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孟奇:无论大嫂卖不卖美容院,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大嫂告诉家里的所有亲戚,她妈并没有被绑架,她妈现在很安全,大家不需要担心。
孟奇马上提醒大嫂:“大嫂,现在大家都在担心你妈妈的安全,你看是打电话跟亲戚说明白还是召集大家在一起当面说清楚?”
大嫂回避地说:“让我再想想吧!”
大嫂妈妈这时候站出来说:“我不能再纵容凌珑一错再错,我决定召集大家把这件事说清楚。”
大嫂马上阻止说:“妈,你就不能再帮帮我吗?难道你想看到我所有的心血都付之东流吗?”
大嫂妈妈说:“我们都是为你好,钱财乃身外之物,妈妈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已经满足了。大家一定想到对你最有利的办法的。”
大嫂左右摇摆了很久,终于还是同意了召集大家把事情说清楚和出售美容院。
经过大嫂和大嫂妈妈的同意之后,孟奇打电话给凌风,并通知他现在就召集亲戚到家里来。
孟奇、孟奇妈妈、大嫂和大嫂妈妈马上赶到大嫂的娘家。
亲戚还没来,门是开着的,照例凌风在房间里打游戏。
孟奇直接把沉浸在游戏中的凌风拖出房外。凌风一看到他妈妈,马上激动地扑上去:“妈,你没事吧?你不在,我要自己煮饭、洗碗、洗衣服,真的太惨了,你回来就好了,有妈妈的日子真好。”
孟奇在一旁冷言冷语地说:“你妈回来当然好啦,多了一个佣人,你就可以全情投入去打游戏了。”
凌风妈妈也点着凌风的头说:“平常妈妈在家,嫌妈妈啰嗦,我不在,你不就更好了吗?”
凌风直摇头说:“不,我现在才知道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唱得真好。”
孟奇露出恶心的表情,大家也笑凌风这么大一个伙子了,竟然向妈妈撒娇。
等了一会儿,亲戚陆续地往这里来。
等大家到齐之后,凌风妈妈突然向在座的所有亲戚逐个弯腰道歉,大家一看,马上拉住她。特别是凌珑,脸有悔色,眼泪盈眶地拉住妈妈:“妈妈,这是我自己犯的错,你没必要帮我道歉,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丢脸了。”
妈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坚持完鞠躬道歉之后,她说:“是我做母亲的没有教育好我的女儿,让她给大家添麻烦了,而且我还同意了她说的绑架计划,并配合她去演这一出戏,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做母亲犯下的错。”
大家一听“同意她的绑架计划”这几个字,个个目瞪口呆,也就算说大家所担心的安全问题,却是给人白白给耍了。
亲戚里最年老的大爷马上站起来,气氛地指着凌珑说:“你当我们猴耍啊?绑架自己妈妈这样的计划你也想得出来。你不害羞,我们都替你感到害羞。”说完,马上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孟奇一看,马上拉住了大爷,并且好言相劝:“大爷,她们都知道错了,她们会道歉的,你暂时留下来,听听她们怎么说吧,她们现在是遇到大麻烦了,必须要靠你们出谋划策和帮忙。”
大爷看到孟奇作为一个外人肯给凌珑两母女亲情,自己也不好意思离开,就坐下来,暂且看看她们怎么说。
凌珑充满委屈地说:“我也不想的,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你知道吗?我是被人骗了,如果这个月我再还不上钱,他们就会把我五马分尸的。”
大姐安慰说:“凌珑不怕,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想他们是不会做出这些事情的。你放心,只要你住在家,我们这么多人是会保护你的。”
大姐夫也安慰说:“他们求的是财,而不是命,所以你不要怕,有什么你直接说出来,我们是会帮你的。”
凌珑还是很担心地说:“他们会用各种可怕的恐吓手段恐吓我,之前有试过跟踪我,在我家和美容院泼红油,打电话恐吓我,而且还会造成交通事故来让我受伤。
我策划绑架妈妈的计划,那一天,我就是被一辆迎面开来的摩托车给撞了,幸亏我只是膝盖有点点擦伤,所以我为了活命不得不这么做。”
听凌珑说完之后,大家开始有点恨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
凌风冲口而出:“姐,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呢?早点说出来,你就不用一个人扛着这些事情,我们都会帮你想办法。”
凌珑擦着眼泪说:“我是自尊心太强了,太要面子了,怕说出来,你们瞧不起我。我当初贷款买房子就是为了让大家觉得我赚到大钱,有钱买房子,现在欠这么多钱,我还真怕被你们笑。”
凌风拍了拍凌珑说:“姐,你看我在家没工作不是照样过吗?你非得把自己装扮得那么成功,你叫我还怎么活。”
凌风妈妈轻轻地拍了拍凌风的头:“谁像你脸皮这么厚,就知道啃老,就知道一天到晚打游戏,没有一天是正经的出去找份工作做的,还要我天天撕吼你吃喝拉撒。你可是一个大学毕业生。说出去,那可让人笑话。”
凌风摸了摸让妈妈拍痛的头,发出哦呜的惨叫声,感觉自己亏了,明明大家在声讨凌珑的,怎么风向一下子转到自己身上了,这不叫惹火烧身了吗?
凌风马上转移话题,免得被所有的亲戚围攻,那自己还想不想活了。
“姐,你怎么会欠别人那么多钱的,1000万,你房子的钱不是用用商业贷款去借的吗?是每个月去还的吧?怎么要一下子还那么多钱?”凌风提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
凌珑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都怪我自己蠢,容易相信别人,房子我是被人怂恿去买的,当时也没有首付的钱,是那个人说可以借我首付的,当时借钱我也没仔细看,结果那可是利滚利的,我是被人骗了。”
凌风傻眼地说:“既然是被骗了,你可以去告他,不用在这里一味地忍让。”
凌珑无奈地说:“可是我已经签了合同,合同里明明白白写着,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就鬼使神差地就签了。现在不是我告他,而是他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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