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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倾心之落难皇帝不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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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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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慕言回京已有三日。这三日,无论白天还是晚上,白慕言都会和君烜去到王府附近查探。

    因为王府有结界的关系,故而王府里面他们没有办法进入探究。

    可是一连三日,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事。无论是佣人还是府兵家将,均像往常一样,进进出出,神色平和。

    同样,他们也一直没有见到上次在戎国给人送药的厮。

    “先生,按理说,这三日内,萧衍至少要吸食一个人的血。可是这三日来,王府均平淡无奇。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他是怎样做到的?”

    君烜躺在太师椅上晃晃悠悠地吃着水果,脑中片刻不歇地思考着三日来的事情,疑惑地问道。

    闻言,白慕言手下的棋顿了顿,悬在空中的子也没有急着落下,稍稍思考了一会,道:“白某也在想这个问题。尸体可以用法术化解掉,那活着的人呢?难道不会恐慌?上次在戎国,那送药的家将显然已经察觉,可是白天看到那些进出的佣人却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全然没有察觉身边的任何异样。显然于理不合。”

    “看来,我们必须要询问一两个佣人,方可得到答案。”

    说完,君烜掐了诀,消失了。空留一张椅子还在悠悠荡荡地摇着。

    广陵王府。

    “听说了吗?阿秀昨夜逃走了。说是私会情郎去了。至今未归。”

    一个女婢一边擦着廊柱,一边声地对身边的另一个女婢说道。

    两人目光游移不定,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听见她俩的谈话一般。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她偷了府里的金盏,怕被王爷追究,就逃了?”

    说话的是另一个女婢俏丫。

    “是吗?哎,你说,咱们府里最近前后走了多少人了?自从那日六子平白无故死了之后,府里就隔三差五地有人出走。真是撞了邪了。”

    “可不是吗?”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全然没有察觉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正有一双鬼魅般的眼盯着她们。

    君烜从白慕言的府上出来之后,闲来无事,又不知该怎么进入王府,于是便在王府对面的商铺转了转。

    倏而,一个厚重的开门声引得君烜侧颜看了看。

    只见一个厮鬼鬼祟祟地走出。表面看似镇定自若,然而神色却掩饰不了心地的慌乱。

    君烜心地跟上,一直跟到了一个典当行。

    因为隐去了身形,当君烜靠近,厮也没有任何察觉。

    “掌柜……”厮一面叫唤着,一面四处张望。

    “哎,这位爷,今日要当什么?”

    典当行的掌柜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这厮做生意了,见到他来,一脸谄媚地笑。

    厮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发簪,然后遮遮掩掩地递到掌柜手中。

    掌柜在手中掂量掂量,笑眯眯地说:“爷手里不少好货啊!”

    说着,从钱箱中取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厮。

    厮笑笑,揣好了银票便准备离开。

    君烜轻吹一口气,那厮便眼神呆滞地走出了典当行。

    只见厮走进一条窄巷,四下无人,君烜现出身形,问道:“簪子哪来的?”

    “从夫人房里偷来的。”厮木然回答。

    “夫人呢?”君烜问道。

    “夫人被王爷送走了。”厮继续答。

    “你为何要偷东西?”

    “要逃。王府莫名其妙地死了人,的害怕,所以想离开。”厮答道。

    “是不是被吸干了血?”君烜问。

    “是。”

    “知道是谁干的吗?”

    “王爷说是有妖怪作祟。”

    “前后死了几个人?”

    “六个。”

    君烜闻言,美丽的容颜顿时变得凌厉,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不知道为什么,君烜总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地发展下去。

    他觉得,似乎有不好事即将发生。但又说不清是什么。

    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他很担心白慕言。敖缺那样一个阴诡之人,指不定又在筹谋什么。

    以前只觉得萧衍为人阴险,但君烜看来,敖缺比萧衍更加深不可测。

    轻吹一口气,那个厮脱力般地昏倒在地。

    君烜隐了身形,离开了。

    回到将军府,白慕言正屏气凝神地闭目养神。

    “先生……”君烜瞬身到了跟前,说道:“先生,君烜今日在集市看到了王府的人。”

    白慕言轻轻睁开双眼,长睫毛颤了颤,流转眸光望着君烜,“然后呢?”

    犹如刚醒之人的眼一般,迷离中却闪着矍铄的光,君烜看得愣了愣,一时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直到白慕言讥俏地笑了笑,君烜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

    支支吾吾道:“王……王府……”顺了顺气,“王府最近一共少了六个人。连带着夫人也不知去向。估计,也被敖缺杀了。”

    “哦?你又为何看到那个下人的?”

    “典当行。那个下人偷了簪子去典当行当些钱财。”

    说到这,君烜原本奕奕神采转而变得有些深沉,“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君烜总觉得敖缺的事不是这么简单。背后,应该有更大的阴谋。只是君烜一时没有想到是什么。”

    闻言,白慕言站起身来,沉思了片刻,道:“会不会和他处理尸体有关?”

    “尸体?可是那厮之说是死了,然后还有不知所踪的,别的什么也没说,我也没有问。”

    君烜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错过了很重要的信息,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厮,竟然也忘记问尸体如何处理的,不禁觉得有些气恼。

    白慕言见君烜忽然沉默了,鼻息也不似之前那样平稳,道:“君先生辛苦了,剩下的事,我们慢慢调查吧!敖缺不是普通人,又在府中设了结界,我们硬闯一定会被发现。故而,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君烜知道白慕言是有意安慰自己,心里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好受些,反而更觉得有些丢脸。

    白慕言见他依然默不作声,也不愿再在此事上继续说什么,随即调转话头,道:“白某回京已经好些时日,明日,白某将要进宫面见陛下。”

    君烜闻言,提醒道:“记得问他剑的事。”

    白慕言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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