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殷璃并没有任何理由将裴司省与京中灵气变化扯在一起。
但强烈的直觉让殷璃一想起灵气生变就不由自主立刻联想到裴司省。
“凌烟，你可知道大理寺卿裴大人？”
“知道啊！”
八卦能手怎么可能不知道裴司省。
“他可是大夏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要不是身子不好……”
“这些我都知道。”
眼看凌烟就要刹不住了，殷璃连忙截住凌烟的话头。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发现裴司省……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 殷璃听着凌烟提起百里行歌时那从内心自然而起的崇敬，不由想着，要是让这丫头知道她们那顶厉害的王爷还有幼稚的时候，不知这丫头会不会幻灭。
“裴大人其实也有朋友，言庭君不就是？”
“二人同僚，整天在一起罢了。属下记得王爷还评价过裴大人。”
“哦？怎么说的？”
殷璃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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