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身心俱疲,但还是相拥而眠,至于梨子睡着以后。
澄梓就叛变了,不仅跑到夜离那头,还近距离接触,自己躲在夜离的脸旁。
偷亲了一下的澄梓有些心虚,毛茸茸的脸扎在夜离的脸上时,说实话,夜离是有些触动的。
澄梓却带着涟漪入睡,夜离也睁开眼睛,好心情的把澄梓紧紧抱着。
第二天一早,莫名的鸡叫声,愣是把三人吵醒了。
第一个醒来的是夜离,伸了个懒腰,靠在床板上,把澄梓提起,逗弄她的胡须。
这刚碰,澄梓就悠悠转醒,冷不丁的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神,让人不觉的打冷颤。
澄梓一爪子放在他想要作恶的那只手,“你想干嘛,要揭竿起义,造反?”
夜离却惊喜的摸着澄梓的脑袋,“想不到,这个方法挺管用,再也不担心你赖床了。”
澄梓大事不妙的把夜离的手拍掉,躺在床上,自己盖上被子,“让我起床,不可能!”
澄梓刚闭上眼睛,梨子就醒了,秀气的朝天打了个哈欠,站直身子,向上跳了跳。
梨子看见床上鼓成一团的不明物体,在看夜离极其无奈,却又带着柔和,付诸在团子上的眼神。
不用猜都知道,那是澄梓,梨子自然不会说什么心疼或是手软。
掀开被子,拖着她的两条腿,就围着床溜达,期间,不仅像咸鱼一样翻不了身的,脑袋被枕头磕着了。
那可是实木,澄梓都要怀疑人生了,其次,夜离本着人性美,想要救她。
都让梨子的一句让一下,夜离就乖乖让道了,站在中间不敢说话,就连澄梓求救的眼神都愣是被忽略了。
澄梓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语言不通的两人,明显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澄梓抱着自己,头经过千难万险,竟有种练成铁头功之势。
到最后,还是因为脸被磕到,是可忍孰不可忍,澄梓决定起势了。
身子一缩,抱着梨子的身子,一翻,姿势立刻发生变化,也转换为澄梓拖着一头驴在街上逛。
经过夜离身边时,还不忘等他一眼,以报不救之恩。而澄梓对梨子的苦楚感同身受。
梨子被拖了多少遍,就喊了多少遍救命,听的澄梓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澄梓停下,一手挠着耳朵,却也不放开她,梨子天真的以为,都结束了。
谁知,澄梓只是为了说一句话,“你离解放还远着呢,三十遍,你喊了十次救命,再接再厉,加油!”
没等梨子喘过气,澄梓又开始了辛勤的耕作?确实有点相像。
假想一个艰辛的底层劳动,拖着一个下面两个轮子,上面是一整块木板,抬起时向下的劳动工具。
而上面,装着各种收成的农作物,几番轮流转,坎坎前行,等到完成收成,早已精疲力尽,苦不堪言。
累的就席地而坐,直喘气,用帽子扇风。
热气爆棚,汗流不止,早已浸湿衣襟,但却享受其中,喜悦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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