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靠在夏翊然胸前,听他给孩子讲故事,一个简单的,温情的故事,也不知道我肚子里那位能不能听懂。“夏翊然,现在就做胎教会不会太早?”
“不会,我的孩子必须聪明。”他居然连犹豫都没有……“我打算明天换个难一点的故事,这本故事都读过了,太简单…”夏翊然看了眼封皮上那只傻不拉几的兔子,煞是认真的说。
“要不你试着给他读读《三国演义》?”我撇他一眼,也很认真的提议到。
“谢小琪”
“恩?”
“《三国演义》,你听得懂吗?”
……
我挥舞着两只小爪子与夏翊然拼搏了一番,夏翊然顾着我的肚子,不敢躲,只能受我欺凌。最后我把他摁在床上,自己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身上,“夏翊然,谢谢你还在我身边。”
“不客气。”
……我忽略他煞风景的台词,继续趴在他胸前,“夏翊然,你说,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呢?”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呢!”夏翊然拍着我的后背,哄的我昏昏欲睡……
是啊,后来发生什么了呢?
后来,我去做了b超,医生不肯告诉我孩子的性别,我生了好大一会气。夏翊然觉得新奇,似乎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于是他请了私人医生过来,医生一身专业高明的样子,他很肯定的告诉我是个男孩。我当场就不乐意了,我以为我会养一个绝世美女,没想到却怀了个男孩。于是我更生气了。
不过生气归生气,知道孩子的性别后,全家人都开始着手给孩子准备一应物品。其实从我怀孕开始,家里就收拾了我隔壁的房间做婴儿房,当时不知道性别,拿不准是装扮成蓝色的好还是粉色的好,还是我果断的定了方案,房子的风格是浅绿色的,好像装了一屋子的春天。现在开始往里置办各种东西了,从奶瓶到小衣服,从尿不湿到玩具,东西像是不花钱一样,流水似的往家里搬。
孩子的名字也要开始准备了,晚上我窝在夏翊然怀里,抱着新华字典翻来翻去,汉字有那么多,排列组合又有那么多,多的反而不知道该叫什么好。我愁眉苦脸,夏翊然却压根没当回事,他的心思显然都落在我身上,我的肚子都隆的那么高了,腰没有了不说,腿和脚都有一点水肿。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兴致,还能在我的肩窝上流连的不肯抬头。自从怀孕以后,我变得异常敏感,他这么一动作,我也没了心思,只能软着身子任他胡作非为。
后来,我在白天,趁他理智清醒的时候再次跟他提起孩子起名字的事情,我的腿酸,他正专心致志的给我按摩,听了连头都没抬“找个算命的起一个得了。”
我这是亲爹?
后来,袁晓倩被推进了产房,一番胆战心惊后终于传出了母女平安的消息,我一听又不开心了,私下里戳夏翊然,“你看看人家就能生女儿,你怎么就不行?”
夏翊然护着我的肚子,不敢造次,只能忍气吞声,承认是自己的不行。
后来,我的预产期到了,提前住进了夏翊然安排的高级病房,家人也都跟着折腾过来,轮番忍受着我的坏脾气。
而最备受摧残的是陈梦梦,我收了杨汤的好处,没忘替他办事。只要梦梦一来医院就会被我念叨“你也老大不小了,再拖就过了晚育年龄了,太晚生孩子危险性高,对孩子也不好,杨汤又不是不行,你什么时候能想通啊,等我成了母后,你不自卑吗你?”
搞得梦梦每次从医院出来都觉得自己要得抑郁症了,终于在某一天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打败了。杨汤打电话来,说梦梦同意跟他造小人了,说我劝说有功,来日再赏。
我听着电话那边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看了一下时间,一般这个时候都在开例会。如果被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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