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湖边,坐着一位钓叟老翁。
“虚公,又在钓鱼啊!”
一个年轻男人从老翁身后走过来,在老翁身旁坐下。
被年轻人称为“虚公”的老翁头也未回,认真的盯着湖面。
“又有事?”
年轻人目光放在湖面之上,
“是。”
“有一个女子,她夫君残暴,日日殴打于她,她的邻居不忍,报了案。”
听了年轻人的话,老翁问了一个问题。
“报案的是男是女?”
年轻人对老翁提出的问题感到很奇怪。这和报案人是男是女有何关?
“报案者为与女子比邻而居的妇女。”
老翁问了第二个问题。
“这个案子,你打算怎么判?”
年轻人摇头。
“我想不出来。女子否认她的丈夫殴打于她,而我们也不能验身,没有证据。”
年轻人说到这儿,脸上尽是忧愁之色。年轻人转头看着老翁。
“所以,我想请虚公你指点迷津。”
老翁转头看年轻人一眼。
“我说,你会听?”
年轻人沉默。
虚公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过头继续盯着湖面他的鱼竿。
“我给你的建议,便是不管。”
“第一,报案人为女子邻居,而不是女子本人。所以具体情况并不清楚。且当你派人去向女子寻问情况,女子却否认。说明她并无反抗之心。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别管的好。”
老翁虽是如此说,但他也知道,年轻人,不会不管的。
果然,年轻人一听老翁的话,站起身拒绝了老翁。
“虚公,这怎么可以。我作为城主,那女子身为我的臣民,我自然给护着他们的。”
老翁幽幽一叹。“那你便回去吧。”
年轻人可能也是知道,自己这时常来湖边寻找虚公,却总是不听他所言,实在是不好意思,便也顺从的向虚公行了个礼,离开了。
年轻人离开,虚公继续坐在湖边垂钓。
这一老一少,老者被外人称一句“虚公”。来历不明,却料事如神。
少者乃离湖城城主,离湖。
离湖城内皆为游民,这离湖一城,便是离湖所建。
离湖和虚公一起来到离湖境内,也是虚公让离湖建立这离湖一城。
离湖喜欢事事请教虚公,却又总是不听虚公的建议。
再说一句,两人是住在一起的。
夜幕降临,虚公提着今日钓起的鱼,收拾收拾,打道回府了。
值得一提,虚公每日在湖边钓鱼,但最后只取一条带回家。
虚公和离湖一起,住在一个小院子里。
虚公回到他和离湖的家,离湖已经呆在家里了。
虚公看也不看坐在院里的离湖,提着手里的鱼,进了厨房。
虚公进了厨房,便许久都未曾从厨房出来。
等虚公再出来,手里端着一盆饭。
虚公将饭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又折身进了厨房,将今日钓的鱼煮成的红烧鱼排骨端了出来。
离湖便坐在石桌前,只等虚公上桌开饭。
倒不是离湖不想去帮虚公,而是虚公不许离湖进去厨房半步。
虚公端出鱼,上桌坐下,准备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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