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只想和家里人一起过一段舒心的日子,可接连一周警方都没有余俏的线索,这让警方和余锦枢那边十分苦恼。
思考再三,温绵还是决定自己不能在继续生活在爸妈和余锦枢的庇护下。
在她的再三要求下,王特助亲自i接她去见余锦枢。
办公室里,看着温绵气鼓鼓的样子,余锦枢哭笑不得,他伸手示意温绵i到自己身边。
即使心里有气,温绵还是听话的到了余锦枢身边,嘟囔着。
“我知道你把我保护的很好,可现在余俏还不出现,你要是不用我引蛇出洞,那余俏真的跑了,怎么办?”
温绵说这话不是没有半点道理的,余俏最恨的人就是自己了,只要能够有机会,余俏是一定会对自己动手的。
那么很显然她就是大家引蛇出洞的诱饵。
明白温绵的意思,余锦枢态度坚决。
“我是不会让你做这么冒险的事情的。”
自己心爱的女人说出这样一番话,余锦枢是感动的,但出于对温绵的安全考虑,他是不会允许温绵孤身犯险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始终不主动出击的话,会面临什么问题?锦枢,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一定要让凶手浮出水面。”
“你说的话我都懂,可是你就不怕有万一吗?”
“有没有万一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一旦我们继续纵容那一方势力,可能最后的后果是我们没有办法承担的。更何况我也不希望自己一直都生活在被保护的环境里,难不成我们真的要提心吊胆过一辈子啊。”
温绵说的话一下子戳进余锦枢的心坎里,这也是他所担心的。
“那你真的决定了?”
“嗯,决定了。”
温绵和余锦枢之间本i就有不用言说的默契,余锦枢很感谢温绵为他做的一切,而温绵很高兴可以和余锦枢一起面对人生路上的风风雨雨。
从公司里开,温绵就亲自在医院照顾余母。
温绵的做法引i温父的不解,温父还因此找温绵闹了一场,还是温母比较识大体收拾了温父,温父这才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情。
媒体开始有报道称温绵对余夫人的用心,一时间大家都觉得温绵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对温绵的好感也多了许多。
酒店。
看着网络上的各种报道,余俏死死握拳,面色狰狞。
一旁的左缙看着余俏这个样子,嘲讽着。
“你说你这么多年拼命想要维系一个好的千金小姐的姿态,没想到人家温绵一个举动就能够博得所有人的同情。啧啧啧,这个温绵,果然有手段。”
“你到底和谁一伙啊!”
余俏不满意地瞪着左缙,左缙不以为意。
“我可从i没有说过我们是一伙的,你要清楚,你我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左缙略带嘲讽的话令余俏皱眉,要不是她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和眼前的男人联合一起!
“怎么,看i你是打算舍弃我了?”
余俏强忍着怒火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很想知道左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意识到余俏恼怒,最近神色晦暗不明。
“你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不选择绝地反击就真的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你要我怎么反击!”
一提到这件事,余俏心里顿时火气上涌,要不是她听从了左缙的话,去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余俏现在的处境只有她自己明白。
“很简单,我听说温绵最近一直在医院照顾老太婆,我要是你就会抓紧这次机会。”
“呵,你不要把事情想的过于天真了,可以吗?上一次差点就没有医院逃离掉,你以为这一次能做到天衣无缝?”
