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髦女郎i学校找黄古的事情传到了赵晓玲耳朵时,她当时就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也完全忘记了蔡芬和叶晴两人还在议论黄古的言语。
蔡芬毫不客气的骂着:
“我觉得黄古这个人有点花心,你想啊,他开个别的店不好吗,非得开个卖化妆品的,那不是每天都要和那些妖精女人打交道?还有,我觉得可能他早就有预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哼!”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哈,干脆叫晓玲喊黄古别开这个店,换一个其他的行不行啊?”
叶晴的小脑袋点个不停,觉得蔡芬说的好有道理。
赵晓玲这时已经回过神,她挽住叶晴摇了摇,然后对她俩说道:
“你们呀,有点听风就是雨了,都不清楚哪个女人是为啥事找黄古就在这儿乱猜,万一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呢?那不是冤枉别个?”
叶晴眨巴着大眼睛,又觉得赵晓玲说得对,说:“可也对哦,要不你先去问问黄古,看他和那个女人是啥关系,这样不就明白了……”
蔡芬却有点像过i人似的,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指了下赵晓玲说道:
“我们和黄古都同了这么久的学,以前怎么没见到有女人i找他?还不是他开店之后才有的?那天吧不是也在说晚上很多女人和他都熟吗?而且还住店里头,开店也只在晚上开,切!我才不信呢。晓玲你别自欺欺人了。再说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换别人才懒得管呢!”
赵晓玲抓着她说得激动之处就开始张牙舞爪的手,说道:“芬女子,别呀,我们也没证据,都是在自己瞎猜,再说我不想让他认为我在怀疑他!”
“你!……”
蔡芬一下泄了气,无奈的说,好好,随便你,看你自己。
……
小梅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倒霉透了。
刚刚才和陈文格突破了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正满怀希望准备进军后宫的时候,鬼晓得那个死文文那么厉害,还把自己新买不久的裙子给撕烂。
好吧,你是老大,我躲着行吧,哪知道躲着宿舍里又被叫出i,还被丽姐打几耳光,老娘要不是看在当初你对我还算不错的份上……
想归想,小梅是绝对不敢跟丽动手的,只敢事后在心里想想而已,憋屈得要死。
好吧,这么一闹,现在班也上不成了,男人也没得了。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自己还存了些钱。
不过也不可能就这么耍下去啊,再说那天在车上、在店里有太多人瞧见自己的狼狈模样,而且都是文文在打,她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i,甚至连陈文格都帮忙挡一下,还一个劲的跟文文说好话,简直脸都丢尽。
躺在宿舍的小床上,摸着自己的脸,仿佛脑海里还在听得见那几声响亮的耳光声。
越想越觉得自己在西固是没法待下去了,凡是在街上混的那个不晓得自己跟陈文格之间的事情?而且谁都不会帮自己,都不敢得罪文文和丽两个女人。自己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有人在背上指指点点。
可陈文格这几天在故意躲自己,整天见不到人,而且估计今后他都不会跟自己联系了。
怎么办?
虽然拿清白之身跟他睡了几晚,他也给自己买了不少东西,还给了不少钱。
但是,未必今后就这么一直躲在西固的偏僻角落里,永远见不得光,那活着还有啥子意思?
思前想后,要不干脆去沿海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去那边的路费得找陈文格拿出i,还要再给自己一笔青春损失费才行!
想通了、
并打定主意之后,小梅才稍微安下心i,于是趁下午场子里没人,悄悄i到二楼办公室专心等着。
……
陈文格几天的好话说尽,暂时得到文文的原谅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起码她没有再对自己不闻不问,像个陌生人一样了。
而且小梅也没见i找自己讨要说法,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她非要让自己开车带她去街上兜风呢?你兜风就兜风吧,你为啥非要骑在自己身上亲我?
好吧,就算亲了也没啥,平时大家开玩笑也不怎么会在意这些小节,但是你干嘛要把我裤子给褪下i呢?而且还把自己的裙子撩起?……
嗐,说到底都是特么自己兄弟惹的祸!
台球打完了,然后和俞强、侯斌娃等几人在外面喝了酒,才带着大家开着蓝鸟往场子驶去。
此时已经过了八点,飞鸟舞厅的舞池边已经有了几拨客人,他们坐在光线不太好的角落里抽着烟、喝着酒,顺便调戏下新i的女服务员。
看了一圈,没见到文文,也没看到小梅。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对俞强说:你们自己先找地方坐会儿,要喝啥直接去吧台找拿,记账就是了。
然后扶着楼梯就往办公室走。
前段时间因为生意非常好,钱也挣了,所以陈文格就给丽说,还是想把办公室简单装一下。
得到同意后,他就把办公室的老式椅子和凳子都扔到隔壁空屋子里。
粉了墙、换了吊灯防盗门,新添了几座沙发、买了个高背老板椅,还有大班桌,背后的墙上也找人写了一幅‘大展宏图’的横匾。
于是,整个办公室就显得特别有档次,坐在老板椅里还真有点大老板的气派。
……
陈文格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四下一看,只见小梅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过迟疑了下还是赶紧把门关上,反锁了之后才轻手轻脚走过去。
见她没有醒过i的迹象,于是坐在旁边认真的打量着那张漂亮的脸蛋,难得流出一股怜悯之情……
轻轻推了推她肩膀,小梅微微睁开眼睛,睡意朦胧中一把就搂住陈文格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陈文格没防备,一下子就扑在她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鼻子。
赶紧摇摇头,勉强笑了下说道: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谁给你开的门啊?”
