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要给对方增添麻烦,所以到了最后会给对方制造更多的麻烦,聂慎垣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当众袒护如意的话,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
“你这又是何必呢?”
那黑衣人的声音传到了聂慎垣的耳中,他没有回答,反而是更加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这到处都是空旷非常,只有自己一个人,聂慎垣从前是距离死亡最接近的人,所以他知道一个人从生到死,从死到生,到底是需要一个多大的过程和痛苦。
那人说道:“大公子,你就算是不想要承认如意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你的身体也比你的嘴巴要诚实的多,我说的没有错吧?”
如意敛着眉目,太多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只是迟钝的看着对方,然后冲着那穿着黑色锦服的男人出现在荒废的荒唐上面。
“你怎么来了?”
那人倒是镇定自若,说道:“明明是你闯入了我的领地,现在倒是来质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在还是丞相府的一个厮,你不认识我倒是十分正常的。”
如意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是觉得是在哪里见到过的,但是想来想去,也是实在是想不清楚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只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那日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的人吧。”
眼前的人并未因为被如意认出来而觉得有任何的愧疚和不妥,而是一脸笑意盈盈的样子,直截了当的承认说道:“看样子,你倒是是十分了解我呢?”
如意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情愿的坐在了池塘上面的假山上面,冷不丁说道:“怎么了?认出来你倒是不开心了,怕是我举报你不成,你倒是说说看,你那日去到我的房间里面去做什么?”
如意原本是一本正经的开口问着,以为对方是会一本正经的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很显然的,对方只是调笑着说道:“若是我说我想喜欢你,我去你的房间只是想要做喜欢的事情,你会怎么想?”
如意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难倒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戏不成?
如意一把将眼前的男人推开,愤怒的看着对方:“你瞎说什么?”
那人倒是更加的镇定自若了,冲着如意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会不以为然呢?真的是完全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大的反应,怎么了,难道是我长的不够帅吗?达不到你的要求?”
和俨然是一个花花公子,如意最讨厌这种登徒浪子,愤怒的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如意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被你骗的团团转。”
那黑衣人倒是不做胡闹了,而是安静的坐在了如意的身旁,笑着说道:“我看同你倒是有几分缘分的,若是不然,也不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看样子你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了吧?”
这人倒是说的挺准的,如意皱了皱眉头,不准备回答对方的问话,而是一股子镇定自若的样子看着对方,半笑着说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便是走了。”
如意刚要走,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这个人如意好像是有些印象,但是想来想去,也是想不到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的,他平静的说着:“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你以为你以为的,便是正确的吗?”
如意敛着眉目,似乎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当自己弄清楚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这个男人肯定是方才看到了。
“你看到了?”
如意点了点头,自己的确是看到了,而且还是看的非常的清楚地,如意半笑着,然后直视着对面的人,说道:“既然是都已经看到了,是觉得非常的可笑吧?”
如意现在终于肯放下自己的警戒心,坐在了那人的身旁来了,是啊,如果是看到了,一定是同自己一样,觉得特别的好笑,也觉得很是糊涂吧,至少在那个时候,如意的心里是这个样子想的。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同我们所想的千差万别,你知道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已经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别人帮助你的时候,显然是不需要的,但是很多事情同我们所想象的,是不一样的。”
如意越发是听不懂对方所说的话了,便是越发的皱起了眉头来了,然后将地上的石子捡起来,朝着湖水之中扔了过去,那方才还是平静的湖面上,顿时已经泛起了一阵涟漪。
“你只能够看到水面上的动静,可是水底下的动静却是看不到的,其实很多的时候,我们只是看到了别人想要让我们看到的,你明白吗?”
如意一脸慌张的看着对方,她似乎是突然之间明白过来了,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方才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聂慎垣明明是在帮助自己,但是说出来的那一番话却是让自己异常的厌恶的,如果是这样子说的话,倒是可以说的过去。
如意踉跄着问道:“你是说有些事情跟我们所看到的是不一样的吗?”
看懂如意似乎是终于开窍了,他倒是也可以松懈下来了,冲着如意点了点头,说道:“很多的事情我们不能够看到别人想要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如意原本知道自己已经非常心了,但是很多的事情自己还是想不通的,甚至是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污点一样,总是不断的围绕着自己。
“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有些事情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呢?如意现在越发的觉得悲痛起来,如果聂慎垣方才是故意的话,那么方才自己说的话,会让聂慎垣非常的难过吧。
“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事情,我先行回去了。”
如意说道这里的时候,瞬间已经消失不见了,如意恍恍惚惚的看着对面的方向,说道:“都已经过去了,你等着我,我要跟你解释清楚。”
所有的一切都在如意的脑海中不定的绽放着,像是一朵初开的花一般,如意的心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光亮的,她想着要快一点见到聂慎垣,一定要快一点,要快一点见到聂慎垣。
如意几乎是跑着过去的,于此同时聂慎垣刚刚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聂慎垣慢慢地停下脚步来,胡儿似乎是意识到有人来了,便是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她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很久了,也已经在这里守护着很久了。
“你回来了?”
自从上次胡儿醉酒之后跟自己胡闹,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聂慎垣将视线从胡儿的身上挪开,直视着胡儿说道:“你来做什么?”
这声音明显是无比的镇定自若,甚至是没有半点的感情,胡儿依旧勉强的说道:“你的手,你的手受伤了?”
她快速的走上来,一把拉住聂慎垣的手,然后认真的观望着聂慎垣的双手,说道:“我来给你包扎,一切都是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
聂慎垣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装作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说道:“都已经过去了,没事情了。”
聂慎垣不希望胡儿过度关心自己,但凡是一个聪明人,都是可以从中看出来,聂慎垣只是想要同自己保持距离罢了。
她没有上前一步,而是安静的守在身后的位置,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望夫石一样,只是简单地注视这眼前的这个人,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是完全是不知道将要等待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以后自己要怎么办?你就非要如此吗?非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聂慎垣直视着眼前的方向,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一直以来都是安静的望着遥远的地方,似乎是不肯直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终于聂慎垣说道:“我不是非要如此,我是只能够如此,你非要逼迫我吗?”
听到聂慎垣这样子说,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只觉得全身上下不停地颤抖着,对于自己来说,太多的事情都需要一个完整的说法,但是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已经超出自己的想法了,她终于还是无法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只是冷冷的说道:“聂慎垣,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聂慎垣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那个女人了,他原本不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但是他好像是总是对如意多加注意似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如意,便是会不自觉的去靠近,这跟自己之前所想象的,似乎是完全的不同。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可以一直都将你当做是合作伙伴一样去共事,但是我想要让你知道我做这一切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旦是说到这里,便是完全无奈的看着遥远的地方,很长的一段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这最终给自己造成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胡儿,你何必要如此伤害自己呢?”
他不希望胡儿有任何的越界,那是因为他的心里清楚地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解决胡儿的难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胡儿本身。
“聂慎垣,对于你来说,就一直都只是将我当做是你的属下是吗?”
她的眼泪马上就要落下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因为不想要为难聂慎垣,也完全是不想要为难自己,所以只好镇定自若的凝视着远处的方向,当做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来,说道:“聂慎垣,或许你说的对,我能够接受,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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