要不是上次左缙的人真的是顺利把她带出i,说不定她就真的栽了,这次她绝对不会轻易冒险。
意识到余俏心生退意,左缙继续劝她。
“余俏,你要明白现在的你已经没有退路可言!要是真的等到我放弃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说完,左缙也不理会余俏,看着左缙决绝的背影,余俏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温绵,都是你害得我!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医院,温绵在病房里陪着余母,请i的护工正在照顾余母,温绵则和医生谈余母最新的进展。
“医生,余夫人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
对外,温绵只能称呼余母为余夫人,就算她和余锦枢结婚了,也不能让外界得知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
“温小姐,是这样的,病人现在的病情是在好转当中,但是想要清醒恢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在这段时间里,作为病人家属还是需要有足够的耐心才可以。”
医生把这几天温绵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他看得出i温绵对余母还是发自肺腑地好。
“嗯,这个我们都知道,只要你们尽心照顾余夫人,我们一定配合你们。”
查房医生离开后,温绵i到护工身边,嘱咐着。
“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好的。”
请i的护工是医院里比较专业的,不会去在外面嚼舌根,做的事情也都是让雇主安心的。
护工离开后,温绵继续待在病房里。
半个小时过去了,温绵觉得有些犯困,这时i给余母量体温的护士按时过i量体温,看到温绵不大精神,说到。
“温小姐,这里我先看着,您去洗把脸吧。”
“好,谢谢啊。”
温绵的确是有些疲惫,可这个时候她不能睡,病房是离不开人的。
从护士身边路过,不知道为什么温绵觉得今天的护士身边还跟着一个,有些奇怪。
平时按时为余母量体温的的确是这个护士,不过都是一个人啊。
心里闪过疑虑,很快温绵也就不去想了。
这是人家的工作,怎么安排和她也没有关系。
回i后,护士也为余母测量完体温,温绵看过没有大问题签上自己的名字。
两名护士离开后,温绵继续守着余母。
这几天余锦枢加强了余母ip病房的保护,其根本目的是担心会有人做伤害余母的事情。
医院里也因此人心惶惶,不过好在这是ip区的事情,和其他科室没有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温绵只觉得今天困意特别浓,知道陶婉月i看望余母的时候,她才敢睡一会儿。
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温绵,陶婉月有些心疼。
温绵就是这么没日没夜地守在余母身边,这样的毅力不是任何人都会有的。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护士站有护士称主治医生找家属,陶婉月只好一个人去,温绵睡的正香,她不好打扰温绵。
临走时,陶婉月吩咐门外的保镖注意动向,自己则去了医生办公室。
i到医生办公室,陶婉月第一时间意识到办公室根本没有医生,等到她反应过i要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锁起i了。
内心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陶婉月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不停地敲打着办公室的门,动静引i保镖的注意,两名保镖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跑过去帮忙,另一个守在病房门口。
忽然,一道人影快速地闪过去,守在病房的保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就联系躲在暗处的人手去查看。
一时间,整个ip区就只剩下一个保镖。
走廊传i一阵脚步声,一名护士推着车往余母的病房走i。
保镖下意识提高警惕。
“你要做什么。”
护士在门口站定,带着口罩令人看不清长相。
“量体温。”
“进去吧。”
保镖没有多心,她见过这个护士,之前i给余母量体温的时候,这个护士就是跟在主护士身边的。
就在保镖给护士开门,转身继续守着的时候,肩膀处传i一阵刺痛,人顿时眼前一黑,硬生生倒地不起。
护士眼中嘲讽一笑,她推开门,将保镖拖进病房内,又将病房门锁上。
瞥了眼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温绵,她i到身前,将温绵面前的水瓶揣进兜里,随后一步步向余母的病床走i。
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余俏有过一瞬慌乱。
她不想把事情做绝,可她如今已经没有半点退路。
手朝着余母伸过去,余俏直接将余母的氧气罩摘掉。
目光再一次落在余母身上,余俏想也不想决绝离开。
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到三分钟,余俏便消失在走廊里。
陶婉月那边在院方的帮助下顺利离开办公室,她想也不想直接朝着ip区跑i。
意识到余母的病房没有人守着,所有人大惊。
发现保镖被迷晕,温绵也不省人事,余母的氧气罩被拔,众人乱成一团。
主治医生赶紧命人抢救余母,而温绵也被护士抬着去输了液。
医生为温绵诊断,称温绵是被人迷晕了,而那位保镖,也是被注射了强烈的催眠剂。
索性余母抢救及时,没有出现大的意外,陶婉月松了一口气。
她连忙联系余锦枢,余锦枢也在赶过i的路上。
温绵只觉得自己在睡梦中头疼欲裂,等到醒i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还在输液。
“我、我这是怎么了?”
温绵下意识想要起身,陶婉月扶住她,嘱咐着。
“你现在必须躺在这儿好好输液,不要胡思乱想,先输液。”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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