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六)
听到聂刚与敏这样一说,我亦感到好奇,道:“能有&b机的高中生,家里都是条件非常好的。即使在六中,配&b机的也是不多的。”
雨道:“是呀,这件事呢。刚哥已经在信中告知过我了。只是不知,对于大眼媚,那位消息灵通的于大仙又知多少?田克强他了解这些吗?”
聂刚回道:“关于这方面,我在那天写完信,回到学校后,即向于大仙打听了些。于大仙所知也不甚多,只是知道她们家在市里临河区,挺有势力的。她是家中独女,老爹好像开了家房地产公司,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后来我又问了一下强哥。强哥说,他多少也听说了点儿,但他觉得只要人家对他好即可。还说顺其自然唯好。我也曾告诫过他,别把自己搭进去,这样背景的女孩,不好惹的。可强哥只是一笑而过。唉,其实我挺佩服强哥的。”说罢又向雨瞅来。
雨一副心下了然的样子,道:“嗯,那就好了。唉,我们都正式选完班干了,你们呢?”
敏此时便道:“雨妹妹呀,人家刚,如今是我们的班副呢。班长是龙湾中学出来的,叫陈桐军。我呢,无官一身轻。嗯,雨妹妹肯定当了班干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笑呵呵的道:“可不是么,如今还和在龙头时一样,韩大班长呢。”
敏与聂刚遂同声道:“恭喜雨,真是班长的命呀。”而后敏起身从冰箱里取出了四瓶山海关,一人一瓶。
敏道:“伙伴们,要是渴了,喝点汽水吧。唉,上个礼拜,雨你和阿尘没回来,都是怎么过来的?”
我喝了口,道:“上周六,我们游了一回市里的和平路,还逛了一次老城里的文庙和天后宫。”
聂刚听完,很是感兴趣:“呀,和平路,天后宫都是不错的所在。只是遗憾呀,我未曾游玩过的。雨,尘哥,给大伙讲讲吧。”
敏亦从旁鼓动,既如此,我与雨互相补充讲述着那一日,游玩的经过。还说了如何在天后宫遇到雪姐,水哥的情形。但却未道出那对神秘的林家爷孙。
敏与聂刚两人听得好羡慕,一个劲的说道,以后有机会,定要去看看的。
而雨道:“呵,你们还游过临湾的城墙呢。而滨海哪有城墙嘛?”
聂刚道:“是呀,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嘛!”
而后又互相聊着彼此身边的趣事。
不觉间已近中午了,于是四人各自分工,又做了顿中饭。而此时随着一辆汽车的嗡鸣声传来,敏父母与弟弟也回来了。又彼此打了些招呼,大家遂围坐一起,一块吃了这顿不算丰盛但很有意思的中饭,其间气氛是相当的融洽。
(二六七)
吃过饭后,聂刚,我,雨即与敏一家告了别,一起走出了敏家。
再回去的路上,聂刚推着车子,陪着我们,走了一程。待走到主大街,聂刚道:“我下午还有事,就不去雨家了。雨,尘哥再见。”
我们看着他骑向荷花塘,随即转身向前走去。来到了雨的家里。我道:“雨妹,我今天把书包带来了。”指了指车后架上的那个书包,道:“我与你一块做作业好了。”
于是我就取下了书包,一块进了屋。对桌以坐,此时雨妈妈正在炕上绣着什么,只听她道:“你们刚从敏那回来,玩得好吗?”
雨回道:“妈,我们聚得好愉快。哦,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此时我亦准备好了书本,开始刷刷的写了起来。并对雨妈妈道:“是呀,我们已在敏家吃过了。嗯,韩姨,我现在要留下来与雨一块写作业了。”
雨妈看着我们,遂柔声道:“嗯,有阿尘陪咱家雨,做功课甚好。”说罢继续做手里的活计。
与雨一起做功课,这还是第一次,其间遇到了难题,我俩亦是互相讨论着。有时我在思索间,亦不经意欣赏着她写作业时,那认真的样子。那情景印于脑海,深烙于中,纵使二十多年后,亦不曾忘怀。
(二六八)
也是这一天,在孟家堡子,叶秋芸吃过早饭后,收拾完碗筷,她的好姐妹孟芝月便来了。自从俩姐妹念了不同的学校,一在滨海,一在临湾后,虽两地分隔,但每当周六日,若赶上都在村里,便会聚上一聚的,亦彼此聊着各自的情况。
两姐妹在院里,彼此各坐了一个马扎。这时,孟芝月道:“唉,秋芸姐,还记得以前在咱们班,后来转二班的那位黄晓花吗?”
秋芸一听晓花,遂笑道:“怎么还不记得呢?那会儿,咱们都是情如姐妹的呀。她画画老好了。”说罢起身,转进屋里,不一会儿拿出一幅少女图。
但见那幅少女图,栩栩如生,少女俏皮可爱,上身一件古典中式嘎达袢粉色褂,下身一条黑色百褶裙,坐在荷花池边,赤脚趟着水花,又有几条金鱼在白皙的脚丫间,穿来过去。再看上面,一头双丫髻,神韵中亦有些与某人相像。
芝月看到后,赞叹道:“晓花真是妙笔生花呀,秋芸姐,这是照你画的吧?呵呵,我和她的交情,一点不比你差呀。你居然能让她为你画,这样一幅图画。啧啧,你瞧瞧,少女手中还有一朵红玫瑰,更显生动妙趣了。”随后又沉吟了片刻,接言道:“秋芸姐,说起晓花,也好可怜呀。本来依她的能耐,上个中专没问题。谁知她爹玩钱欠了不少,还被车撞死了。不得已,去了临湾毛衣厂打工。有一次,在临湾逛街时,我还看到过她呢,就彼此聊了一会儿。”
秋芸道:“是有点可惜了,有机会我上临湾看看她去。唉,你既然见过她了,有没有她的联络方式?”
芝月遂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纸片:“呶,在这了。这就是晓花姐的联络方式了。收好了哦。嗯,十多天前,我去临湾上学时,哦,就是叶伯带你和廖福贵去市里的那天,我遇到表哥了。”
秋芸一听,芝月与阿尘同车上学,一下来了精神,即向她问道:“说说那天的情形吧?”
芝月随即叙述了那天的经过,说她见阿尘与韩雨在一起,也没好意思向阿尘提秋芸的事。还与于大仙,因秋芸而起了争论。
秋芸却不置可否,道:“随他们去吧。我做好我自己就好。唉,芝月妹子,上周六,我与福贵还有同校的几位同学在游和平路时,似乎遇到了阿尘,只是不确定,就那么一错而过了。”
芝月道:“嗯,一错而过,是有点儿可惜。若是相遇,说会儿话也好呀。哈哈,也只能说缘未到而已。放心以后见面的机会,还会有的。唉,天有点凉了,咱们进屋吧。”
就如此,两姐妹收了马扎,进了屋,挨坐在了炕上,并用遥控打开了电视。不管电视上播了啥,亦不影响,姐俩的聊天。
这时桌子上有一个古雅的木盒,吸引了孟芝月。于是起身走了过去,拿起了木盒,左右端详。又见有“云祥”二字,感到怪怪的:“唉,秋芸姐,这个木盒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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