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了天鹅宾馆的单间,我没有觉得任何的不适应,比这种更豪华的总统套房乐疯子也带我住过,关键是他不用我自己付钱,如果宾馆方面明确说我要住必须得自己付钱,那我就只有一个字,走人。
不走不行啊!我出来的时候忘了带钱包,就算是带了我也不会住在这种烧钱的地方,比较配得上道爷我的应该是10块0块那种地下室,不过呢咱还是既来之则安之。于得水大哥前脚一走,后脚我就开始脱衣服,没别的,咱得去好好洗个澡,要说在云霞观也是可以洗澡的,不过那是洗冷水澡,还美其名曰说锻炼身体。
我自然深知其理,无非是师傅舍不得烧柴,可就算是师傅去了,我也很惯性的保留了他老人家的规矩。现在呢有机会当然要享受一下!洗了一个温暖舒服的热水澡,把自己弄得清洁溜溜,穿好了内衣裤我就准备睡觉了,要说现在这时间可是真不早了!
我刚刚躺下,就听到有东西敲打我的窗户,我抬眼一看,我们家呆鸟正用它的大嘴敲打着卧室的窗户。这家伙还真是狡猾,下山的时候他就要跟我来,我考虑到进城办事不太方便,就没带着他,结果他老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打开窗户把呆鸟放了进来,呆鸟飞过来落到我的肩头,一边歪着脖子看我,一边儿在我的肩头上蹭着爪子,我歪着脖子看了一下,这厮不知道爪子上沾了什么,拿我的肩膀头当抹布了!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报复我不肯带着他,我伸出一根指头在他的大嘴上敲了敲,这厮把头一歪,给我来了个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为了啥,对于呆鸟我始终气不起来,不管他如何胡闹!我都没有跟他置气的意思。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哄哄这厮,驼着他开始满屋子找吃的。呆鸟跟我一个脾气,绝对是那种化悲愤为食欲的典范,不管是生多大火着多大的急,一顿美食就搞定了!
我满屋子找了找,也没找到啥呆鸟愿意吃的东西。无奈之余忽然灵机一动,我拿起房间的电话给服务台打了个电话,跟他们要了几样水果上来。要说这天鹅宾馆的服务还真不是盖的,服务员来的很快,两个果盘里放了切好的火龙果和葡萄。服务员很客气的问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的需要,我很想说有,麻烦给我拿500万来,我估计下一步来的就是10了。我只好说没有了,好在人家服务员没跟我要费,不然我还真是没咒念!
服务员走了我把果盘放到茶几上,歪过头来看着呆鸟,呆鸟也歪过头来看我,我翻了翻眼皮用手一指果盘,呆鸟一展翅膀就飞过去了,大嘴一张就啄掉了三颗葡萄,两分钟没到,他就把果盘吃掉了一大半,又啄了几口,叼了几片火龙果,飞到了我的肩上,伸出翅膀在我的后脑勺上拍了拍,我很习惯的张开嘴巴,大鸟把他的嘴一张,三片火龙果依次落进了我的嘴里。
不用猜我都知道,这三片火龙果是这一盘里最好的!这就是呆鸟的习惯,他得到了美食一定会把最好的那一部分留给我,如果我不肯吃他就会用翅膀来拍我的头,心情可以理解,可是有时候他带回来的美食是我无法消受的,我也只好任由他拍打,就像上一次他带回来一条黑色的油亮的虫子,拍打着我的脑袋一定要让我吃进去,我的天爷!道爷我不是一只在呆鸟好不好?没办法我只好辜负他的美意了!
不过这一次可以吃,我大力的嚼着火龙果,上一次吃这玩意儿已经是三年多之前了!我倒没觉得这东西有多好,不过价格实在是砸人。嚼烂了我刚要往下咽,呆鸟忽然哇的一声大叫,他的这一声叫的太突然了,吓了我一大跳!
我刚要歪过脑袋说他,我的视线掠过窗户,我就闭上了嘴,这状况的确不怪呆鸟,窗户外面起雾了!要说起雾也是正常的,就算我住的是城里的宾馆,我住的楼层是0层,这也不代表窗户外面就不能起雾啊!的确,起雾了不奇怪,雾起的够高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周雾气太浓了,浓到了粘在窗户上面就淌水,就好像不断涌过的不是雾气而是流水,这水在我的窗户上形成了一道流瀑。
哗啦哗啦的向下淌着,不止如此,这水中还带着一股极强的腥气,就算是隔着玻璃我也闻到了!我习惯性的捻着手指,歪头对呆鸟说了一句:“祸从口出,看来这人是不能多嘴的!”呆鸟放低声音,呱的叫了一声,那意思仿佛是赞成我所说的。
我退后了两步,一探手摸过了随身带着的符袋儿,伸出两根手指捻出了一张五方镇宅符,几步走到正东的墙下边,手指一按,就把这张五方镇宅符粘到了墙上,粘符的同时我念了句:“急急如律令!”镇宅符一沾上,整个房子微微一震,窗户上的流瀑立刻就消失了,浓重的白雾在窗外打着旋儿,但是无论如何也沾不到窗户上了!
