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郑晟。”
百里行歌轻唤一声,外面等候许久的白郑晟便伸手掀开车帘。
车凳已经摆好。百里行歌怀中抱着殷璃,从容下车。
不着战甲的百里行歌比平日里多一分矜贵的慵懒。锦袍玉冠,乍一看似乎翩翩公子,但凌厉的剑眉寒目,带着一股子沙场历练出来的血味。让人脊背陡然生寒,立刻将所有轻视的心思压了下去。
终于看到这位传说中的大夏战神。等候多时的冯警言却未觉荣幸,只觉得压力巨大。
{}/ 百里行歌抱着殷璃,连虚扶一把的动作都懒得装。
“你我同朝为官,不必如此多礼。”
百里行歌一向对这些虚礼是很无所谓的,甚至挨在他这里时,更懒得守这些繁文缛节。此时说不必多礼,就真的是不用多礼的意思。没有虚套。
冯警言对百里行歌的脾性还是有所耳闻的。或者说他听说百里行歌取道江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打听百里行歌的脾性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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