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到底受了多少苦啊!
虽然在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们家里面的人对她不太友善,可是根据他对于她的进一步了结,他觉得她的性格比较蛮横,一般人也是不敢欺负她的,可是现在看来为什么总是觉得她坚硬的外表之下却是伤痕累累的呢!
看到赵之玄一言不发,直直的看着自己,阅人无数的苏卿恬从他那漆黑的眸子里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心疼的感觉,苏卿恬瞬间明白了此时的他为什么会神情严峻的看着自己,原来如此。
“哎呀,你不要多想,我的意思呢就是刚才真的是没有烫到我,刚碰到其实就被你给擦干净了,况且那个粥也不烫,洒的其实也不多。”
苏卿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来打消赵之玄对自己的疑虑,只听到这时赵之玄对自己说道:“我知道了,吃饭吧!”
说罢,他就给苏卿恬夹了一块黄瓜,面色温柔的浅笑着,整个人就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儿一样,俊美白皙的脸庞在自己的眼前一点一点的放大。
苏卿恬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为了不被赵之玄看穿自己的脸上慢慢开始泛红,苏卿恬急忙低下了自己的头,然后夹起赵之玄给自己夹的菜,一下子就放在了口里,津津有味的吃着。
看到苏卿恬吃的那么香,赵之玄的眼神里面多了一份甜蜜,收回自己的筷子,然后继续开始吃着自己碗里面的饭,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饭菜吃起来格外的香甜,赵之玄一脸满足的享受着早餐带给他的美好。
“以后爱惜一点自己,这种习惯还是不要的好。”
正在埋头吃饭的赵之玄,冷不丁的冒出来这样的一句话,正打算夹菜的苏卿恬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嘴角不由的洋溢着甜蜜的微笑哦啊,心里面顿时乐开了花儿。
“嗯。”苏卿恬也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两个埋头吃饭的人都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后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手中的事物,这一顿饭吃的倒是格外的香甜。
在苏卿恬他们家的酒楼里面,店里面的伙计都站在门口卖力的吆喝着,这今天毕竟是恢复他们店名声关键性的一天,经过昨天的准备,今天店里面的生意应该不会太差的吧!
“火锅汤料都炖好了,掌柜的。”在厨房里面忙活了大半天的大春大步的走到了大厅,对站在大厅柜台里面的朱七说道。
朱七头也不抬的翻阅着自己手中的账本,听到了大春的话然后用自己那浑厚的声音回答道:“好,我知道了,你给五他们说说,现在可以开始了。”
接到了掌柜的指令,大春点点头就朝门口走去,看到此时的店门口,早都在掌柜的安排下聚集了不少的人了,这些人有的是想来吃饭的,有的只不过是前来凑热闹的,尽管大家的目的不同,可是看到门口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的人,大春的心里面还是蛮开心的。
“大家伙儿先别着急啊,你们先听我说”五他们几个站在门口的伙计坐在门口的桌子上,俯视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本正经的朝这些人讲解店里面七夕当天晚上事故的缘由。
“所以说,我们店里面出事儿啊”坐在桌子上面讲的唾沫星子横飞的三儿深情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装作讲故事的书先生的样子,慷慨激昂的讲着当天晚上的内情。
“那都是跟那个赵家的祸害赵煜是脱离不了干系的,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
三儿讲的越来越带劲,低下的群众听的也是越来越投入,门口不知不觉的也吸引来了更多的人了。
好不容易挤到桌子下的大春,朝上面站在拉客的五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接收到大春信号的五拽了拽身边三儿的胳膊,示意他步入正题。
看到可以开始了,三儿一改刚才随意散漫的样子,立马直起身子,清清嗓子对着底下的人说道:“话就说这么多,今儿我们店里面有活动,来不来大家随意。”
经过刚才三儿的那一番话语,门口聚集的那些群众听的可是相当的同情店里面的遭遇,一听到今天店里面有活动,这些人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毕竟这家店的火锅可是这个镇子上的一个特色啊!
只此一家,绝无仅有!
尽然店家已经将当时事发的原因说清楚了,祸害大家的也是那个被大家恨之入骨的赵家人干的,大家伙一想到当时赵家出事儿的时候,镇子上的人们当时可都是一个劲儿的拍手叫好的,那个家伙心里面会怀有恨意,想要报复社会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当天在这家店里面行凶可是首选啊!
门口的那些人越想越觉得刚才这个店门口的伙计说的有道理,既然当时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赵煜才闹出了七夕那样的悲剧,现在那个家伙已经被关到衙门的大牢里面了,想必现在就算是想要再来危害这个镇子上的人的话也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原本在门口桌子上坐着的三儿和五子看到店门口的那些人踌躇在店门口,私底下窃窃私语的声音好像想要进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率先踏入店门。
这个时候,三儿朝人群中神秘的笑了一下,只见人群中一个年迈的老太太跟着她的女儿心翼翼的挤过人群朝这店里面走来,两人远远的看到坐在桌子上的三儿,两人欣慰的笑着,慢慢的越走越近了。
那两个人直接绕过人群,看到周围的那些人似乎在声的商议着什么,两个人的嘴角上扬,瞥了一眼桌上的三儿,两人相视一看,彼此心神领会,朝着店里面直接就进去了。
有人进去了!
站在店门口的那些人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两个女的,一个身材微胖,长的也比较白嫩,只不过从眼角的细纹似乎可以看出这个女的的年龄应该也不了。那个女的一直心翼翼搀扶的妇人应该是她娘,干瘪的手上满是皱纹,暗淡的粗麻衣服似乎也穿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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