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乌剑也从旁边的软塌之上悬在魔冥的身旁,似是颤抖。
“啊,主人,月月好可怕,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
乌剑不停地穿梭在半空中,伴随着阵阵嗡名声,磨得南宫紫月脑仁疼。
“闭嘴!”
乌剑顿住剑身,像是被定于空中,不敢再动。
“嗡——”
“呜呜……”乌剑剑尖一转,猛地掉头,闪到了魔冥的身后,空留一阵穿过气流的破空声。
魔冥一头雾水,刚刚接近南宫紫月便被南宫紫月一记灵力攻了过来,脚步略显踉跄退到门口。
“月儿……”
南宫紫月转过身,清冷的面庞积上月光,清淡冷漠,如雪似霜。
“魔冥公子还是回到自己房间比较好,慢走,不送。”说完,南宫紫月掠臂一挥,房门“吱呀”一动,同向而合。
魔冥被迫又后退两步,整个身子都出了房间,立于门外,随后便是面前的两扇门紧紧关闭。
“月儿她究竟怎么了?”魔冥低头问怀中的梦奇,按说梦奇是南宫紫月的契约兽,应该了解自己的主人才对,偏偏梦奇又是个不靠谱的主。
“大概,也许,可能是累了吧。”梦奇也不确定,但是仍然不想让魔冥看自己。
魔冥怀疑地看了梦奇一眼,伸出手本欲推开眼前的房门,却又顿了片刻,终又放了下去,随后带着一兽一剑离开。
月色清凉如水,夜里的寒风已不似以前冰冷,倒是夹杂着一丝暖意如春的气息。
“乌,你说月儿是否想起了什么事情?”
“嗡——”
“你说她若是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又如以前高高在上,不理红尘世俗,不染烟火?”
“嗡——”
“那我在她的眼中是否又如其他人一样,不分彼此,没有特别?”
“嗡——”
……
南宫紫月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却睡得极其不安稳。
梦中的她总是见到一个人影,一袭月牙白长裙裹身,裙角曳地,身姿曼妙,扬手跃身,袍袖生风,飞于空中。一袭轻纱随风飞起,及脚踝的墨发也交织飞扬,徜徉于空,踏于白,洁若冰雪,仙气十足。
天地美景因其而增色,宝灵之地因其而妖娆,花海因其而艳丽,生灵因其而众生。
如月,雪柔,空灵,绝美。
南宫紫月想起魔冥的话,伸出玉手,对着那人影轻喊了句:“等等。”
那女子停住飞行,敛起袍袖,悬于空中。
女子莹莹转身,只见白裙漫飞,如烟似雾,额边长发迎风而起,露出她光洁胜玉般的肌肤,樱唇微抿,眸光似雾,萦弱纤美,柔似皎月。
清晰的面容自雾散开而显露,更胜华光……
“啊——”
南宫紫月被那人的面容惊得一叫,猛地坐起。
待她反应过来,才发现眼前的素色床帷,纱幔轻舞,雕花玉床,甚是熟悉。
原来是一场梦,南宫紫月浅抬挥袖,擦了擦额前细密的汗珠。
“咚!”
“月儿,发生什么事了?”
随着一阵强烈的日光随着门开铺泻而入,南宫紫月也透过纱幔看到了仍然一袭玄衣裹身的人影。
南宫紫月微微抿唇,眼神淡漠,看着那个令自己做噩梦的始作俑者,淡淡说了一句:“无事。”
“对了,什么时辰了?”南宫紫月捡起一旁的外袍,隔着帷幔,套上身,并没有任何躲避之意。
“快午时了。”门口旁的魔冥早已站到床边,想要撩开纱幔,却又未动。
南宫紫月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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