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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入怀:恶魔总裁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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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希望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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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爵看着她在猫眼里瞄了一下,然后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站起身跟出去,门外的记者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光了,空荡的走廊十分寂静。

    “喂,安夏!”

    安夏停下来,侧着身子看他,“有何贵干?”

    走出房间,她此时的眉眼越发清淡,似乎这个男人她从未认识,事实上,或许他们之间和不认识也没什么区别。

    昨天见到他时,他的眼里就写着“我不认识你”五个大字,所以她才会说“江少,久仰大名”,她只是配合着他演了一场天衣无缝的戏,毕竟,在他眼里,她是个天生的演员。

    想着,她竟就那样笑起来,带点自嘲,带点清高。

    江东爵被她的笑晃了眼,稍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说道“如果你敢把昨晚我们谁在一起的事情传出去,你就死定了。”

    “同样的话,我也希望你如此。”安夏淡然转身,一步步走远。

    江东爵,安夏已经脱胎换骨,你伤不了我的心。

    希望他如此?

    江东爵似笑非笑,他动了下肩膀,准备反方向离开时,隔壁房间的门咔的开了。

    穿着酒店睡袍的简歆年一边打哈欠一边睡眼惺忪的走出来,看到像棵松柏一般挺拔站立的江东爵,一愣,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喊道“靳辰?你大清早站在这里当门神呢!”

    看到他,江东爵的脸一下子青了,“简歆年,你的手机呢?”

    “手机?”简歆年不明他意,诚实的回答“房间里呢啊!”

    “我怎么不记得你有睡前关机的嗜好?嗯?”

    “哦,你说这个啊,临睡前接了个电话,聊得挺长时间,估计没电了。”简歆年靠着门框,抓了抓头发又打个哈欠。

    “女人的电话?”江东爵走近他,最后一个单音节尤为清晰。

    简歆年的瞌睡虫这下子全跑了,他看着表情随意气势逼人的江东爵,头晕脑胀的怒了,“我靠!老子光为了亚则那孙子就浪费了一天的美好时光,睡觉前跟女伴儿打电话缠绵一会儿你也管啊!你也欺人太甚了!”

    他容易吗?得了一天空儿出来还是参加婚礼的,空虚寂寞了那么久的身体和心灵,总是需要女人的慰藉和呵护的。

    “欺人太甚?”江东爵撸了撸袖子,“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欺人太甚。”

    “妈的!你今儿是不是忘吃药了!”简歆年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可看他的架势又不像装出来的,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先躲一躲比较好。

    于是,简歆年一溜烟钻进了房,还顺手把猛如虎的江东爵关在了门外。

    江东爵冷笑一声,放下衣袖,飘然离开。

    谁都没有看到走廊拐角处,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相机。

    紧赶慢赶的回到家,距离安暮远打完电话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安夏停好车,站在门口先整理了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才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家里很安静,比平时还要安静,安静

    静到让人心慌。

    爸爸安暮远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电视机没有打开,他不知在做些什么,双肩看起来有些僵硬;后妈冷瑜坐在餐桌旁择着青菜,看到她进门表情都未变过,只是眼底有冷笑闪过;后妈的女儿她的妹妹莫流年坐在楼梯上,低着头似乎在看书。

    她轻轻的关上门,说了声“爸爸,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她,安夏抿了下唇,朝沙发那边走去,过程中她看到莫流年朝她担忧的使眼色,似乎在说爸爸很生气,不要和他顶嘴。

    对于这个没有一丁点儿血缘关系的妹妹,安夏还是比较认可的,她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走过去,刚开口叫了声“爸爸”,安暮远就腾的站起身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脸上,她整个人惯性的摔在地上,额头撞在茶几角上,“啪——”水杯倒了,里面的矿泉水流了一桌。

    “爸爸——”莫流年惊呼一声,丢下手里的书要跑过去。

    在餐桌上择菜的冷瑜见状,忙起身拦住她,低喝道“你过去凑什么热闹!没看你爸正生气呢!当心引火烧身!”

    莫流年着急的看过去,“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冷瑜抓着她,“不准去!让她多受点儿教训也好,省得整天给安家丢人!”

    “妈……”

    “闭嘴!”

    安夏坐在地上,被那一巴掌打的还没回过神,左半边脸麻木的没有感觉像不是自己的,她眨了下酸涩的眼睛,额头上有滚烫的液体流下,一滴一滴,滴落在白瓷地板上,触目惊心的红。

    她抬手擦了一下,手心里是大片的血渍,那个温度像是要燃烧起来。

    “爸……爸爸……”安夏怔怔看着如山一般高大的父亲,声音喑哑。

    “你别叫我爸爸!我安暮远没有你这种女儿!”安暮远沧桑的脸上是无法言喻的表情,他怒视着她,终是没想到一直不必自己操心的女儿,居然做出了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你跟流年不一样,你不需要大人操心,你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妈走的早,你该比别人家的孩子懂事,你该知道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懂得自尊自爱比什么都重要,可我现在发现,我错了!你比任何人都需要督促,你都不明白自己身为一个女孩子该用怎样的态度来对待人生!”

    安夏抚着额头,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流出,她此时的面目看起来有些狰狞。

    她摇摇头,“爸爸,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让您这样对我?

    妈妈临走时,您是怎样对她保证的?您说您会养我到出嫁那天,您说您会善待我的终生,您说您会疼我一辈子,这些您都忘了吗?

    都忘了吗?

    “做错了什么?”安暮远弯腰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拆了口的信封,丢在她面前,“你好好看看,你干的好事!都给我寄到办公室去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这个副市长还有什么脸当下去!”

    他说完,坐在沙发上,不愿看安夏一眼。

    “不见棺材不落泪!”冷瑜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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