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殷璃砸吧砸吧嘴，有些期待夏卫启与吴恩阁之间的争斗。百里行歌看着殷璃狭促的表情就知道殷璃在想什么。
“况且……”
百里行歌目光变得幽深难测。
“站在吴家身后的士林，也不见得希望吴家子弟出仕……”
“害怕吴家挤占了自己的功名？”
学霸家族集体出动，天下士子担心很正常嘛。
百里行歌摇摇头，轻笑揉着殷璃的脑袋。
“士林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天下士子中有寒门子弟，也有世族子弟。他们背后本就有支持的世族或者入仕之后会踏入相应的党派。”
{}/ “看着吧……吴恩阁这样仓促入局，不用你我出手，他马上就有现成的暗亏吃。”
百里行歌嘴角含笑，脸上难得带着一丝讥讽之色。对百里行歌这种心灾乐祸的心理，殷璃只想说，请务必算上她一起！
“吴恩阁看着也不想个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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