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自己离开了,回到书房,把灯点亮。
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信封,呆愣着窗外,有些出神,而后感叹的把信封放在桌子上。
百思不得其解的按着自己的脑袋,澄梓跳上桌子,接过那信封,读起来。
“皇儿啊,现在父皇的身子越发无力,你也是时候回来了,不要恨父皇,把你扔在那么遥远的地方。
父皇都是有苦衷的,等你回来,一切都会明了。
现在朝中险恶,父皇的势力也逐渐薄弱,丞相的势力却逐渐雄厚,甚至被丞相所控,软禁在宫里,不得出入。
你的皇兄们,都在手足相残,不仅眼睁睁的看着朕被控制,他们也一刻不忘争夺,这是让朕困扰的,你想,上两朝的帝皇,都是其乐融融。
到朕这,却变成这番田地,连朕的妻儿,都保不住,自己的后宫,也尚未能做主。
朝中无实话,就连皇儿,也是死的死,伤的伤,都怨朕啊。”
剩下的,澄梓实在是读不下去了,“这根本就是没人救他,才知道要找自己素未蒙面的儿子吧。”
夜离背着手,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把头压在澄梓的脸上,澄梓嫌弃的推脱。
“离我远点,我都能看见你头发上的头皮屑了。”夜离却更加的得寸进尺。
他戳着澄梓的肉垫,“橙子,我们怕是要离开这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澄梓犹豫不决的把夜离推开,一把坐在桌子上,“要是走了,琏仪他们怎么办。”
梨子这时候也蹦了进来,咬着自己的尾巴,“走?走去哪玩啊,我想去。”
澄梓揪住梨子,撵到身边来,“回到夜离原本该逗留的地方,而不是这镇。”
梨子吃惊的捂着嘴巴,眼里闪闪发光,“那意思是,我要有好多好吃的了!是这意思不。”
梨子激动的拽着澄梓的手,夜离提起梨子,“你那么激动,是想到什么好吃的了?”
梨子不可思议的拍了拍夜离的脸,“诶呀,你怎么知道,太了解我了。”
夜离拿去一只毛笔,冷不丁的给梨子的脚,粘上了墨水,然后点在宣纸上。
晕开的花朵,就那么出现在宣纸上,澄梓也不不甘示弱的把梨子的尾巴沾墨,点开。
作为当事人的梨子一动不动,托着腮,冷眼旁观,“你们这两货,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是脱发吧。”
梨子心酸的把玩着自己掉落的毛发,“本来就黑,这下更黑了,关灯就看不见了。”
以至于,梨子把灯给吹灭了,这样,她连自己都看不见了。
澄梓摸黑的把灯点上,一言不合,就给夜离鬼画符,乌龟猪应有尽有。
夜离也在一旁照着镜子,也不恼,“要不是看在你的毛发是白的,我可不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澄梓沾沾自喜,梨子成了报复对象,被钉在墨水坛子里一动不动,这下倒是连身上唯一白的地方,都染黑了。
爪子黑的,这样看起来才平衡。关了灯,只能凭借眼睛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