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袋瓜这么小,怎么能藏住那么多事呢?”
他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温热的大掌坚实又可靠,总是能安抚她不安的心。
何殊画唉了一声,眼皮垂下去:我要是不把这件事藏着,你还不得请个捉妖师来让我就地伏法?
她紧紧抿着唇,就是不说话。
“画儿要是再露出这副表情,本王就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来治你了。”
他邪肆的眼角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何殊画愣了愣,心里那点细微末节的悲伤都在此刻被他吓跑,“你要干嘛?”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叶轻浔绷不住,笑了一声,“嗯……挠你痒痒。”
说完,他的手顺着腰部往下滑,用力掐了一下。
何殊画浑身一麻,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他把掐那个地方——当作挠痒痒?
卧槽……
思维在不知不觉间成功被他带偏了……
何殊画气鼓鼓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骂人的话。
忍了半天,咬着牙骂了一句:“变态!不要脸!”
“嗯。”
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一双俊眸繁星浅浅。
何殊画最受不了他这副看起来很深情的样子,一不小心就会让人沦陷进去!
她慌张地别过脸,却怎么也迈不开腿。
因为她此刻是被男人的手圈在营帐的角落里的,除非她弯下腰钻出去,否则根本移动不得半分……
“不要脸!”她又骂了一句,看起来比之前更气了。
叶轻浔额头浮起三根黑线,看起来好像很无语的样子,“画儿就只会这一句骂人的话?”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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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殊画,“…………”
这男人是在嘲讽她不会骂人?
“混蛋。”她恶狠狠地又加了一句,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对准他的颈部“啜”了一口。
叶轻浔,“…………”
过分。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脖子肯定留下了一个紫红的印记。
何殊画挑了挑眉,一脸得意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傻眼了吧,让你嘚瑟,这回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她没注意到叶轻浔此刻脸上一闪而过的精光,笑得一脸开心。
下一秒,一张帅气的俊脸凑过来,朝她洁白如雪的颈部一咬!
明明没有用力,耳边却传来女人“嘶——”的一声!
“叶轻浔,你属狗的啊!”
她的脸色皱成一团,叶轻浔脖子上的印记那么明显,她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惨了,这回要怎么出去见人?!
作孽啊!
她磨了磨牙,瞪了他一眼,将身上的披风扯下来挂到脖子上,“我才不会陪你一起丢脸!”
叶轻浔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就算这女人骂他是属狗的,他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好,本王知道画儿要面子,不让画儿陪本王一起丢脸就是了。”
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梢,何殊画怎么觉得他好像很自豪脖子上有这么个东西?
用力地晃了晃脑袋,裹紧自己脖子上的披风。
这男人真是疯了!
…………
到了晚上的时候,营帐外燃起了篝火。
借着明亮的视线,莫如风看到叶轻浔脖子上似乎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印记。
奇怪,傍晚的时候明明没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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