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却突然降临于此,出现在了几人面前,“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絮絮叨叨的,是太闲了,要不我把你派到”
几个人先是齐说,安安分分的跪下,头趴在手里,毕恭毕敬,“参见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夜离也自知索然无味,厌恶的望着一旁,“退下。”
直到离开视线,夜离才觉松了一口气,侍女看见,也低下头,“殿下,需要我们换人吗?”
夜离抬手,“不用,我答应过胡子,不能处理插手厨房之事,更何况,这是他们师徒之间的事。
你也退下吧,我想自己走走。”
侍女也退下了,夜离伸了个懒腰,悠悠的推开半掩着的门,看到厨子倒是愣了一下。
紧忙请安,夜离也把他扶起,整理袖子,站好,“我知道你,梁厨。”
梁茨眼里净是不可思议,“殿下,竟知道我这无名人,实是我的福分。”
夜离绷着脸,略显严肃,“把头抬起来,我倒想看看老家伙的接班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梁茨的眼睛持续瞪大,而后把头抬起,“接班人?可师傅不是只让我调查吗?何来接班人之说。”
眉清目秀,手臂和手上更显粗狂之色,“模样生的倒是不错,只是,有些畏畏缩缩的,不讨喜。”
梁茨脸上也有些暗淡无光,不敢发话,“我曾记得老家伙时常抱怨,何时才能放他走,他想归隐山林,不在问世事。
虽一辈子繁华享尽,却终是未能参加他娘亲的吊唁和葬礼,这是他的心结,也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梁茨出人意料的说道,“这个,师傅说过。”
夜离不可置信,“他可是个要面子的,竟会把这等事交于你,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梁茨却推脱,“师傅当时喝醉了,神志不清,抓着我便是彻夜长谈,徐徐道来。
他不仅诉说了爹娘之事,还说师兄们没日没夜的乱斗,让他伤透了心。
不择手段,费尽心思的想要把位高之人拉下马,争相讨好,这让师傅厌恶至极。
原本的师徒和睦,全被那利益这道坚不可摧的城墙撞的支离破碎。
师傅这样一个随性的人,愣是被逼成了整日唉声叹气之人。”
夜离有点头大,不断的按摩头部,“总之,随遇而安吧,你既然是他选定的,就不要丢了他的脸。”
梁茨连声应道,“好!”随后辞之。
夜离也终于开始了他的目的,捉鸡!逗鸡!烤鸡!
出师不利,刚看见鸡,就被吓了一跳,土黄色的毛发,的鸡冠,尖尖的嘴。
鸡被绑在那,鸡脚,鸡嘴就连翅膀也被折起。
动弹不得的鸡,摆在眼前,确实起不了兴趣,所以,他先是把鸡嘴解开,咯咯咯的声音简直不能入耳,所以他又绑回去了。
后来又是解开翅膀,它扑通扑通了几下,ia一声,脸朝地,听着都痛。
最后,又把鸡脚打开,它不出意料的,跑了
夜离算是尝试了一遍,自己把它放跑,却又追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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