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板娘跟老板待着家里的几个孩子,朱七对着几人说道:“那行,你们先把孩子送回去,店里面的事儿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一切我都交代好了,你们就放心吧!”
“那行,那我们就先走了,辛苦你了。”说完,苏卿恬跟赵之玄就带着几个家伙儿回去了
走在路上的苏茉依旧有些不满意自己就这样被打发回去了,一路上苏卿恬跟赵之玄两个人就想法设法的去给她说好话,这才把她给哄住了。
两人将三个孩子送到家里面之后,看到他们一个个到躺倒了床上了,他们两个这才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去酒楼。
今晚的月亮只露出了一弯弯的月牙,月牙的周围到处都是黑兮兮的一片,仔细看了半天可能依稀能看到几个微微散发着光亮的星星。两个人牵着彼此的手,并肩走到这样朦胧的月夜中,巷子的远出依稀可以看见一些亮光。
由于苏卿恬他们家的巷子比较偏僻,所以这个巷子一般都是比较安静的,原本这个巷子里住的人就少,漆黑的巷子里不时传来阵阵的微风,搞得两个人不由的觉得有些凉意。
就在他们两个距离巷子口还有三尺左右的时候,突然苏卿恬的眼前摔下了一块瓦块,“砰”的一声就摔倒了地上,瓦片的碎渣瞬间四处乱溅,倒是吓了苏卿恬一跳。
看到眼前的碎片,赵之玄急忙向房顶望去,只见一个肥硕的花猫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就往西边跑去了。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哪里?”赵之玄扶着身边的苏卿恬,一脸关切的问道。
苏卿恬捂住自己的胸口,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看清了自己眼前的东西,苏卿恬这才缓缓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吓我一跳,原来是房上的一块瓦给掉了。”
望了望那个猫咪消失的方向,看到赵之玄如此的紧张自己,苏卿恬的心里一暖,笑着说道:“没事啦,走吧。”
赵之玄再一次望了一眼那些碎片,然后两个人继续前行。
没有了那几个粘人的鬼,苏卿恬跟赵之玄两个人继续放慢了脚步随意的说着彼此之间的心事。
赵之玄说他打算在这一年之内,一定要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全都拿回来,自己跟跟苏卿恬两个人努力的成果现在已经足够他们去与许家那几个恶人去争斗了。
赵之玄心里的想法苏卿恬一直以来,其实都是知道的,自己现在拥有的亲人也已经不多了,自己能够坐的就是守护住自己的亲人和爱人,只要是他的事情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去支持的。
两个人就这样悠悠的踱着步子,街道上的行人依旧是很多的,虽然自己的店里已经有了不少的客人,但是过七夕节的人似乎更多。
看着热闹的街景,欣赏着七夕的月夜,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身旁,苏卿恬低头看着轻握着自己的手,手心里传来的温暖让苏卿恬觉得十分的幸福。
有情人终究还是会在一起的吧!
想到这里,苏卿恬不由的嘴角上扬,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两人走着走着,前面的那条街上似乎传来了一些骚动,估计是那个公子哥又喝醉酒犯事儿了,苏卿恬在心里想到。
穿过前面的那条巷子,很快他们就走到了他们店的门口,但是远远的就看到店门口聚集了很多的人,看来他们店今天晚上准备的节目还是蛮受欢迎的,这么多人都想进去看。
“看到了吧!”苏卿恬扭头对自己身边的赵之玄说道,明亮的星眸里满是得意。
看到远处一下子聚集了不少的人,赵之玄确实觉得有些意外,虽说店里面表演节目的都是苏卿恬专门安排的,可是那也就算是简单的变戏法,一下子竟然吸引了这么多的人确实让人意外。
赵之玄看到自己身边的苏卿恬心情极好的哼着曲儿,赵之玄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了啊!”
“那是自然,”苏卿恬扬起自己的下巴,一脸傲娇的说道,就连走路顿时都觉得带劲了很多。
两人慢慢的走到了店门口,门口的景象也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眼尖的赵之玄看到门口的那些人们似乎在窃窃私语着什么,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赵之玄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不会出事儿了吧!
意识到了赵之玄的手猛的收紧了一下,苏卿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赵之玄,此时他的面色冷峻,直直的看着前方。
感觉到赵之玄的神情有些反常,苏卿恬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自家店门口站着的那些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一个个面色严峻,完全不像是在看热闹。
感觉到了苏卿恬的反应,两个人相视一眼,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店里出事儿了。
两人急忙加快脚步,朝店里走去。站在边上的那几个人看到酒楼的老板跟老板娘出现了,急忙对旁边的人说道:“老板来了。”
原本还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的那个大爷被自己旁边的这个哥一戳,下意识的朝旁边看去,只见这个酒楼的老板跟老板娘两个人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店门口。
这一个响动,一下子门口的人都看到了老板跟老板娘来了,看到两个走进了,原本拥挤的人们瞬间就给让出了一条路,两个人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就往店里走去。
看到官府要找的人到了,原本声议论的人群顿时变的更加沸腾了。
jiru酒楼内的两个人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惊住了。
原本大厅里面大家人来人往,大家互相聊天一个个都十分的惬意。但是现在的景象完全不同了所有的客人全都跟犯人一样蹲在地上,紧紧的挨着彼此,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完全看不见刚才的笑意。
酒楼大厅的中间站着五六个衙役,朱七跟店里的伙计也都面色凝重的蹲在地上,大厅的正中间似乎有一个人在地上躺着,上面盖着一张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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