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心岂会善罢甘休?她抱着“老板娘”紧紧跟在杨镜臣身后,在他关门的一瞬间像一条鲫鱼一样滑进了书房,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快点说嘛,你到底从阮阿姨脑子里看到什么了?还有周,他神神秘秘的,究竟怎么回事?”
杨镜臣宠溺又无奈地笑了,一边摇头,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敲着,开玩笑道:“你好奇心这么强,倒真是很适合做心理医生,病人有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老黄历’都能被你一个不漏地挖出来。5s”
柳澄心没理会杨镜臣的揶揄,而是默默走到他身边,看着电脑屏幕上他搜索的内容,却不禁愣住了。5s
那是一个类似公安内部系统的界面,显示的内容是一份户口本的影印件。而这个户口不是别人,正是区安保队长周——周遇强的。
杨镜臣滑动鼠标,向上翻了一页,示意柳澄心仔细看。这一页应该是周遇强所在户口簿的户主页,柳澄心注意到那上面的名字叫做贾占荣。
“她是……?”柳澄心狐疑地看着杨镜臣,问道。
“周遇强的母亲,也是当初劫持阮阿姨儿子的女人。”杨镜臣简洁明了地回答道。
柳澄心瞪大眼睛,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杨镜臣似乎对此一点儿也不意外,大概是因为他已经从周脑海中读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波澜不惊地继续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阮阿姨的狗就是周毒死的。”
这句话一出,柳澄心更加难以置信,惊愕得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从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那件事之后,他母亲进了精神病院,他独自流入社会,心理失衡,就觉得这一切都是阮阿姨一家造成的,所以想报复一下。”杨镜臣解释道。
“那后来呢?他把阮阿姨害得精神失常了,难道还不满足吗?为什么要继续待在她身边?他还有什么企图?”柳澄心一口气问道,有些为阮阿姨感到不平和担忧。
不过她也知道,阮阿姨的问题并不是狗狗被毒死这一件事造成的,周虽有责任,却不是全部,她问题的根源还是童之死。
杨镜臣没有回答柳澄心,反而忽然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并望向窗外,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也该来了吧?”
“谁该来了?”柳澄心一愣,脱口问道。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响了。
“走吧,既然你有那么多疑问,不如去听听当事人怎么说。”杨镜臣站起来,揽着柳澄心的肩膀说道。
柳澄心被他搞得云里雾里,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只得听话地随着他出了书房,来到客厅。
杨镜臣没有直接去开门,而是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手边的一张报纸悠闲地读了起来。
柳澄心知道他什么意思,就是让她这个“助理”自己去开门招待客人的意思呗!反正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反倒是她好奇得心痒难耐,一定会好好“盘问”来人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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