我说了句:“无量天尊,孽畜,你d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吗?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道爷我没心情搭理你,别把道爷我惹火了,到时候直接灭了你丫的!”我的话刚说完,“咯咯”雾气里传来了一声诡异的笑声,然后白雾就消失了。
等到雾气彻底消散了,我又抽筋似的捻起手指头,自言自语的叨咕:“无量天尊,这玩意儿可太邪性了,幸好被道爷我把他给忽悠走了,不然可真够我喝一壶的!”“呵呵呵!”不知道是谁拍巴掌啊还是在笑?反正这声音有点儿不太正常,我低头一瞧却是呆鸟,这厮晃动的脖子,直嘎巴嘴。
我低下头问呆鸟:“刚才那声音是你发出来的?”呆鸟点点头。我不知道抽什么风又问了一句:“那你是在笑话我了?”呆鸟又点点头,然后张开嘴发出了“呵呵呵!”我有点头大,看这意思,呆鸟能听懂我说的话?我直接就问了一句:“阿呆你不会真的听懂我说的话了吧?”呆鸟估计是给我问烦了,又或者他压根儿不想回答我说的话,只是呵呵呵的叫着,然后一展翅膀飞到了窗台,留下我这个头大如斗的傻子慢慢去琢磨吧!
杨德顺看着支支吾吾的马杰,那是一肚子的气,他开口说:“马杰你可是老警察了,你知道信口开河会有什么影响,刚才你明明跟我说这事儿是真的,怎么到了大家伙面前,就不能说了呢?你忽悠我没关系,不过组织纪律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马杰也是一肚子闷气,只是到了这种地步不说实话,这事还真不好交代。马杰心一横,反正这案子的继续查下去,大家伙早晚得知道,这样我也就不算是胡说八道了!想到这儿马杰直接走到了大屏幕前,他向下面聚了一躬说:“各位,我话先说到前头,如果各位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那大家就当听了个故事,故事讲完了就当一切没发生过,我这儿谢谢大家了!”
马德顺这时候多少有些明白,他直接说:“这就对了,你尽管如实说来,这里都是咱们的兄弟,没人会把这事儿捅出去的,大家说是不是?”底下的人一片应和,老大都发话了,还有谁那么不识相呢!
马杰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是我刚从宾县调到香坊区刑警队的时候,大约是在五年前,月份跟现在是一个月份,大概也就是这几天左右,我们刑警队接到了橡胶岛观景台管理站的报警,说是他们的两名员工神秘的失踪了,原本这种案子是不应该由我们来查的,可是这两名员工的家属相互指责对方的家人谋害了对方,涉及到谋杀那就是我们活了。老队长出差了不在,当时由我这个副队长带队,我们到了现场一调查,没发现任何凶杀搏斗的痕迹,技术组一检查监控录像,我们就惊呆了!”
说到这儿,马杰的面容扭曲起来,连着咳嗽了几声,才又说道:“大家可能猜到了,我在五年前就看到了和刚才相同的画面,唯一不同的就是死者,这画面看着异常诡异,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当回事儿,还是接着调查,这时候老队长就来了电话,他直接命令我停止对这个案子的调查,让我以自杀结案,我当然是想不通,只是老队长说了,等他回来就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马杰越说脸色越青,面部的肌肉抽搐个不停,大家伙看着不妙,直接上去把马杰拉下来按到椅子里,一旁的同事又端来一杯热水,喝了几口热水马杰才缓了过来,这时候大家伙都看出来了,马杰不是太过激动,也不是要犯心脏病,这个在重案队里号称智勇双全的一组组长是在害怕,他是被吓成这样。
马德顺此时已经无意再追问下去,他正想说,大家伙都累了,先到这儿吧!大家伙都回去休息。这时候那个不懂事的龙云又蹦了出来,她直接问马杰:“马组你到底得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答案?”马杰张张嘴,半天才说:“他们”马杰刚说出两个字,前面的大屏幕忽然砰的一声爆开了,接着屋里所有的灯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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