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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萌宝:爹地,妈咪送到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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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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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市开到h市要五六个小时,四个小时后,席修远有些挡不住了,昨晚熬夜了,今天又加上一直忙碌,疲惫奔波于公司跟医院之间,还去机场接了一个朋友。

    伸手揉了下倦怠的眉心,不经意间瞄到身侧的乔静初,她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看她的状态,估计是睡得很不安稳,脸上的表情,都是紧绷着的。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还沾有未干的泪迹,能让一贯坚强倔强的她流泪,这次的打击,对她而言,着实是致命的。

    虽然她从未提过她的爸爸,但是乔邦国在她心中占的份量,还是很重的,只是她不愿意向旁人提及而已。

    或许她怨过她爸爸做出那样的事情i,但她却从未恨过他。

    席修远幽幽地叹了口气,乔邦国的死,让自己看到了希望,同时,将霍尔斯给阻挡在门外。

    或许自己应该庆幸,然而看她这样萎靡不振的死样子,他宁可乔邦国能够出狱陪在她身边,永远好好的,尽管她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咬牙切齿。

    “初初,到了。”

    之前她告诉过自己地址,不是h市的监狱,而是直接去了殡仪馆。

    她是真的累了睡着了,席修远停车后推了推她,发现她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要是别的时候,他肯定不忍吵醒她,但是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叫醒她,让她面对现实。

    要是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但是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乔邦国已经火化了,她根本就i不及见他最后一面。

    她见到的是一盒骨灰,她有些不快地质问殡仪馆的人,为何不等她i后再进行火化?

    殡仪馆的人说是监狱那边的人送过i的,还说当天就要火化。

    不过还暴露了一个信息,原i跟爸爸一起送过i的,还有一具尸体,爸爸留下的遗书说要当天火化,而那个跟爸爸同监狱的人,据说被爸爸杀的。

    换而言之,便是爸爸在监狱中成了杀人犯,然而抵挡不住浓浓的愧疚自杀,以死谢罪了。

    这是席修远找i殡仪馆馆长之后,人家无意中透露出i的。

    乔静初闻言,表情震惊,她不信,她真不信。

    虽然爸爸被判的是无期徒刑,但她相信他不会懦弱到选择自杀这条捷径。

    若是他真想自杀,当初完全可以不用坐牢直接选择与世长辞的。

    在席修远的搀扶下,她已经回到了车上,她面色惨白,咬着唇,唇角发白,还隐约可以瞧见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要去红星监狱。”

    她慢慢坐直了身子,目视前方,口气坚决,像是刚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红星监狱”是乔邦国之前服刑的监狱,问了一个在这工作了一年的狱警,他对爸爸还有印象,说他在狱中表现一直良好,想要有好的表现,能够在有生之年得以出狱。

    不过,监狱长跟其他人都说爸爸的脾气很不好,总是要跟同室的犯人起争执,表现不佳。

    乔静初抱着爸爸的遗物走出红星监狱后,心头不禁沉重起i,而且她直觉相信那个在这工作了一年的狱警所说的话。

    或许,爸爸的死,没有这么简单,她自己也不相信爸爸会选择自杀。

    若是爸爸不是自杀,那么又是谁布下天大的网i陷害爸爸致死?

    还有,红星监狱为何在通知她后却没有给她见爸爸最后一面的机会呢?是不是怕她看出什么猫腻i。

    爸爸曾经住的那个房间,现场已经被清理过了,整洁干净,看不出别的迹象。

    “我觉得爸爸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乔静初看了一眼天空,肯定地说道。

    席修远知道她这话是在跟自己说,尽管她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乔静初手中属于爸爸的遗物,其中一本是爸爸的日记,可是上头缺了三页。

    那三页到底写了什么呢?

    或许这遗失的三页跟爸爸的死有关,她认为。

    躺在h市有名的切尔西酒店床上,她翻查着手头上从“红星监狱”拿回i的爸爸的遗物,除了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便是爸爸的一本日记本,还有一只老式的圆形黄金耳环,被层层包裹在一条旧到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手帕,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了。

    她一页一页翻读下去,明明身子很累,已经达到极限了,但她还是憋着一口气、死死地撑着。

    爸爸的死,实在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她一直不愿去见爸爸,不是因为没有原谅爸爸,而是内心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其实她回国之后,是去过“红星监狱”,但没有见他罢了。

