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二)
不多长时间,我即回到了操场,恰好此时,考核刚刚结束。宋老师正在念着,通过考核的名单。而我刚好听到了有萧子轩及李征辉的名字。待老师念完后,随又讲道:“选上的同学要在国庆后的年班级间的足球联赛中,好好表现,莫让你们的高老师失望。”说着转过头,望向了身边的高老师。
嚯,高老师啥时来的?此时高老师向我眨了眨眼睛,遂道:“先祝贺本班通过考核的球员。我也相信你们的能力,莫让我失望呦。”
只听那十几位通过考核的同学,异口同声道:“老师,您大可放心,我们一定行!”
而宋老师看了看表,宣布:“同学们,下课。就地解散。”随即,叫过高老师,想跟他一起走。但高老师却道:“宋老师,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儿。”就这样他们分开了,等宋老师走过大圆厅后,高老师一招手把我叫了过去。
对我道:“刚才,是不是开溜了。你在龙头时,一上体育课就有开溜的习惯。我会猜不出?”这时高老师又道:“咱边走边说吧。”
我跟在高老师身侧,问道:“高老师,您怎么知道的?刚上体育课的时候,你不在这儿呀。”
高老师笑了笑道:“我是宋老师考核学-生时,来的。本来一上体育课就来的,正赶上老师有些事儿要处理,故而你们都上了三分之二了才来。结果在一堆儿学-生里,没看见你。就知道你开溜了。呵呵,居然没让宋老师发现。”
我一听完,只是一个劲的憨憨而笑。
高老师又道:“下回可不要这样了。这里不像龙头中学,那样随便。记住了吗?”
我诚恳而老实的回道:“老师,我记住了。下回不这样了。”
而此时我们正走到了大圆厅,就如此开始了中饭时间。
(二七三)
当天的晚自-
习,我头一次没有在本班待着,而去了二班。一进教室,眼尖的方茹惠,即看到了我,遂走到雨身旁道:“雨妹妹,你看你的尘尘来了呢。”
雨一抬头,遂柔声道:“你不在你们班好好待着,咋来这儿了呢?”
“是这样的,我见别的同学,也有不在本班学习的,所以我想过来与你一块做功课。再说我有些问题请教你的。”
“哦,这样啊,那尘哥,你坐我身边好了,这刚好有空位的。”
就这样我坐在了雨的旁边,而她的另一边就是茹惠了。
而此时的我,又四处环望了一下,发现苏运桐不在。于是就问雨:“雨妹,我们宿舍的苏运桐呢?”
雨甜甜的答道:“尘哥,那个苏运桐一写完作业,就与两三个男生出去了。说是去篮球场,打篮球去了。”
“哦,是这样啊。”然后我们便开始了各自的功课。有些不明之处,又互相讨论了一下。有时茹惠也会过来问题的。
只听茹惠道:“尘尘,也有厉害之处呀。数学真是没的说。”
约莫一个钟头后,功课也渐渐完成了。此时我也刚好想起了上午时在学校南门那里,看过的栏,遂对雨道:“唉,雨妹,你们下河湾聂家真厉害。有一个叫聂宝龙的,居然在解放前,能考进北安中学。后来还进了燕京大学,参过军,打过仗。最后官至河下省省委书记。真是个厉害人物啊!”
“嗯,我好像听人家讲过他,但也不是很全面。只知道他很早就离开下河湾了。北安中学就是现在的滨海六中。这样来看,不仅是同乡,还是校友呢。哦,我听说,下河湾聂家过去是一个很大的家族。而且聂家族长聂顺均还是地主呢,就连上河湾也有他们家的地呢。我的爷爷当年就是从河下省沧远县逃荒而来,他与我的曾祖,起初出来时是六口人,在道上饿死的,病死的,再加上送人的,等到了下河湾,就剩我爷爷和曾祖父母三口了。
“幸好,在下河湾被聂家族长收留了,他让爷爷一家成了他们家的佃户。而这位聂顺均是远近闻名的开明地主。在城里也有一些买卖,临湾县城,滨海市里都有。嗯,那位聂宝龙就是他们家的三少爷。听爷爷说,这位三少爷与他年岁相仿,对他很是客气的。后来他考上大学后,就很少回来过。
“爷爷与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民国三十三年,聂少爷领导的一支八路队伍曾经在咱们那一带活动过。那时聂少爷曾动员过爷爷参加队伍,但爷爷那时已成家了,又很守家的,所以婉拒了。而后就再也没怎么见过面了,解放后聂少爷,也托人看过几次爷爷。所以对这位聂宝龙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了。”
我听完雨所讲,道:“哦,原来雨妹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呀。嗯,我是从学校南门那的一个栏里知道的。那里有张报纸,明天中午,我领你去看看可好?”
“嗯,尘哥好的。我也想看看,俺们下河湾的聂宝龙有些什么事迹呢。”
转过天来,中午吃完了饭,我与雨走出了食堂。穿过长廊,转向右边,沿着道往南而行。我们路过了来了不知几回的“书憩亭”,而后不远处,即看到了那座古雅的实验楼。
远远的望去,墙面上爬满了枯黄的藤蔓,只有红色的琉璃屋顶,没有爬上而已。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实验楼大门上的匾额上写着“务真求实”四个大字。沿着东侧白蜡树荫道,我们绕到了南门,即来到了那个栏处。
但看去,却哪里还有聂宝龙的只言片语,连那张照片也没了。再看报纸日期,换成了1995年9月4日了。
我对雨道:“有些遗憾了,换报纸了。不好查看了。也好,学校阅览室可能有那份报纸,也说不定。”
雨亦柔嗲嗲的道:“嗯,尘哥,兴许在阅览室可以看到那份报纸,哪天,我过去瞅瞅去。回来再问问聂刚,或许他也知道些。”
之后,我们又一起绕到实验楼西侧,那里有一道长廊通往主楼。既如此,我们又沿着长廊,回到了主楼南门,从那里回到了各自的教室。
(二七四)
自晓花认识水哥,雪姐,已有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这期间偶有下午歇班,与姐妹们逛街时,还偶遇了孟芝月。她与芝月在龙头中学,同班两年,即便是转到了二班,也是情同姐妹的。后来又听芝月说,她在临湾职专念幼师专业。晓花很是羡慕她呢。呵呵,若不是家里出了那事,她也可以与芝月一样在职专读书呢。
唉,也只能唉了。谁让她摊上了那么个爹呢?
这天是周二,也即9月6日,农历闰八月初二。这天吃中饭的时候,浩芳带来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她道:“晓花姐姐,人家苏公子真得是对你有心了。三番五次的约你,你总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推脱而去。可人家真是痴心不改呀,这不,又让我转交这个来了。看看吧。”
“哦,浩芳妹子,真是麻烦你了。”接过纸条,打开一瞧:
晓花妹子:
哥哥多次邀约,怎奈妹子因事而爽约。实是遗憾非常。今让浩芳代为传信,今晚你们车间不会加班的。那就来北城门楼一叙,可好?哥哥实盼妹子赴约,莫让哥空望城下。
苏红振诚心再三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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