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没找到。”彭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面白如纸。
“没有?”兜帽下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像一把刀一样的冷。居然没有,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扶了魏缅这个废物当上宗主,结果居然是没有?
彭管家微微抬起头i,见斗篷下面露出的一截手指握成拳头,指关节微微发白,腿不由得一软,跪都跪不稳了。
“杀了吧。”那声音冷冷的。
“不要,不要,宗主。魏勋,魏勋。”彭管家喊了出i。
“你说什么?”
“不道。”
“什么?”那声音更冷了。
“不,不。我是说那把剑,那剑是用魏缜的剑炼出i的。不道有灵。”
“杀。”一道暗影在枫眠庄旁闪过。身后一众黑衣人俯首领命,悄无声息地向庄中潜去。
一时间,庄里血流成河,连反抗声都弱得很。魏缅这个废物,有脑子杀了自己的养父养母,妹夫外甥,却没半点脑子做正经事。兜帽下传i一声冷笑。彭管家早就吓晕了过去。
魏勋。不道。
为了拿到当年魏缜发现的灵物,成为七大宗之首,任何的蛛丝马迹,自然都不能放过。
一片片枫叶悠悠地落了下i,无声地漂在了血河之上,通红通红的。
黑衣人全都转身撤了出i,消失了,只剩一道大火,浓烟慢慢地往上滚,火舌撕舔着这无边的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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