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琮,你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艾惜严肃问道。
白琮点点头,“确实是出了一点棘手的事,但是很抱歉夫人,没有二当家的许可,我什么都不能说。”
艾惜理解地点头,“我知道,我不逼你,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件事会伤害到锦知吗?”
白琮摇头,“您放心吧,这件事,二当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是您再这样跟他闹下去,势必也会影响了二当家的心情,这样对您和他都不好,您说呢?”
艾惜知道,白琮这样说是为她好,她也明白,虽然白琮向来以傅锦知的命令为尊,但对她还是很尊敬的,虽然白琮的话,艾惜并不会怀疑。
傅堇诩暗暗翻了个白眼,果然又是这样,每次他俩吵架,不用半个钟,母亲艾惜总是能快速意识到利弊,然后原谅了父亲,这种事情,他都不知道经历多少次了。
“妈妈,那姐姐的事,您还管不管了?”傅堇诩翻了个白眼,有种特别无奈的感觉。
艾惜摇了摇头,她说,“既然锦知说禁足,那就不管了,堇诩啊,你也别惹你父亲生气,糖果的事,等他消气了再说。”
傅堇诩彻底傻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艾惜耳根子也太软了,白叔随随便便几句话,就对爸爸生了怜悯之心,有没有考虑过他们这些做子女的心情?
………………
“堇诩,你怎么了?我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童画走到傅堇诩座位前坐下,一脸担忧的说。
傅堇诩趴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童画,他说,“童画,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最近,氛围超级奇怪,搞得我都不想在家里待着了。”
童画伸手去戳傅堇诩的脸蛋,软绵绵的触感,好像还挺好玩的,她问,“出什么事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姐姐被我爸爸禁足了,生生关在她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放出来,我都担心再这样下去,我姐会不会在里面憋死。”傅堇诩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着,脸上溢满温柔的笑着。
童画似乎也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她说,“堇诩,那这样的话,你姐姐岂不是很生气?”
傅堇诩点点头,“肯定啊,我姐性子那么要强,被我爸关了这么久,肯定心里不舒服的,我房间就在她的隔壁,有时候我都能听见我姐在房间里哭,声音听起来特别可怜,只是我没有钥匙,她房间门口也有好些人守着,我没有办法救她出来。”
童画闻言,轻轻一笑,她说,“这个简单,你早说啊,我能帮你解决。”
傅堇诩伸手在她后脑勺敲了一下,他说,“你这丫头片子懂什么?早告诉你了,你就有办法救我姐姐出来?”
童画吃痛地捂着头,一脸控诉地看着他,“很痛啊……你能不能轻点。”
傅堇诩陪着笑脸,说道,“好好好,我轻点,那麻烦童画美女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把我姐姐救出来?”
“我是没有办法,可是有个人,她鬼点子那么多,一定有办法帮我们的,我们可以去找她。”童画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傅堇诩狐疑的看她,一脸半信半疑,说道,“童画,你刚来f市不久,哪里可以认识这样的人?”
童画回答的一本正经,她说,“你错了,这不是我认识的,她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非常非常的重要。”
“是什么人?你的妈妈!?”傅堇诩心里一“咯噔”,条件反射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童画那么单纯的人,他还真不知道童画说要见的会是个怎样的人?
放学后,傅堇诩安排自己载自己回家的司机先回去,说他和童画要先去一个地方,司机不疑有他地走了。
童画全程神神秘秘的,傅堇诩心里不免忐忑不安,他说,“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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