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梓更是一头雾水,“你母亲既然不甘心,有何为要嫁给他。”
梨子难堪的笑着,“一切都归咎于我。
几年前,我那父亲,和后妈,都是酒吧的酒保和舞女。她们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就那么一发不可收拾的纠缠在一起,甚至同居了。
几年后,她在酒吧,遇到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和她是高中同学,母亲她是一个优秀的人。
而她却因为在外面乱搞,而被学校开除,她一直嫉妒母亲。
她和母亲,原本是一对好姐妹,关系破裂源于,她乱搞的对象,自是母亲的初恋。
她没成想,就算她灌醉了他,给他的酒里渡了药,他也不为所动,没有碰她一下。
他累坏晕在床上不省人事,却给了她机会,扒了他的衣服,拍给了母亲。
事后,他向母亲解释,母亲也没有再信任他,他伤透心,跑到国外去了,也没有再回来。
母亲也因此与她断绝来往,就连她被指认在外面乱搞,也没有出手帮忙。
她恨透了母亲,于是想借此机会,毁了母亲。
以至于在母亲喝醉的不省人事时,让我的父亲与母亲发生了关系。
从那以后,母亲便怀有了我,外公自是气愤,但也无计可施,只在报纸上刊登集团千金相亲。
来的人络绎不绝,差点就把门槛踏破,就连父亲,也不例外。
他在众人面前承认母亲肚子的孩子是他的,外公只好焦急的一个仪式就把母亲,嫁给了父亲。
母亲一开始对他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厌恶,毕竟,他无时无刻,都展现着他对钱的渴望。
直到一次车祸,他替母亲挡车,把手擦伤,母亲才信任他,甚至尊敬与他。
其实不然,那都只是父亲为了获取母亲信任,为以后奠基的出路罢了。”
澄梓不明白,“为了钱,抛弃一切,入赘,耍手段,值得吗?”
梨子大笑不止,“对于一个穷怕了的人来说,这是个机会,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把握。
把握住了,他得到的远远不止。
母亲一向聪颖,也没在他的温柔对待的抵抗住,两年时间,我看着她从陌生人,转换为夫妻。
就连对我,都没有多好,时时教导我要对他尊敬,不许无礼。
自从他,被安排在集团后,也常借着公司时宜,不回家,在公司过夜,让母亲独守空房的落寞。
而他,在公司里,和我那个后妈秘书快活,有时候三更半夜回去,母亲都早已睡着。
却还要把母亲折腾起来,给他放洗澡水,母亲给他收拾衣服时,常能在口袋里发现女士内裤,内衣的东西。
母亲不予责问,而是等有一天,他能自己来承认,他所作所为,可让母亲失望了。
就连她走的那一天,她也没有说实话,而是那后妈,对母亲说出了事实,母亲才一命呜呼了。
外公他们被他糊弄,信以为真,对外宣称,母亲因重病去世,操办葬礼,很讽刺的是,她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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