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听张松溪讲完这一切的经过,不由得感叹的说道:“打发那三江帮一众的不轨之徒,虽然不是难事。但若是像四哥这般,行事处处给人留有余地,并且能够化敌为友,才是最合师父的心意。”
张松溪听他这样说,不由得笑着说道:“五弟啊,十年未见,这刚一见面,你就给四哥带上了一顶高帽子,这可真是让四哥有些手足无措了。”
张翠山骤然相见十年未见的师兄弟,不免有些激动非常。同俞莲舟,殷梨亭和张松溪四人又说了几句话后,这才想起周浩来。
不好意思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歉意的说道:“瞧我这脑子,光顾着和四哥你聊天,忘记给你介绍浩弟了。”
说完之后,连忙走到周浩面前,把他拉了过去。对着张松溪说道:“四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路上结识的好兄弟周浩。不但武功高强,也精通医术。一路上多亏了浩弟的帮助,我们一行人才能安然无恙。”
接着,又对周浩说道:“浩弟,这位是我四师兄张松溪。在我们七个师兄弟之中,最是足智多谋,聪明睿智。在武学之道上,也有着不凡的造诣,对我也是照顾有加。”
周浩听张翠山介绍完之后,连忙对着张松溪拱手道:“武当七侠在江湖之中威名赫赫,四侠张松溪之名周某人也是闻名已久。今日有幸得见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周浩这厢有礼了。”
张松溪连忙扶住了周浩,说道:“周少侠言重了,张松溪在江湖上虽然有些虚名却也是不足挂齿,不值得周少侠如此尊重。承蒙一路上,周少侠对我二哥和五弟的照料,周少侠感激不尽。既然二哥和五弟认你为弟,那我也占你个便宜。周少侠若是不介意,我也称呼你为浩弟,你就叫我一声四哥可好?”
周浩知道张松溪这样说,完全是因为自己俞莲舟和张翠山的关系密切,不想和自己太过生疏。并不是说他真的会轻易和陌生人结交,毕竟张松溪为人机智,轻易不会和来历不明之人有什么深交。
若不是知道俞莲舟和张翠山不会和匪类结交,张松溪也不会对周浩如此亲近。说起来,张松溪之所以会和周浩这般交谈,都是源自于对俞莲舟和张翠山的信任。
而对于张松溪的想法,周浩也是能够理解,并没有因此而不愉快,于是便答应道:“那好,那我就攀个高亲,称你为四哥了。请四哥受弟一拜。”说着,又对张松溪拱手下拜。
而这一次,张松溪却是没有阻止,受了周浩这一礼。
这一晚师兄弟四人,连同周浩是一起联床夜话,长谈了一宵。其实主要的还是师兄弟四人畅谈着这十年来的变化,而周浩则是在一旁倾听着而已。
张松溪听着张翠山诉说着这一路以来的经历,当说到那个假扮元兵打伤俞莲舟,企图掳去无忌未遂的高手之时,张松溪对于周浩不免是一阵的钦佩。
张松溪知道自己的武功远不如二师兄俞莲舟,可是连二师兄都不是对手的人,却被拔刀相助的周浩给收拾掉了。这让张松溪对周浩的武功和人品大为赞赏同时,也是不住地表示感谢。
而周浩对此,却是连说不敢,不住地谦虚。这让张松溪,对周浩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次日清晨,张松溪与殷素素和张无忌见了面了。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对于出身于天鹰教的殷素素,张松溪只是保持一些必要的礼貌。但是对于张无忌,张松溪却是非常的喜爱。毕竟张无忌是张翠山的儿子,生的也是十分可爱,再加上同样姓张,更是倍感亲近。
一阵寒暄过后,五人便继续上路。途中生怕有什么意外,便又在路上多住了一晚,之后确定了没什么麻烦之后,才上武当。
阔别十年,回到自幼生长之地的张翠山,心中不免一阵唏嘘。想起即刻便可拜见久未蒙面的师父,就要和大师哥、三师哥、七师弟相会,张翠山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但却也是欢喜多于哀愁。
周浩跟追着武当四侠,一路上观看着武当山的风景,内心之中不禁被深深地震撼住了。虽然前世的时候,周浩对武当山神往已久,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亲身前往。此时穿越而来,却是弥补了前世的遗憾,自然要好好地欣赏一番。
武当山又名太和山,仙室山,被世人尊称为“仙山”、“道山”。以&ot;四大名山皆拱揖,五方仙岳共朝宗&ot;闻名于世。位居四大道教名山之首,道教文化源远流长。
这武当山的风景,当真可以称得上是波澜壮阔,风景怡人,空气清新,神秘空灵,俨然一副人间仙境的景象。仅仅只是粗略的观看一番,就已经让周浩心中不住地赞叹了,只觉得一切用于赞美景色的词句,都无法形容这武当山美景之万一。
几人一路疾驰,不一会儿便到了山上。到得山上,只见在道观之外,系着八头健马,鞍辔鲜明,张翠山一看,就知道绝非是山上之物。
张松溪连忙说道:“观中今日来了客人,咱们不忙相见,还是从边门进去吧。”
张翠山点了点头,当下便扶着妻子,带着儿子,跟追俞莲舟和张松溪从边门进观,而周浩也跟着他们一起进去。观中道人和侍役,见道张翠山离去多年,无恙归来,无不欢天喜地。
而张翠山心中虽然念着要去拜见师父,但是服侍张三丰的道童却说真人尚未开关,无法相见,无奈之下,张翠山只能去到师父坐关的门外磕头,然后便带着几人去见俞岱岩。
而服侍俞岱岩的道童再见到张翠山等人来到,连忙走上前来,并轻声说道:“三师伯睡着了,要不要把他叫醒?”张翠山摆了摆手,阻止了他。跟着又嘱咐周浩,殷素素和张无忌在此等候,自己则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房中。
进得房中,只见俞岱岩此时正在闭目沉睡,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颊凹陷,一副病态。谁能想到,十年前龙精虎猛,铁骨铮铮的一条剽悍的好汉,今日却成了这样一幅奄奄一息的病夫模样。张翠山看了一阵,想起以往种种,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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