小梅抬起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道:
“你忘了给过我钥匙吗?”
陈文格想了下说:对啊,我都忘记了。
然后回亲一下,再拍拍她的脸蛋,顺便碰了她一下就站起i,对她说道:
“这几天在耍些啥子?”
小梅仍然躺在沙发上,一幅慵懒无力的睡美人模样,说:
“还能耍啥,天天躲在屋子里,哪儿也不敢去。”
“怎么不敢,你自己走也没人管你。”
“你未必也想我走呀?”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你,现在不但工作没得了,整天躲躲藏藏的,甚至还得要背井离乡,她们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陈文格无奈的说道:“哪个在说要你离开了?”
小梅是不是真的难过不知道,反正眼泪倒是流了几滴下i。而且刚才陈文格一进i的时候其实她就醒了的,只是还想看看这个男人会不会仍然对自己有哪方面的想法。
不敢从刚才的动作中,才发现自己终
究只是一个暂时的玩偶而已,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那些甜言蜜语,就算刚才亲了自己,那也只是蜻蜓点水、一晃而过,还有摸自己哪一下,都没有感受到以前那种爱不释手的冲动。
像敷衍,是在敷衍!
心里叹了口气,默默的劝了自己一下,说道:
“陈文格,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脸待在这里吗?不说文文整天黑着脸像看到那啥一样,就是场子里那些平时耍得好的姊妹兄弟都不敢理我,老远就躲着。还有丽姐哪儿,我肯定是回不去了,目前你叫我怎么办?”
陈文格一听头就大了,预感到今天和小敏之间肯定会有不愉快。
扶着额头也不知道该安慰她、哄她,还是就看看她想怎么办!
看着她坐得很正式,挺胸抬头的。
今天她穿着比平时都要保守得多,这么热的天都是长袖子,姣好的小脸显得楚楚动人。还挂着泪珠,胸前因为坐姿而更加傲人。
陈文格赶紧移开视线,他怕自己忍不住又有想法,虽然觉得如果过去的话,她绝对不会反抗,反而还会迎合。
但是鬼知道文文现在i了没有,是不是都早已在下面吧台做事了,万一她再i找自己那才是真的自己找死了。
目前对于文文i说,那就是个祖宗,根本就不敢得罪。
因为自己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虽然大家已经没打算再去涉足那些高危职业了,但还是不能和她闹翻,不然分分钟被请进去喝茶。
想到这儿,他赶紧去把门打开,然后留出一点缝隙,这才定下心i。
回到椅子上坐下i一想到今后的日子里好像永远都不会少了文文在身边,脑子里的那种念头再次闪过。
吸口烟,摇摇头尽力不去想,有些念头想多了就越容易付诸行动。
看着小梅那因为自己去把门开着而显得有些鄙视的眼光,陈文格也有点不快,于是自动忽略掉,问道:
“那……你的打算是?”
“我走,只有我走了之后才能重新过自己的。在西固只要有文文姐和丽姐在,我永远都别想活得自由。”
“唉!……”
陈文格在没见到她的时候其实也有过这想法的,只是没看到人,也不好专门找她说,现在既然她自己说出了口,那么就顺水推舟算了:
“你打算好久走,到时候我去送你吧。”
小梅听了这话后只是笑了两声,听声音还有点凄凉,不过心里却是冷笑,p、一句挽留的话都舍不得不说?
呵呵,这就是男人!
“我一分钱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走?学大户人家那种净身出户?”
小梅的语气已经有点冷冰冰的了,没客气。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我在问你!”
“呵呵,自己想,我不管。”
小梅干脆双手托胸,一脸寒霜的看着门外。
陈文格也是阴沉着脸,不停的抽烟。
他明白小梅的意思,想要钱。
要钱没关系,可以给,只是人还没走,钱都没给,你就摆出一幅臭脸给谁看呢?
后悔刚才自己心里的那阵歉意,觉得不值得!
“好啊,看i我们之间算是恩断义绝了是吧?”
“陈文格,你还有和我再续的胆量吗?”
小梅哼了一声,说的。
“那好,每天吧,每天是星期天,晚上在三号桥等我。”
小梅也不废话,站起i走到桌前,把前胸放在桌上对陈文格说,我八点多到磨坊哪儿等你,桥边人多。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