···明早我早起给你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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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床头上还是两人,对面的电视再闪,无声···
男的倚在床头,满脸大汗 ,绝望无助的眼神,女的在鼓励他
“勇,没事,歇一会就好了”
“算了,明天我还要送儿子去幼儿园,再赶班车别迟到了”
“嗯,别泄气,那里都是人为加工的,哪有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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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床头上男的坐着揪着自己的头发,女的在劝他··
“勇,你不是去医院看了吗?要不你再换一家试试?”
“换!换!换什么换,我不嫌丢人呢,现在倒好全厂都知道了,我还是先换个工作吧。”
“算了,我不管你了,我明天还要送孩子上学,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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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床头上男的侧躺着蒙着头,女的坐着在抱怨···
“你就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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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时电脑上居然出现了画外音,嘿?!居然是ktv里的循环播音: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这时我的大脑里也出现了不一样的话外音:性教育真的应该重视了,(多少人因这方面的缺失成年后采用不正当的导入方式)特别是对青少年,现今社会关注话题---性侵···
这时, 一阵砰砰~的敲门声···
我赶紧关了电脑,打开门。
小风是边说边笑“大圣哥哥,我说他根本就是精神上出了问题,是吧?强哥”
“是什么啊?哎小风,你们前面说的啥我一点也没听到?神经病··”我还在想我的话外音。
“对,就是神经病,他有严重的神经衰落。”(哈哈~这个小风,古灵精怪的)
大圣拍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这个你倒是说对了。哎成功呢?成功---”
只见成功摇头晃脑地从桌下走了出来,好像刚睡醒的样子,两个前爪一下子搭到小茶几的沿上,像小学生听课一样,可爱极了。
小风笑的跟什么似的,赶紧去摸它的头。
大圣逗它“你这个妹妹有个问题问你”只见小风过去就是一拳,把大圣打笑了“好,我不说了,你问吧。”
“问就问”小风点着成功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诊所和聊心苑谁能治好刚刚那个大哥?”
只见成功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小风抬头看了我和大圣一眼,其实我也没想到它会摇头“你是说都治不好?”小风问道。
成功又摇了摇头,它就好这样,我都习惯了,但人类不喜欢这种思维,无奈···
小风急了,“你的意思,那他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病?”
哎?有意思,只见成功看着小风不动了,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定那了一样,好像要点头似的,似乎又不情愿。
以我和它多年的交往,我猜想它正在快速思考着人类应该怎么准确表达这个事情。
我能想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可我还没想到怎么说?
“唉!”大圣说话了:“他本不该有这方面的疾病,是无知害了他”我看到成功在点头:“其实人的大脑才是人类最大的性器官,从头到尾,不管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不管是自愿做了还是强迫暴力,从头到尾最大的boss一直都是大脑在操纵,罪恶的想法和犯罪皆源于此,当然人间的美妙也源于此,可人只去研究病灶,没人去研究脑神经于此是何种关联?隔靴搔痒啊!····”我听着大圣的论述,精辟啊,不胜佩服!···我的话外音也有了些许答案。
“大圣,你是说刚刚他的脑神经获得了重制,那应该?····”我觉得我这个助理的思路现在还勉强跟的上。
可小风就不一样了,她慢悠悠地说道“我觉得你和强哥说的对,我还是回诊所帮爷爷去了,不给你们添乱了”只见她若有所思,撅着小嘴,掂着脚地走了出去,我和大圣都没拦她。
她刚一走,我就忍不住笑着问大圣:“她找你什么事啊?是不是要订婚了?”
大圣白我一眼,没好气的笑了:“强哥,你这方面倒是比我厉害多了,也不是,就是双方父母见个面”
哈哈~我心说那还不是一样。
“什么时候去啊?”
“就这两天吧,她回去和林伯伯商量去了,打电话让她爸妈赶过来,也不知道他父母有空么?哎强哥,我心里没底,要不你陪我去吧?”
“扯淡,我算那根葱啊!我就在这远程祝福了,大圣加油”我俩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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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圣去办人生大事的这几天里,我收到了聊心苑自开业以来的第一面锦旗,是张哥送来的。
我看他人也精神了不少,见面就谢---说我们是他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之类的话,我觉得有点言重了,我问他:“媳妇和你不闹离婚了吧?”
“不闹了,”张勇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可喜欢和我聊天了,我奇怪的不得了,以前和她一天说不了几句就吵,可自打从你这回去,一切都不一样了。哎张大夫,你能说说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说,你本来就应该这样的,可我又一想这种状态可经不住你胡思乱想的,一不小心就退化回原形,怎么办呢?忽然我心生一计。
“张哥,你还记得你临走的时候我嘱咐你的话吗?”
“记得··记得,像阿弥陀佛一样的念”他倒是挺虔诚的,这就好办了。真是天助自助者啊····
我笑着并坚定地说:“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噢,我记下了,谢谢,太谢谢了章大夫,也替我谢谢王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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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突然说“看我这记性,光顾着高兴了,忘了媳妇的交代----她班上有个学生好像得了精神分裂,家长都急坏了,你看能不能给看看?”
这?···大圣也不在,我只好说让他家长先把他带来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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