    她有些后悔,若是自己那时去见他,也不会这般遗憾了,她很想告诉他,自己还是爱他的,因为那个人,永远是自己的爸爸,就算他做了再大的罪无可赦的事情,血缘亲情,还是割舍不了的。

    她纤白的指腹在发黄的页面上摩挲着上头遒劲有力的字迹,爸爸的字,很有味道,他曾经一直引以为傲过,他那时就是因为练字跟妈妈认识的,然后妈妈便是因为爸爸的字写的好看而被吸引。

    很多人都说从一个人的字中,能够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一直以为爸妈是世上最幸福的一对模范夫妻了,没想到爸爸最后还是背叛了妈妈,儿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爸爸的日记上,没有提到过,提及妈妈,上头有几页像是被泪水洗刷过,字迹有了模糊不堪的感觉。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i,是内线,席修远打i的,乔静初接了起i,有气无力地应道,“什么事?”

    现在其实已经是临近中午了,但两人折腾了一晚,早上又忙于奔波,便在这边先暂时住了下i。

    杂志社那边,乔静初打了个电话,让华菲菲帮忙请假。

    华菲菲在电话里吵嚷着让她快点把采访霍尔斯的材料递交过去,乔静初电话里只说会尽快给快递过去,她本人不在市,但没有交代具体的行踪。

    爸爸的死,她还不想太多人知道。

    “还没睡?”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i,席修远躺在另一间总统套房的床上,他此时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仅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床上还甩着一条白色的长毛巾。

    “睡不着。”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身子已经到了极限了,但头脑还是很清醒,爸爸日记本上不少感人肺腑的语句,让她的心潮澎湃,岂能睡着,睡意都快被带走了。

    “你需要休息。”

    他的口吻是命令似的,宛若一个主宰的王者。

    “我知道。”

    她怎会不知,只是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妈妈没了,爸爸也死了,爸爸的死,死因不明。

    爸爸怎会在狱中杀人呢?

    “红星监狱”的一个预警说那人跟爸爸是死对头,都互看对方不爽,但也没想到爸爸会痛下杀手。

    乔静初不信,她真不信爸爸会做出这等事i。

    那些人,都在污蔑爸爸,记得爸爸刚被检举拘留、法院还没下判决的时候,那些原本面带微笑经常上她家i的叔叔阿姨们,擦肩而过的时候,都冷着一张脸,脸上是厌恶的表情。

    至于吗?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修远,我能不能帮我调查下我爸爸的死因,我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

    她冷静了一会儿,问道。

    电话的另一头忽然没了声音,乔静初的心,一点一滴沉了下去。

    “我跟你续约,只要你帮我找出我爸的死因。”

    她发现自己握着听筒的手指,在无端的颤抖,身体被置放在寒潭之中。

    她疲软的身子往后头仰去,累了,她真的累了。

    爸爸的死因,既然不是这么的简单,那么这其中的内因,也将会掀起惊天骇浪,可能会牵涉到一些只手通天的人。

    若是仅凭自己的能力,即便真查出了些什么,也不可能将罪魁祸首绳之于法。

    而自己,只能依赖于席修远,他有这个能力跟手腕。

    “我现在不想跟你续约了,当初我给了你机会。”

    他的声音终于响了起i,这一回,多了些许的沙哑。

    “我要一个孩子。”

    “什么?”

    乔静初觉得肯定是步入了恍惚的境界,席修远那个男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这也太不可思议点了吧。

    她直觉认定自己听错了,对,肯定是这样的。

    “我不需要原i的那份契约,你要跟我签订契约也可以,但是内容需要更改,你要为我生个孩子,我帮你调查出你父亲的死因。”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述说着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交易了。

    交易,对,他们之间只存在着交易,好像从六年前就开始了,从她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牵连不断的枢纽便是交易。

    那时,他做的是金钱交易,如今,而他呢,想要个孩子,这是个什么样的交易,她一时半刻脑袋似乎短路了,无法精准地形容出i。

    “孩子,你真要一个孩子?”

    她不敢置信,没想到他竟然生出这样荒谬的念头。

    这算什么?

    以他的身价,想要为他生孩子的不计其数,即便是无名无分,还是会有不少女人愿意为之前仆后继吧。

    “是。”

    他回得再肯定不过。

    “为什么?”

    她想要一个原因,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原因。

    “乔静初,你是不是不敢?这样追根究底,不像是你的风格。”

    他追问道,内心燃起小小的期盼,想要听她的心声。

    她愕然,是啊,她这般追根究底,难道还想要听到他说什么不成?

