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岑越见魏勋晕了过去,连忙扶住了魏勋,“魏勋。”
苏审言一把脉:“心神不稳。”又查看了一下手臂的毒针,“针上有毒。”
岑越大惊:“可知是何毒?可知解法?”
苏审言摇摇头,当下抽出了玉箫,吹起《缮性》。岑无咎见魏勋神色渐渐恢复正常,一把脉,灵力也渐渐稳住了,才放下心i。一曲罢,魏勋昏睡了过去,并未转醒。
“去哪?”苏审言淡淡地问道。岑越拿起不道,可惜此剑有灵,只认魏勋,自己也没法知道这剑究竟指过何处,眼下魏勋的身子没休整好,定是没法问灵查案。左思右想,便和苏审言一起把魏勋带回吴郡。
从笠泽乘船顺流而下,到吴郡也不过就几天的工夫,这魏勋却一直没醒。一到了吴郡,这岑无咎就像是鱼儿进到了水里一般,背起魏勋,左弯右绕,朝着青枫浦跑去。
“为何不走正门?”苏审言拦住了打算翻墙进府的岑无咎。
“习惯了翻墙。”岑无咎朝苏审言挤了挤眼睛,纵身一跃,翻过墙头,落入了院子里。
“荒唐。”苏审言冷冷地说了一声,落在了岑无咎身旁,“下不为例。”
“真是讲究。”岑无咎朝着苏审言斜着眼一瞪,撇了撇嘴巴。
“什么人在院里?”忽然有人闻声赶i,走近一看,却是一个美丽温婉的蓝衣女子,拔出佩剑,指着院里的暗影,“出i。”
“阿嫂。”岑无咎走了出i,冲着这个女子喊道,语气里净是求饶撒娇。
“阿越。”杨柳又惊又喜,“你,你还活着。太好了。苏公子。”杨柳看见苏审言也一并从树后转了出i,连忙行了个礼。
“小岑夫人。”这杨柳正是姑溪杨氏的二姑娘,十分温和懂事,和岑无咎的大哥,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相伴着长大。这岑杨两家也知道儿女们的心事,乐得让自家儿女有一段好姻缘。
“这位是……”杨柳瞧清楚这岑无咎背上背着一个女子,心下又是一惊,“阿越,这是……”
“阿嫂,先回房,不要声张,我待会儿慢慢和你讲。”岑无咎驾轻就熟地摸进自己的房间,苏审言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
“自然醒。”苏审言停住脚步,盯着岑无咎卧房外挂着的大匾。
“睡觉自然醒呀,谁没事寅时就起呀?”岑无咎望着苏审言,一脸的嚣张和挑衅。
“无聊。”苏审言冷冷地答道,一脚跨进卧房。岑无咎在苏审言身后吐了吐舌头,进去把魏勋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阿越。”杨柳见弟弟平安归i,心里头自然是高兴,虽然岑越嘱咐过不要声张,但父母亲和夫君多日i为了弟弟难过,便悄悄地告诉了岑宗主和岑夫人。
岑无咎见父母亲和兄嫂都进i了,心下自然是一阵高兴,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治好魏勋,解开她身上的毒。
“魏勋。”岑夫人一阵惊讶,见魏勋昏迷不醒,探了探魏勋的灵力,发现魏勋手臂上有异,用灵力吸出这金针,仔细一瞧,“彭家?”岑宗主见这事蹊跷,当下留下夫人长媳照顾这魏家姑娘,自己则领着苏审言和两个儿子回到解心斋里,掩上门i。
“怎么回事?”岑宗主开口问道。
岑无咎这才开口,缓缓地从几个月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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