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岁宴”
首丞看了他突然盯着自己笑的怪异,顿觉心中厌恶的厉害。
于是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有病”
撒手离开。
翌日,夜幕降临,宫中一派歌舞升平。
大殿内,皇帝坐在正中央的龙椅上,双眼浑浊,龙袍在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
纪寒客环视四周,看着自己身边的宇文簌昭,今日穿的倒是喜气。
与自己的衣服颜色甚是相近,便都是织金绵云锦的红色锦袍。
“卿卿在看什么?”许是觉察到了他的视线,宇文簌昭转过头来,含笑的眉眼稍些弯起,绝色的面容上拂去半丝仙尘,竟得些许软糯。
纪寒客笑了笑,只觉得自己没精神的厉害,“今日除岁宴,为何定要我穿红衣?”
宇文簌昭眼神中一抹深思快速滑过,紧接着缓缓勾唇反问:“除夕不应当如此么?添些喜气罢了。”
首丞的视线时不时打量这边,似有些着急,目光触及到殿下与身侧质子谈笑,更是感到抓耳挠腮般难耐。
此时宴会开始一半,中央是舞姿曼妙的舞姬,殿内当真是一派的奢华和平。
{}/ 只是瞬间,不等任何人有何反应时。
门口涌进来许多的禁卫军,皇帝身旁的太监大喊着:“护驾护驾”
纪寒客也站起来,脸上带着惊吓,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身侧之人却拉着他,让他坐下。
他回眸望向那人,只见那张绝色脱尘的面上泛起冷意与肃杀,声音冷漠至极:“不要去,这是一早就策划好的。”
纪寒客皱着眉头,“你们要做什么?”
“弑君”他声音缥缈清冷,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
却引起纪寒客一阵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识悄悄向后退一步,这样的动作落在宇文簌昭眼里,他瞳仁微微一动,没有说话。
“杀了你父王?你迟早会是君王的,为何?”
他说着,宇文簌昭站起来,那双线条极其漂亮的眉眼中,神情十分的淡漠,只听他淡淡道:“孤不屑得天下,负累罢了,但倘若是为了你以江山为牢圈住你,那么孤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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