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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日后,挖掘区域已有三五十米宽,十来米深。这一天只听得轰隆一声,在坑里有人大喊“通了!通了!”
一个五米多宽的口子开在正中央,各大势力一同走上前去,看着这幽暗阴冷的洞穴,互相对视了下。
洞口埋藏太久,地下阴气返潮,加上这深冬的寒风,让周边的人都容易打个寒颤。但机缘在前,各门各派自然是不会放弃的,后面的贼鼠散修们心思不,看着一个个势力进去了才缓缓跟在屁股后面进入。
洞下面是个长的隧道,带队的是一位朱家请来的阵法机关大师和朝廷的一位阵法师。二人走几步一停,拿出仪器测测量量的,时而按动了一个寻常的石砖,亮起了烛火;时而扔出一块石头,激起疾风快箭。。。
大家有惊无险的往前不断深入,云飞几人跟在大队伍中央,只是当了个看客,觉得新奇。但各个势力的带头人们可不怎么高兴的起来,机关陷阱如此简单,轻而易举的深入绝对不是好事,至少里面的东西未必值得了这次出来的功夫。
不一会就走到隧道尽头,一扇漆黑石门挡住了去路。一个阵法大师朝后面说:请哪位高手打碎了这堵石门吧,里面应该就是墓室所在了。
说真的语气里全是失望,毕竟古墓里的上古阵法有不的价值,谁知道这一路上什么都么碰见,对于修习阵法的两个人来说这一趟几乎是毫无收获了,那还提的起兴趣。
罗汉门一和尚站出来刷刷存在感,微一运气,身上肌肉隆起,看着坚硬无比,手上淡淡白光展现,冲上去一拳就轰碎了这么一扇腐朽的烂石门。后面散修个别人发出叫好,其余诸派都不屑的翻个白眼,一扇烂石门而已,没见识。
墓室倒是不,宽阔的容下了所有人。一进门两侧就是不的金山,慢慢的金银珠宝。再往里两边有几个大箱,里面摆着些刀枪剑戟的兵器,在最里面棺木上刻着个周字,应当是上古周朝的一个墓葬了,棺材前面石的桌上放着几本保存完好的书,想来是武功秘籍或上古密文之类的东西吧,也就是唯一还能引起大势力兴趣的东西了。
所谓贼不走空,虽然在场的没人承认自己是贼,但理是这么个理,为了尽量捞回成本,所有人首先冲着几本秘籍而去,散修们有自知之明,不敢懂了势力的东西,都只想着在兵器堆里捡个漏或是捞点金银也好。
云飞本来从上京带了的钱花的就差不多了,又谨记着盗墓发家的志向,一进大厅就蹲在门口金山上猛地往自己怀里塞金子。
金山不低,站在最上面的云飞视野好了不少,正在为钱高兴的时候,眼见看到黝黑的隧道里一个身影在那里摸索了一下后忽然消失不见,这一下勾起了云飞的好奇心。
对着不远处抢了把兵器的林琅说道:这块没我什么事,吵闹的很,我还是在外面道道里清静会哦,记得一会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虽然林琅疑惑,但也没问什么,把注意放在这大厅里看看能不能搞点什么。
云飞顺着隧道往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到了地方却是两面的墙,什么都没有,云飞不放弃的在墙上胡乱摸索着,自己都不知道碰了个什么,一声轻微的咔咔声,面前开启了一个够单人通过的门,里面烛火明亮,还有动静,显然刚刚那人应该是在这了。
这秘密室设置并无什么特意,只是随意的安排,反而让那两个开道的“大师”忽略了过去。
云飞挤进门,往前走了两步就豁然开朗。明晃晃的就看见一个黑袍兜帽遮挡的严实的人攥着个深红色的瓶子正往外走。
二人撞了个大正脸,眼神一交错,那黑袍人嘴里低声说了句:多管闲事的家伙。
这边云飞还一头雾水的看着黑衣人,全身上下围得严实,唯独眼睛上下贯穿这的一道伤疤格外眨眼。云飞不自觉的盯着那个伤疤,还露了个疑问的表情,也就是这个表情,让黑衣人觉得眼前这人是不是要拦自己。
二话不说把东西往怀里一塞,冲上来就是一掌。这一掌势大力沉,隐约有着红色的炙热气息涌动。后天境!这气势唬的云飞大家不好,赶忙往后闪身,使一招连山拳的连云掩日化解对手一掌。
这密室空间狭,并没有太多后退的路,云飞只得正面对敌。黑衣人想着尽快脱险,每一掌似都倾尽全力,炙热内力打在云飞手上立马顺势入了经脉,在体内四处捣乱。
这时候云飞也是憋屈,自己又不是要拦这人,自己站在了那人的逃跑路上,却被逼的直接动手,索性后面发现这黑衣人也就强一点,还没到应付不了的程度,这才见招拆招的斗了半天。
分心压制体内的状况,云飞一个不心被黑衣人一掌印在心口,却是打在一处硬处,没伤到云飞,但这气的云飞破口大骂:你奶奶的!要走就走啊,我又不是要拦你。。。你丫的真下死手啊…脸呢!靠!
说着为了表示自己的想法,云飞内力一动,御风而起,身子贴在密室的顶上。那黑衣人也是被云飞骂的一愣,再看云飞让开身后的道,连忙冲了出去遁走。
云飞也没搭理这个死脑筋,落地之后见外面还没人发现,这才查看这密室的情况。
要说是什么神功秘籍那也是没有的,不过却有几块上好的玉石,比里面珠宝堆里的好的多了。还有三块不知道什么野兽的骨头和几片毛皮,看着毛色光泽发亮,柔顺无比,应该也不是俗物。
看着这一堆东西,云飞才想到自己还带了块大布可以当包袱。说起包袱,云飞扯开胸口洒出一堆金粉,嘴里说着:这家伙,下手太黑了吧,也不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的道理,要不是爷怀里有金子挡着,这可是要出人命啊!
收拾妥当后,云飞拿包袱把密室里的东西统统一卷挎在身后,又回了大厅里。
吵闹的大厅这会也安静了下来,东西稀少,人有这么多,除了几个门派抢了点好东西,大部分人只是跟着划水了一波,毫无参与感。
唯独那两个大师却姿势不雅的趴在地上,耳朵贴地,敲敲打打的不知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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