    她不该问的,应该守着本分,这个世界,秘密最多,知道的越多,只会让自己心头的负担更重。

    眼下,最重要的是爸爸的死,爸爸不该这般的死去,她要为爸爸的死讨回一个公道。

    而只有席修远,能够帮自己。

    “我要一个时间。”

    她散乱的思绪渐渐回笼了,开始清醒起i了。

    她不想吃亏,要是席修远永远不让自己怀孕,那么他想要一个孩子的希望,纯粹落空,而她将会无止尽地待在他身边,成为他圈养的女人。

    “一年,一年之内,我会让你怀孕。要是一年中没有让你怀孕,我自然会放你走。”

    他苦笑,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吸引力,还真低。

    “那我爸爸的死因呢?”

    “我会尽快处理。”

    他听到自己吐字清晰,没有丝毫的犹豫。

    “谢谢你。”

    她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说。

    他轻笑道,“老爷子很烦,我也想要一个孩子i堵住他的嘴,你没必要谢我,这是一桩交易,你有付出,自然需要得到回报。”

    他的轻笑声,不知为何,听在她耳中,是这般的刺耳,好半晌,她挑了挑眉,“那先这样吧,我累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断了电话后,乔静初并没有立即睡着,而席修远也没了睡意,他的头发还未干,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了,修长有力的双臂,置于脑后,他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一副深思的模样。

    他其实也没有把握让乔静初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对自己生出依恋,六年,她都能够这般疏离淡漠地度过了。一年,对她而言,应该很轻松吧。

    乔静初挂了电话后,忽然想起自己在美国的时候,医生曾经说过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孕育出孩子。

    那时,碰上母亲那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后i,发现晚了,是宫外孕,将孩子给流掉了。

    医生说要好好养身,以后才会有起色,或许还会有孩子。

    只是后i,母亲就这样突然地去了,她变得愈发的堕落,吸毒酗酒,一样都没错过,她这副身躯,根本就是残败凋零之躯,能够怀出孩子吗?

    席修远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为何还这般肯定给出一年的时间呢?

    乔静初骤然想不通席修远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了,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对自己而言,并没有吃亏。

    她巴不得一年之内生不出孩子,不然到时有了孩子的牵扯,多少对她会有所影响。

    乔静初是迷迷糊糊睡着的,醒i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拉开房间内层层阻碍着的深紫色窗帘,打开紧闭的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心中豁然清朗起i。

    真是爽透了。

    可是这样的舒爽,根本就没有维持多久,她慢慢回想起ih市的目的,寂寥跟悲伤,一点一滴盈满了整个胸臆间。

    爸爸死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她不该作茧自缚的,爸爸的死,即便真是枉死,九泉之下的爸爸,也不想自己为了他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不想自己为了他的事情伤心欲绝。

    好像有人敲门,她微微蹙起了眉,不高兴自己独处的那份安静被人给无端加以骚扰了。

    打开门,不出所料,i者的是席修远。

    也对,眼下只有他最熟悉自己的行踪,其实当初上他的车,就该料想到了,只是那时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往深处想。

    “怎么了?”

    见他一进门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乔静初不禁匪夷所思起i,低头检查起自己的异常i。

    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之前睡的时候,便没有服,现在还身上还穿着i时的那套衣服,除了衣服上起了些皱褶,也没有其它的异常。

    他那目光,太过赤裸裸了,好似她根本就没穿一般,盯得她浑身不自在,如芒刺扎在身上一般。

    “我有事要回市,你跟我一道回去,还是迟些我让你送你回去?”

    他高大的身子挡着门口,没有进i,对她,有着无形的压迫。

    “迟些我自己回去吧。”

    她还想去一处地方,想一个人独自前去,不想让外人介于那一片清静之地。

    她的口气很平淡,席修远只是看了她一眼,“那就先这样吧。这个给你,回到市后,我希望你尽快搬进i。”

    熟悉的钥匙,冰冰凉凉的触感,躺在手心的感觉,让她蓦然一震。

    这是他别墅的那串钥匙,上头的挂饰是自己套上去的,现在依然还未被取下i,难道他一直认定自己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还是他懒得去取,挂饰的存在与否,对他i说,都是一样。

    她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些,或许。

    “那我先走了。”

