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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倭血狼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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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6章扑金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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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封死洞口,在和鬼子伏兵遭遇的山坳里发现五十架迫击炮,另有四挺歪把子机枪。

    “卧槽,感情是个迫击炮队啊。”殷野禅挠了挠头暗自思忖:“为什么打死都不开枪呢?”

    滕颖抱着歪把子说:“他们想偷渡吧?”

    “偷渡?偷渡清水湖算个鬼。”殷野禅还是想不明白,清水湖虽然宽长,要想绕过去并非难事,装备这么精良的鬼子炮兵队为啥非要这么干呢?

    天色已经微白,殷野禅砍断树枝做了个简易架子,二人挑了六门迫击炮两挺歪把子机枪,渡过清水湖赶回腾县。

    殷野禅心里喜滋滋的,堂堂川军师长,连挺歪把子机枪都舍不得给他,这次回去非得让王铭章好好看看。

    防守城河的川军有认得殷野禅的,纷纷围拢过来搭话。

    “娃子你行啊,留几架迫击炮给老哥哥开开眼呗。”几个川军士兵用烟杆敲敲迫击炮的钢筒子说道。

    “去你们师长那里领吧,昨天他不是得了好几挺歪把子吗?”殷野禅笑嘻嘻地指了指腾县城楼。

    进得西城,正赶上腾府大管家带着人在城楼上发馒头。老头抬手捶了捶腰透过人群看到了滕颖。

    “大姐呀大姐,大清早的你咋弄成这样?这不得急死老爷夫人?”老头一边脱袍子一边分开人群一溜跑奔了过来。

    老管家将近七十岁了,腾府上上下下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一手操持。

    “福叔,您忙您的吧,我这有正事呢。”滕颖麻花辫一甩,残留的水珠溅了腾伯一脸。

    老头把脸一沉:“赶紧换上,大冷天的,你是要冻成冰棍啊?”

    “街上这么多人,人家怎么换呀?”滕颖跺着脚赶福叔走。

    “好了好了,听老人家的没错,还要打鬼子呢。”殷野禅笑吟吟地望着滕颖说道。

    看到福叔,殷野禅想起了和他相依为命的爷爷。都没打声招呼就穿越过来了,也不知道老人家现在过得如何。

    滕颖终究没有拗得过福叔,被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押回腾府。

    “殷少爷,你也回去休息吧。”福叔说道。

    真是邪了门了,在老爷子面前殷野禅完全丧失了抵抗力。

    正在这时忽听齐刷刷的脚步声响从街道拐角处传来,洪亮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

    “挺能啊,两个娃娃干掉四五十个鬼子,第一少年英雄非你莫属啊。”声音洪亮,王铭章来了。

    被腾伯一挡,身上的精气神顿时泄了。外面的长袍虽然拧得半干,贴身的衣服还挂着水呢。

    殷野禅陡然觉得寒气彻骨,本来就是因为王铭章不肯给他机枪,这才呕出来的气。

    依着殷野禅的脾性,哪肯服软?

    当下一捏拳头,浑身肌肉绷紧说道:“师长谬赞了,侥幸得手而已,哪里敢妄称英雄?”

    王铭章腾腾腾走到近前:“哦?你也知道侥幸?我的士兵啥都不缺,缺的就是枪炮!大战在即,王某打算组建一个迫击炮独立营,枪炮的事情就拜托英雄了。”

    殷野禅一愣之后立马缓过神来,他说的可是反话呀。

    于是拱了拱手正色说道:“王师长言重了,殷野禅不过乳臭未干的子而已,哪有组建炮兵营的能力?”

    “你也知道?还不回府速速更衣?”王铭章把眼一瞪。

    本想在他面前好好炫耀一番,谁知又是自讨没趣。晨风拂过,殷野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福叔乘机给他披上棉袄,派了两个家丁送殷野禅回府。

    回到西院,瓶儿早将热水备好。殷野禅喝了碗滚烫的姜汤,舒舒服服泡在木桶里闭目养神。g正版f首:q发l0}r

    蒸汽缭绕,浑身舒坦,迷迷糊糊觉着胸口麻麻酥酥的,睁眼看时,瓶儿正在往木桶里加水。

    吓得殷野禅赶忙捂住身子:“你干嘛?”

    瓶儿浅浅一笑:“殷少爷作甚?瓶儿伺候您洗澡呀。”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殷野禅缩在水里问。

    “水都凉了,再不加水,您就要冻成冰坨子啦。”瓶儿说得极其自然,好像给殷野禅换水是她份内事似的。

    殷野禅哪里知道?大户人家享受惯了,府里丫头给主人沐浴更衣确确实实是她们该做的事。

    “你…你快出去。”殷野禅缩在浴桶里,水都漫到嘴唇边上了。

    望着他的囧样,瓶儿“咯咯”一笑:“殷少爷真是奇人,洗个澡都能洗出乐子来。”

    反了反了,他没怪她,她倒笑话起殷野禅来了。

    这瓶儿本是滕颖伴读的丫鬟,腾夫人怜她年幼,一直当作亲生女儿看待,平日里在腾府除了大管家之外,其他丫鬟婆子全都让着她。

    不然给她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对着主人的囧态发笑。

    “好啦好啦,既然公子不习惯瓶儿伺候,那您自己起来吧。”瓶儿往殷野禅身上洒了一瓢温水,将浴巾搭在木桶沿上退了出去。

    殷野禅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丹田升起一股子热气,在体内上下乱窜。

    擦干身子换了干爽衣衫,正对着镜子照呢,猛然从镜子里看到瓶儿笑盈盈地站在身后。

    “啊?”殷野禅俊面微红:“怎么又进来啦?”

    瓶儿一边给他擦拭头发,一边说道:“大冷天的,这头发若是湿了,非惹出病来不可。”

    她象橡皮糖似的粘着不走,殷野禅逐渐回过神来,既来之则安之,难不成怕了她一个丫头不成?

    瓶儿伺候他穿衣,滕颖从院外进来:“你倒睡得安稳?山里藏着的东西还要不要运回来了?”

    听到滕颖的声音,殷野禅本能地回头瞥了一眼瓶儿。好奇怪,瓶儿面色如常,滕颖也没象往常那样生气。

    还剩下四十六架迫击炮和两挺歪把子,二人搬到隐蔽处用树枝遮了,打算抽空再去运回来的。方才在浴桶里睡得舒服,竟把这事忘了。

    出得西院,二管家早就备好马匹,另有十名穿着黑棉布褂子的家丁牵着马肃立两旁。

    滕颖和殷野禅飞身上马,带着家丁浩浩荡荡飞驰出城。

    刚刚过了吊桥,就见不远处一群川军士兵赶着大车走了过来。

    “那不是我们的迫击炮吗?”滕颖眼尖,大车上全是迫击炮,两挺歪把子机枪格外显眼。

    殷野禅眉头一皱,这不耍无赖吗?明明是自己和滕颖费尽千辛万苦弄到手的武器,怎么被这帮老兵油子捡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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