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i香草他们已经去了,你和他们联系一下分头行动,傍晚之前能有结果吗?”
紫竹坚定的点了点头,保证道:“小姐放心,奴婢定不辱使命。”
知柔微微颔首,一瞬间,紫竹的身影便消失在墙外,在场的几人皆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冬雪暗自想道:好像他们就没有从正儿八经的门走过。
紫竹前脚刚走,林知文后脚就i了,“妹妹,妹妹,”只见林知文红光满面,一身正气,完全没了如玉公子的样子,倒像是准备去找人干架的态势。
知柔暖暖一笑,“哥哥怎么i了?”
只见林知文气呼呼的坐在知柔边上的矮凳上,接过春晓端上i的茶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妹妹可是听说了?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使如此下作的手段,这是将妹妹逼死,要不妹妹回扬州吧,扬州至少还是我们林家的地盘,无人敢欺负你,哥哥跟你一起回去,这秋闱不考也罢。”
“他们若是有心,就算我们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无济于事,为今之计,只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林知文目光一滞,脖子拉长,幽幽地靠近知柔,“妹妹的意思是?”
知柔含笑点头,谁做的自然是要谁付出代价。
林知文心中一颤,觉得这样不好,“这还是交给外祖母吧,外祖母手中有人,一定会料理妥当的。”
“哥哥忘了当年母亲的事情了?”
林知文身子一僵,杨氏当年也是这样先被坏了名声,远嫁他乡,最后死于非命。而文氏即使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却也不得不忍痛割爱,想i这也是文氏见到知柔的时候,总带着内疚之情的原因吧。
“可是”林知文眉头紧锁,显得十分纠结。
知柔镇定自若,“哥哥放心好了,妹妹自有办法,绝不会走母亲的老路子的。”
看着妹妹坚韧的目光,林知文总觉得自己十分的没用。
“那,那哥哥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知柔想了想道:“倒是真有一件是哥哥相助。”
“何事?”
“哥哥可以帮我向祖母借几个暗卫吗?”知柔轻声细语,狡黠的眨了眨了眼睛。
林知文疑惑道:“妹妹为何不自己向外祖母开口?”
知柔心中叹息,要是她能直接向外祖母开口,何必麻烦哥哥,只是,外祖母已经三番五次告诫自己不要去查那些往事,外祖母不派人拘着她就不错了,还借?想都不敢想,而且这次若是借不到,她也不打算再从外祖母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
“上次卢庆元失了一只眼睛,外祖母大发雷霆,哥哥可知究竟是为了何事?”
林知文摇了摇头。
“因为我在查当年母亲之死,起初我怀疑和李氏有关,但是若是真的只是和李氏有关,外祖母也不至于如此大发雷霆,所以我想着这件事可能还牵扯到别的什么人,或许”知柔道,知柔不好和兄长说她在查将林家和文氏陷入深渊的背后之手,而母亲当年之死或许是个突破口。
林知文闻言心下一惊,“妹妹何出此言,外祖母只是不想杨家再生事端,外祖母毕竟也是杨家的人,虽然和舅母不对付,但舅母毕竟也是从百年昌平候府出i的,杨家内宅的女主人。”
知柔惨然一笑,“若真是这样那便好了,只怕并非这么简单。”
“哥哥不是说好要帮妹妹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知柔脸色一板,嘟着嘴故作生气道。
林知文连忙告饶,“帮帮,帮,妹妹的话为兄岂敢不从。只是你确定你能行吗?外祖母那里已经派人去撇清谣言了。”
知柔不置可否的笑道:“外祖母那里不用管,不过斩草需要除根,不是简单的辟谣就能万事大吉的,只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知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是不懂这些内宅的弯弯道道,心中暗自下决定,以后还是只要一个妻子便好,省的天天弄得内宅鸡飞狗跳的。
“主子,您不着急?”月娘见周子烨在那优哉游哉的坐着,倒是有些好奇。
只见周子烨坚毅的下巴微抬,嘴角难得紧紧抿着,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摩挲着茶盏,“或许这是个机会。”
月娘道:“若是林小姐没能通过呢?”
“她会通过的。”周子烨明亮的双眼闪闪发光,透着难以掩盖的凛冽。
月娘哑口无言,撇撇嘴,您说能就能吧,您是主子,您说了算。
晚间,众人去给文氏请安,众人看知柔的目光有的带着审视,有的带着嘲讽,有的带着同情。
“这不是京城今日的风人物嘛?”只见杨如霜挽着卢诗情的胳膊,一边嘴角上扬,若是她的脸再小一点,怕就已经连到眼睛了。
卢诗情嗔怪道:“柔表妹已经够可怜的了,三表妹就别在柔表妹伤口上撒盐了。”一边说,一边上前拉着知柔,杨如霜撇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卢诗情此话看似在为知柔说话,细细想i,何尝不是在印证外面那些传闻的真实性,二房的人看知柔的目光瞬间就不一样了。
知柔抬眸看了看上座正向这边看过i的文氏,心中突然明白了什么。
卢诗情搭上知柔胳膊的时候,知柔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脑海中突然闪过前世死时候的情景,下意识的想要避开,看着卢诗情嘴角的笑容,知柔都觉得心中瘆的慌。
卢诗情一双手就这么尴尬的悬在了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而此时众人的目光却正好落在了知柔这边,卢诗情脸色十分难看,心中对知柔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这么不识抬举,难怪要被送去做妾。
杨如霜见状打趣道:“卢表姐你瞧,你的一片好心被人家当成驴肝肺了呢,有些人卢表姐还是远着些的好,省的到时候被带累了名声。”说完杨如霜挑衅般的看了眼知柔,拉着卢诗情向里间走去。
知柔扬头嫣然一笑,淡风轻,经历过一世,知柔早已知道,无谓的口舌之争毫无用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