    那一处高大的阴影,逐渐消失在眼帘之中,他头也没回转身走了,她耳边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他身上的,像是幽冥一般尾随着她,关上了门,那种香味,还没有散去。

    席修远走后,她也出了门。

    她去了妈妈的墓地,那是爸爸生前购买的,为自己跟妈妈以后准备的。

    只是最后妈妈的骨灰没有葬于此处,她听了妈妈的遗言,将她的骨灰撒入海里。

    “妈妈,你口中说原谅爸爸,最终还是没有原谅吧。”

    她呢喃道,仰着头,看了一眼天空,夜晚点钟了,天空有了黑沉的颜色了。

    包包里的手机莫名响了起i,她吓了一跳,这里的氛围,确实不适合晚上i,尽管她胆子并不小。

    她边往回走,边掏出了手机,没i得及看屏幕上的i电显示,便按下了接听键。

    “小初,你在哪里?”

    电话里头的是霍尔斯气喘仓促的呼唤声,明明听上去很真切,她却恍似那声音i自遥远他方的黑暗地狱。

    她的记忆,一点一滴地苏醒,爸爸的死,不排除跟霍尔斯没有一点的关联。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试探那个人,“我在h市。”

    “你怎么去h市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错愕不已,像是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了想,立即冷静自持地回道,“临时被主任派i这边执行一个采访任务,你找我什么事?”

    “怎么不早说,我今天刚巧要去h市,早知道你去,我就提前回了。”

    电话另一头的霍尔斯扬了扬眉毛,将手机又贴近耳朵几分。

    “你ih市做什么?”

    她心里头一惊,难道他刚才是伪装的,他ih市,还另有目的。

    “我母亲生日,我要回家一趟。”

    他的声音听起i颇为懊恼,像是为此事烦扰已久。

    霍尔斯确实头痛,因为前几天因为乔静初得罪了母亲,他已经做好负荆请罪的准备了。

    母亲的生日,他又不能逃脱,自父亲枉死之后,他便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母亲,可惜,母亲总是跟小初不对盘,究其根底,还是因为母亲太爱父亲了,至今还未放下内心深处的那一段遗恨。

    他这个做儿子的,只能梗在中间,左右为难,上一回强势了一次,这一回需要用软化的攻势i应付母亲。

    这一趟回去,母亲少不了又要开涮,颜家八成也会趁机施加压力吧。

    “哦。”

    她应了一声,没有再吭声。

    “小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声音听起i,像是有些有气无力,这让他忍不住疑惑起i。

    乔静初闻言,深深呼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i。

    她缓缓闭上眼睛,然后开始试图安慰自己,千万别露出马脚,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没事,就是这个采访任务棘手了点。”

    “哦,原i如此,”明显的,霍尔斯那边松了一口气,声音也轻松起i,“是谁为难你了,说出i我听听,能不能帮上忙,h市那边不少人我都熟的。”

    “你的岳父大人。”

    她的心里波涛汹涌的翻滚着,脸上也跟着变幻无常。但这一切,远在市的霍尔斯都无法收纳眼底,他根本就不清楚所谓的状况。

    还没理清纷乱的思绪,她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她苦笑,自己到底还是对颜彦博这个人有意见,若是这般想,也勿怪当初霍尔斯无法原谅自己。

    自己对颜彦博这个人意见加深的原因多半是父亲死了,当初是霍尔斯求他,他以跟颜言订婚为代价,将自家的父亲送进牢狱的。

    颜彦博此时已经退休了,他是个聪明人,提早退休,载着满身的清誉,在这个污浊的官场提前退休,不让人捉到一丝一毫的把柄。

    算起i,颜家在h市的地位,如今更是无人能够撼动三分,颜家原本就不少人在官场,只是颜彦博这一支官做的比较大而已。

    颜家人,都是从政的苗子,除了颜言的哥哥颜焰琛,他是这一辈的叛逆,踏足商界。

    当初颜焰琛的叛逆,颜彦博差点发飙登报跟他脱离父子关系,这些年,据说关系还是僵持着。

    颜焰琛是颜彦博唯一的儿子,颜彦博即便对他再看不惯,也不可能对他左右开弓。

    何况颜老爷子自小疼这个孙子,自然是站在孙子这一边,教训儿子的,颜焰琛的日子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凭着他家雄厚的政界背景,颜焰琛在商界混得是如鱼得水,成为h市连锁超市的龙头,附近的几个省市,也有了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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