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店还不错,之前我有一个同事结婚后回老家,在她们那边的城里开了一家精品店,听说一年能走三百万的利润。”娜娜也一下子恢复了精神,笑着说道:“女装就不好做了,尤其是高档女装,牌子太大很难接,牌子太小,有钱的贵媛看不上,定价高普通人又接受不了。我有一个姐妹,好不容易赚了一笔钱,从模特行业脱离出去,开了一家女装店,结果赔了大半,现在都不敢做生意了。”
龙儿插话道:“我知道,娜娜姐你说的是之前那个女装店倒闭,我们从她那里拿到很多便宜衣服的安吉姐。”
娜娜点头,“嗯!”
龙儿看向莫宇,“你看,莫哥哥,做女装的风险多大,精品店倒是可以做,再做一点兼职,我觉得这才保险。”她犹不死心,弱弱地建议。
“那份名单,我已经给了菅仁,他以后不需要再找你。”莫宇打破了龙儿最后的幻想,他午餐是跟菅仁一起吃的,两人拟了一份新的口头协议。
“莫哥哥,你好残忍。”龙儿一脸幽怨。
莫宇叹息,“女人何苦害女人!”
“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帮她们。”龙儿真想喷莫宇一脸咖啡,“我曾经也是她们的一员,我特别理解她们的想法,就跟我一样,莫哥哥,以前我真的很感谢你,不觉得你是坏人。”
娜娜点头,“莫哥哥,你跟我认识的有钱人都不一样,我觉得你是好人。”
“打住,别再扯你们扭曲的三观,观众会看不下去的,咱们谈正经事。”莫宇最怕再领好人卡,心里有阴影。
龙儿哼道:“那你就说吧,反正我们也只能听着。”
一开始就这样多省心,不用浪费唇舌凑这么多字数,莫宇有点小幽怨,最不喜欢水。
白马非马,此水非水。
接着,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他将出资五千万注册一家公司,交由娜娜和龙儿经营,两人各得10%的股份,不用她们出一分钱,只需要出工出力当老板就行。
龙儿满口答应,笑得合不拢嘴。10%的股份那就是五百万,以后还能借此分红,由不得她不开心,莫宇还说了,赔了算他的,赚了是她们的。
娜娜却觉得这样不行,既然是当合伙人,那她们也应该出钱,出多少拿多少股份,最多算她们管理入股,再加一点股份,但决不能平白拿10%的股份,让莫宇吃那么大的亏。
龙儿气苦,一个人出五百万她哪里拿得出来,掏光全部的积蓄也就能凑个三百万,娜娜姐倒是没问题,但也得抵押车子和月供的房子,万一赔了,那不得去跳海。她叫娜娜姐听话,莫哥哥怎么安排,她们就怎么做。
这一点,莫宇赞同龙儿,做生意不占便宜是发不了财的,他让娜娜安心收下股份就是。
娜娜拗不过莫宇,也就答应了。
这才对嘛,龙儿抱住娜娜亲了一口,问莫宇,公司取什么名字?她建议取他们的名字各一字,就叫――莫娜龙。
这么特别的名字,肯定绝无仅有,注册的时候一定能一次就过。
娜娜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莫宇想了想,决定公司的名字叫――莫茹娜龙。
因为人员没有到齐,莫宇未再与她们多说,约了晚上八点再见。
晚上八点,海鲜姿造酒楼,三人再聚,在包厢里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到莫宇说的人来。娜娜和龙儿点餐先上菜吃,莫宇则去找人。
莫宇的心情有点不好,这脸丢得莫明其妙。
他的一片好心好意,为什么她不领情?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压着内心窜起的邪火,莫宇面色平静,敲了公寓的门。
马茹珑开门,见是莫宇,便要关门。莫宇用手挡住了门,不让她关上。
之前和马恩恩在一起的时候,她曾经让莫宇帮她叫达达寄过化妆品给马茹珑,所以莫宇知道马茹珑公寓的准确地址。“为什么没去?”他问。
打过电话让她八点赴约,当时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既然她接了电话,莫宇便以为她会在下班后去。
谁知道她居然爽约。
20%的股份,加一个财务总监的位置,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动心?
马茹珑见关不上门,转身回屋内,莫宇进门看到她拿起手机。“你要我报警吗?”她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莫宇眯起了眼睛,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如果是孙厉飞阳看到他这个表情,一定知道要乖乖听话。
“这话应该是我问的,你到底想怎么样?”马茹珑的声音在颤抖,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危险。
莫宇关上门,上前抓住马茹珑握着手机的手,马茹珑想挣脱,莫宇把她的手举起,她就像被吊了起来,得踮起脚尖撑着才不会难受。
但手臂还是被抓得很疼,抓不住手机,掉落在地。
“你最好别惹我,见好就收。”莫宇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她,可能是习惯吧,欺负过她一次,再欺负她就没有什么心里障碍,“我给你的补偿,你不想要也得要。”
马茹珑噙着眼泪,忍着疼痛,嘶声道:“我就是不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莫宇感觉自己又要失控了,马茹珑惹他生气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起马恩恩,心中的魔就忍不住抬头。
“我要你负疚一辈子。”马茹珑忍不住哽咽落泪。
莫宇冷酷道:“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不会对你负疚太久,更不会把你放在心上,趁着我的负疚感还未冷却,你最好接受我给你的补偿。”
马茹珑咬着嘴唇,她咬得很用力,才让自己忍着不出声,不妥协,不在莫宇的逼视下失去尊严。
她咬破嘴唇出血的那一瞬间,莫宇红了眼睛,完全失控,他咬住马茹珑流血的嘴唇,贪婪地噬血。
失控状态下,他轻而易举地撕碎了马茹珑的衣服,的羔羊暴露在饿狼的面前,结果毋须言语……
关掉浴室的花洒,没有擦拭,她裸地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滴湿了地板,不断垂落脸庞的水珠带走了眼泪。
“你可以走了。”马茹珑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冷得像冰块,就像她用冷水淋浴后的身体。
莫宇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整个过程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一夜,或许又是漫长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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