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正常人的眼里,当神挺无趣的,站多高的位置,要完成的事情就越大,你以为的坐享其成以为的全天下听你的号令,其实他们都不过是在等一个可以有恰当的理由把你挤下去的一天。
所以你无时无刻都要努力都要掌控一切,你也不能老,因为只要老了一切都跟不上原来的速度,其他人的觊觎就越来越明显,最终把你吞没。
没有人愿意如此,成天勾心斗角到最后死去,要么赢要么输,要么把人都杀了只剩下一些不会抵抗的,但就算是兔子都会咬人,在这个时代里,坐得最高的反而是仆人,因为他们掌握着最大的权力,他们的压力也会最大,其他人该休息的时候可以休息,但是站在最高的那位想休息却是不可能的,无时无刻各种东西都需要他来处理。
这种情况下,有人愿意当最高统治者吗?
有,有人甘心如此,有人不愿,甘心如此的进入比拼,不愿意的就退开。
开一个新的世界,就意味着要从低层再来一次,从一无所有到万丈江山,就算是那些甘心为人公仆的人,都不愿意一无所有从头再来,所以即使是这个技术成熟之后,也没有人想过这么做、。
他们想要说服别人为自己使用太难,而自己要想把这么大一个空间整理好也更难,光是在空间里玩玩宠物什么的都要消耗他们大量的时间金钱,而且还不能说万一不行得打回重来,要想得到回报,少说也得花大钱熬那么四五年还熬不太出来,何必呢?
所以在看到他这个举动的时候,初浅其实有些想笑。
一来觉得这个人或许有点天真,二来又觉得过于小孩子思想,并不考虑太多,接着才想到对方是最近把空间之城搞得乱七八糟的人,她才敛回了神色问:“就是你们把野人抓过来做实验的?”
“他不是我们抓过来的。”红衣男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这个年纪在这个世界里还算小的,大概1八岁成年,一直到40岁都会保持着年轻的状态,四十岁后才逐渐走向成熟,然后一百五十岁到两百岁死亡,这是正常的年龄段。
因此在如此看来,他还偏像于刚刚从学校里出来,有一两个想法就想付成行动的类型。
“他是我们的祭奉用品。”他说,“给神做为供奉的祭品,他本就该是这个命运。”
初浅想到了奉古论。
这是在重新开采地球之后出现的一个信仰,因为地球里面的东西都实在太过丰富,而在这些人之中,有一部分就是当年从地球移居过来的人类,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他们虽然已经把地球所有的东西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但是对他们来说,在看到地球文化的那一刻,他们所谓的血统感应就发挥了效果,让他们对其进行崇拜,当成信仰,并且想要把现在的这些星球变回当初的地球。
这种信仰最开始是在一些犯罪份子团体中涌出来,是他们作为想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正当化,放到台面得到大家支持的一种言论,随着后来慢慢扩大,很多人都受其蒙骗,也成为了信徒,从而一步步地帮他们做些坏事,并且还真情实感地觉得是在为民除害。
这种团体在去年被打击过一次,当时击散了核心团队,但还是有部分漏网之鱼,如今一看,这几个人应该和当时的团体有些关系了、
面对这种人,一般按着程序来,都要走一个流程。
初浅说:“原来如此,你们也信奉古论吗?”
红衣男眼眸一亮,反问她:“你也是?”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
第一个步骤,先给对方一个自己也是同等人的概念。
第二个步骤,丢下一句古言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说出那句在现在都不太被人得知的古语之后,那人果然亮起了眼睛,忍不住激动说:“你再多说两句?”
“你想听些什么我都可以说。”初浅微微一笑,转而又问,“只是既然大家都是奉古论的,不如对下暗号?”
红衣男:“……???”
(ex){}&/ 但是月琉星球又比他们强大,所以他们只得一边窝火地继续接受月琉星球的监督,一边继续崇拜着克琅星球可以得到许多第一手的资料。
而他们比克琅星球要好的地方就在于有这一个空间之城,可以最大限度地知道类同于地球文化的古代,到底是怎么生存的。
“这些野人都是没有人权的,而且还是另外一个空间里的人,他们用来做实验对象再好不过。”大概是在聊天之中-越发地相信了初浅,虽然对她还有一些怀疑,但是红衣男子也渐渐地介绍了起来,“我们的目的就是建立一个新型的空间,我们把它称之为新地球,我们目前已经初步建立好了,接下来会引进许多新的技术,把这里建成地球的样子,以后我们就可以住到这里面来了。”
初浅问:“但是空间之城并不稳定,说不定现还活得好好的,过几年就突然消失了,那到时候你们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红衣男子说得非常轻松,“只要把这里占为己有就行。”
初浅垂眸,没再说话。
红衣男子做了片刻的憧憬,觉得未来可期,又开心地转过头,认为他的计划里,还是需要奉古论的内部成员才行,于是热情地邀请她:“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我刚刚听完了你说的话,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并且给我们和奉古论的内部人员牵线的话,我就可以留你一命,并且提拔你成为我们内部计划的高位者。”
初浅微微一笑,暗地里打开了录音设备,嘴上道:“加入自然是可以的,不过需要知道你们的计划-,不然我不好回去和他们说,你也知道,我们奉古论的=成员都很小心,为了能和这个世界抗争,我们做的事情都必须要得到绝对的完整性,你的这个世界想法确实不错,若是能做到最后的话,我们也不介意到最后帮你们,说不定还能给你们一些帮助。”
红衣男笑着道:“这不急,在这之前,我们需要请你先看看我们最近在做的实验。”
说着,他转身朝着那个实验台走了过去,台上躺着野人,浑身上下都只包着一团树叶,正闭眸躺在台上,呼吸很轻,看起来就像是睡了似的,就算是刚刚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他叫醒。
初浅跟着他们来到了实验台一侧。
那野人浑身的肤色接近古铜色,面容还有些猿猴的模样,身体矮小,有些佝偻,不过躺着的时候佝偻的并不明显。
他的手掌非常的宽大,上面长了很多茧子。
红衣男拿出一根针,随手按在野人的身上,不知道按到哪里,突然往里一插,直直没进了肌肤之中,而这一按,却是非常清晰地在古铜色肌肤下看到那根针的情况。
针是银色的,不过在入肌肤之后会呈现出淡淡的黑色,这黑色就如同一团小虫子一般,在肌肤下游移。
最叫人惊讶的,是这肌肤看起来像是古铜色的,却显得有些透明质地,初浅仔细地往下瞧去一眼,发现那肌肤其实透明得几乎能完整地看到皮肤下的情况。
骨头,神经,肉的排布都非常的明显,明显到他们无需要其他的东西,直接抬起来,该按哪里都一目了然。
初浅猜想这大概是那瓶神水的效果,又想了一下发作时间,应该是这两天都喂给他们喝神水了。
“你也知道,这些野人,在我们离开之后,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所以在他们的身体里的种入我们的病毒,实在是太困难了。”红衣男子说着,将针取了下来,而那根银针上显出了非常明显的黑色。
那血有毒?
初浅皱了一下眉头。
“你大概以为这血有毒吧?”红衣男子轻易地得知了她心里的想法,解释道,“这是一个能让银变黑的病毒,倒不是真的毒,对身体没有危害的,不然你瞧他怎么这么安静的?”
初浅收回目光:“你还是先说说,你们怎么做到的?他不是等你们一离开就会立马恢复原状吗?你们又是怎么给他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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