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出现的情况颇为神秘,但危机四伏的战场上局势千变万化,消散过后就没有谁再留意头顶发生的事情了。
精灵们抵抗着敌军攻势,不断因为身旁越来越少的同伴而愤怒,却也很难不步入其后尘。
诺多族最强的其实是骑兵冲锋,然而北方大敌这出乎寻常的手段直接废掉了他们这种手段,乃至只能被动防守。
只是因为战线太长的缘故,这种防守也显然不太如意。
雷霆熄灭,稀少了许多的炎魔与恶龙混合袭来,火焰四起,那通红诡异的长鞭则将一个又一个士兵束缚纠缠并且从城墙甩至半空,最终或被摔死或被半兽人吞没。
多松尼安的局势愈发朝着崩溃的道路前行。
有精灵在此期间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雷霆威势,并且对此仍旧抱有一定希望。然而实际上此刻夏尔已然自顾不暇。
他感受到了魔苟斯的存在!
尽管对方真正的身体没有抵达。但从四面八方不断汹涌冲来的特殊气息来看,他仍旧认为魔苟斯已经将“目光”放在了他这里。
眼下他状态非常特殊,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片乌黑的雷云,心中那酝酿良久的力量维持着这种状态的持续,让他念动间雷电四起,威势颇高。
然而当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阵幽暗力量开始侵蚀其云体时,他之前的主动出击就不得不转变成了被动防守。
汹涌袭来的力量仿佛午夜无边的黑夜一般冰冷,却又如同大地蔓延着的那些熔岩一样炽热。
不断抵御间,夏尔感觉原本支撑自己的意志力量不断被减缓着,消散着。
他全力反抗,但那力量却仿佛无穷无尽一样深邃和辽阔,他的反抗如同石沉大海。
就见那天空中原本乌黑的云层在下方战局激荡间,渐渐恢复成为了最初暗红的色泽——
亦如北方天空其他区域那样!
夏尔对此颇感无从下手,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任何有形存在,而是一种特殊的物质,就如同时间、如同空间等等无形概念。
同时随着他不断“缩小”,渐渐的,他发现这种奇特的概念却又并未完全脱离实质,而是与某些存在隐隐相连——
(ex){}&/ 那明亮光彩异常夺目,只是整体战线的结局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最终,夏尔不得不与周围剩余士兵一齐撤退。
暗红色的阴郁天空下,银色战线收缩,黑暗趁势而上,经历大半个夜晚后,多松尼安的前线防守终于宣告失败,剩余士兵们开始不断撤退。
这一退,就仿佛塌陷的堤坝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多松尼安整片高地其实很辽阔,除了最前方的战线外,其实还有许多其余地带可守。
地势平坦的平原、隐蔽茂密的林地、陡峭凶险的乱石林等等。
然而就算在平原时忍耐良久的诺多骑兵轰然爆发,打了一个不小的反击战,却也终究无法抵抗那数量庞大的敌人。
持续两天两夜的战争残酷无比,死亡的场面无时无刻不再上演着,惨叫与闷哼、怒吼和叱喝,金属交击与武器沉闷入体、脚步声、呻吟声、哀嚎声、哭泣声……
长满松树林的多松尼安本身宁静被彻底打破,一具具或精灵或半兽人的尸体拖拖拉拉逐渐蔓延到了整片高地,鲜血的洪流汇聚成泊,最终渗透进入泥泞地表凝固出一片暗红。
局面从原本的顽强抵抗,到愈发朝着黑暗倾斜,精灵数量锐减之下,原本撤退的想法再次被某位将领提出。
多松尼安后方是一片陡峭悬崖,蜘蛛们能够从那边爬上来,但精灵们却显然无法从那里逃下去。
同时蔓延的岩浆海洋也封堵了其他道路,不断后退下,他们只有一条人迹罕至,危险难走的小径可选。
只是紧追不舍的半兽人大军却不可能给他们安然逃脱的机会!
死亡与杀戮仍在上演。
不过就在剩余精灵所剩不多,眼看就要被全灭之际,一群从天而降的的大鹰却突然出现,并顺利救下了他们。
翅膀煽动间,狂风四起,将一群半兽人吹的东倒西歪,不足百的精灵残军被大鹰们纷纷带到高空,并远离多松尼安区域。
看似顺利逃脱,但这却代表着此处防线已经彻底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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