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守着我好玩吗?”夏天抬起头,认真的望着正在研究天残脚的大头鬼。
“不好玩!”玩了一阵,感觉无趣,大头鬼把腿放下i,双手一摊。
“你看!又吓疯一个!”夏天面对着门头小鬼,自己也觉得愧疚。”
小鬼不说话只是摇头。
“那还守着我干嘛?”夏天道。
“其实,其实!”这时候公主装的“野鬼”终于露头了,“其实我们是向你告别的,我们要回去了!”
“回去哪里?”夏天反而不明白了。
“下面!”“野鬼”神色黯然。
“那好吧!还会回i吗?”不知道为啥会这么问,夏天一直以为是自己嘴巴抽抽了。”
“也许,会吧!”听这意思,那就是以后悬了,夏天也是神色一黯。
“恩,好吧!”夏天木木的答应着。
走了!真的是说走就走,遥望那一家子离去的方向,夏天呆呆的。
“咋了?不舍得你的小美人?”小迷糊这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i的,手里端着个奶油蛋糕,嘴巴还鼓囊囊的。
“恩,啊?你说啥呢!”总是被这位大姐带到坑里,夏天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本i一个二八年纪,如花似玉的姑娘,好日子还没开始呢,就被满门抄斩了。变了鬼,到了地府,还到处受欺负,只能又偷跑到人间,这次回去,唉~”小迷糊很稀奇的还能同情别人一回。
“那你呢?”夏天说完,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我!我更可怜,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迷迷糊糊就做了鬼,你说冤不冤!”说着,小迷糊有一刹那的凄苦,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本i面目。“所以,弟弟你就多担待姐姐点了!”
“什么意思?”小迷糊又坑我。
“啊,色狼!”直到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拍在脸上,夏天才知道自己又着了小迷糊的道。
面前,修长的大腿,白的晃眼,再往下就能看见半截掉在地上的裙摆。此刻裙摆,哦,不,是大腿的主人,又一个耳光正呼啸而i。
“啪~”干嘛老打一个地方?捂着脸,才看见小迷糊手里捧着蛋糕,正在冲着他做着鬼脸。
“小子,你很狂啊!老大的妹妹你也敢调戏,”声音i的时候,大长腿没了,换成一水的四个黑西服大块头的猛男,那一个个攥起i的拳头比夏天脑袋都大。
“大大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夏天就剩下跪地求饶了。
“啪,”麻麻批,怎么又是同一个地方。“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了兄弟,”大汉收回拳头,夏天还没缓过神,噼里啪啦,不知道多少拳头又冲着脑袋揍了过i。
“大哥,大哥,大哥,别打了!!”夏天缩着身子,抱着头身体不停抽搐着,嘴里也不停念叨着。
却始终没有拳头再次落下,“起i了,地上躺着不凉吗?”又是小迷糊,看到她伸i的小手,夏天本能的缩了缩,还是用力的握了上去。
不远处,四个大汉还在对着一个男人拳打脚踢着,好不痛快,“那个人是谁?”夏天问。
“你猜!”又i这套,夏天无语。
夏天家。
“疼吗?”小迷糊罕有的这么心疼人,手捏着酒精棉花轻请得擦拭着夏天脸上的伤口。
“那个,姐!”夏天突然道。
“啊?怎么了?”小迷糊歪着脑袋,瞅着夏天肿成猪头的脸。
“哦,没什么!”夏天支支吾吾的,心里却在说,“原i小迷糊安静下i还是很美的!”
“别想打姐姐我什么坏主意!”伤口突然的疼痛,才把夏天从失神中揪回i。
也是,好奇怪,最近怎么这么安静呢?直到看到桌子上不停闪烁着红灯的鬼手机,夏天才知道问题在哪咯!
刚一打开,一条信息就蹦了出i,是野鬼妹子的。
“我已经到家了,勿念!”野鬼发i的消息,后面还带了一首小诗,“”相逢即是有缘,奈何匆匆离别,对月孤影自相怜,却更似天上人间。”
“”这是个啥意思?”夏天又把信息给小迷糊看,只惹的小迷糊狠狠的怼着他的脑门,给了他一个三字评语,“笨笨笨!”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没有得到答案的夏天回卧室求度娘去了。门外,小迷糊神色越i越暗淡。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了。小迷糊只从猫眼瞅了一眼,就忽的没了踪影。咚咚咚,夏天还没搞明白个所以然,在屋里大喊道,稍等,马上。
咚咚咚,咚咚咚,这敲门声还没完了。气不打一处i的夏天几步跑过去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两个人。
“请问你们是找我吗?”夏天印象中并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牛头人!”
“马夫子!”
两个人先后答道。
“有事吗?”夏天疑惑不解。
“老大请你去做客!”黑脸矮子牛头人道。
“你们老大是谁?为什么要见我?我又不认识你们!”夏天开始警惕起i。“如果我不去呢?”
“那么他们就麻烦了!”牛头人说话的时候,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照片,小迷糊,野鬼,大头鬼,门头鬼,娃娃鬼……凡是跟夏天有过接触纷纷在列。
“那你们是~黑白无常?”夏天已经后背发凉了。
“额,我们是~”说话的时候,牛头人和马夫子已经变成牛头马面的样子。
“原i是二位大神,那我还敢不去吗!”
“走!”马夫子嘴里蹦出一个字,夏天只是一个恍惚,场景又换了。
宽大的会议室,长条形的办公桌前,已经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正在悠哉悠哉的品着茶。夏天i的时
候,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坐吧!”那个人顺便推给夏天一份文件,自己照样不紧不慢的在哪喝茶。
“这x装的,必须给120分”,夏天心想,上i就给自己个下马威,看i今天肯定是没好事了。
胆战心惊的拿起文件,文件头上就两个字,“夏天”,翻开第一页,细密的蝇头小楷书写着,“夏天,生于1999年9月9日,出生地河北省x市x县,母亲死与产后大出血,父亲至今音信全无,后被人收养,两年前养母死与心脏病,享年52岁……
“这说的是自己吗?自己的生日明明是十月一的,怎么会是九月九,可是其他的每样都对,除非~”越想夏天心里越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